确实想要安个家了。
“这两天没事,早点回去吧。”楚凌冬说。
“嗯。”余胜约了吴软软,正商量大年初二上门拜年的事。
但吴软软十分不情愿。虽然说两人认识的时间长,但谈恋爱却没几天。
家里人都还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一下子就来了个女婿。
余胜正捉摸,怎么才能把吴软软说服,再一举拿下丈母娘。
余胜出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凌冬。刚才上来的时候,听小陈说,定的车已回来了,牌照也上了。他给停在了公司的停车场。”小陈是前段时间,代替余胜的的司机。
楚凌冬点点头。
余胜走出办公室。
车是给许安买的。
恋爱这东西,与时间哪儿有什么关系。
许安缠着楚凌冬不止一年,但这恋爱的发生也不过两,三个月。
从以前厌恶、轻视,到现在的浓情蜜意。
余胜终于想到一个用身边例子说服吴软软的好法子。
楚凌冬开了新车去解郁堂接郁禾。他给李妈打了电话,知道郁禾不在于蓝园,便直接到了解郁堂。
这些日子,不仅仅是公司的事务处理,楚凌冬更大的j-i,ng力放在了一些必要的迎来送往上。
各种拜会与交际,每天很晚才会回家。
楚凌冬很想把郁禾弄到自己的公寓里去,但以两个人的生活自理能力,大约郁禾会连顿饭也吃不上。
所以这个念头也只能想想。
到了解郁堂,楚凌冬把车停好,推开了门诊的门。
意外的,侯诊室里没一个人。
再进到里面的问诊室,也只有郁禾一个人坐着。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专业手,正在读着。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诊所里基本上没什么患者了。
听到动静,郁禾抬起了头,一眼看到楚凌冬,愣了愣。
“怎么,不欢迎?”楚凌冬说。
没有不欢迎,只是有些意外。
还有些不动声色的欢喜。
郁禾放下书,站了起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他以为,年前这段时间,大约是见不到楚凌冬了。
这些天不见,楚凌冬看起来有些疲倦。一双眼睛里居然有些红丝。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抱歉。”楚凌冬微微一笑。
郁禾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有着抱怨的意味。他对自已也感到无语。
“怎么,就你一人?”楚凌冬问。
“诊所已放假了。我也没什么事,就过来给老爷子搭把手。”
“郁医生在忙什么?”楚凌冬随口问。
郁禾顿了顿,“有点事,出门了。”
这段时间,郁千里是挺忙。每天都在医院里跑来跑去。
“脊髓电刺激疗法”并不是每个医院都有,现在做为一种实验x_i,ng手术,只有一两家才在开展。
而具体情况,郁千里不亲自打听清楚,他是不放心的。
郁禾知道他在忙什么,却没有问什么。
对于郁千里的举动,他也是迷茫的。
而郁禾每天到来,倒给郁千里腾出不少时间。
他也问过许安,知道还有一个母亲,还不在n城。
孤家寡人,连个亲戚都没有。
楚凌冬又不可能天天陪他,所以,这孩子才会天天陪着自己这个老头子。
郁千里又感激,又过意不去。
楚凌冬是接郁禾回去的。但郁千里没有回来,他也走不了。
“没事,我就在这儿等你。”楚凌冬说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郁禾就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现在这个时间还早,不过下午三点。
楚凌冬从来没这么早来接过自己。
“你别管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郁禾刚才在看书,但楚凌冬坐在他旁边,大约书是看不下去的。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郁禾松了口气,是预约的一位患者。
才三十岁上下,肚子已腆了出去,看着是个小老板的样子。
他也的确是个小老板。
“许医生。”患者对郁禾已十分熟悉,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同时把手搁在了桌子上。“你再给我开几付药。要不,我这痛风过不了年啊。”
同时,对坐在一旁的楚凌冬说,“我可是预约过来的。”
楚凌冬木着脸,没说话。
患者是个痛风老病号。中药,西药当饭吃,可忌不了嘴,吃再多的药也是白瞎。
郁禾见了他也是头痛。
“这过年又是要胡吃海塞了吧。”因为熟,郁禾说话也不客气。
患者呵呵一笑,“哎,你说我这天天跑工程,跑工地,累得像条狗。也就吃吃喝喝这个爱好了。你说,你要不是让我吃吃海鲜喝点小酒,我这钱挣起来有啥意思呢。”
对于吃货的逻辑,郁禾也懒得再多说,只是惯例地抓起了小老板的手腕,摸了脉搏。
除了痛风,还有些因常年酗酒,暴饮暴食而形成的脾虚失运。
也就是个中医上常见的痰s-hi证。
年前年后,这些疹症大约都是要加重的。
郁禾不由抬了抬眼皮,撩了一眼楚凌冬。
脸色也有点青白,还有些没刮的胡茬。这对于生活严谨的楚凌冬很少见。
看来,最近生活作息大概也不正常。
“许医生,你看这细皮嫩r_ou_的,像个大姑娘似的,不像我们在外面跑的,皮厚r_ou_糙的。”
小老板也是个粗人,说话也没什么用心。
不过是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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