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段时间她们都是各睡一侧的啊,自从杨枫如知道她是女儿身以后。
“怎么,不乐意吗?”杨枫如轻道,眸色中含有几分玩味。
“不是。”莫飀赶紧解释。
“那就打铺盖在地上睡吧。”很显然,这是个二选一的选择题。
这地上哪里知道晚上会不会有耗子什么的。莫飀很为难,她更加肯定,眼前人就是清如,当真是丝毫得罪不得。小心行事,大胆求证,上下而求索,方才是王道。
莫飀两个都不想选。她很为难。
“只要你能做到两件事,我就答应你睡床上。”半晌,杨枫如道。
“什么事?”只要是有希望便是好的,莫飀眼睛一亮。
“如果你能让一个东西自然飞起来,和让一个物体自然发光,我便答应你以后都可以睡床上。”难得,杨大美女一口气说了这么艰难的条件。
“那今晚呢?”莫飀神情扭捏,很明显,存心给她难题。
“今晚…….”杨枫如沉吟道。
“今晚就算了,你的条件属于明天起效的。”最强抵不过无赖,杨校花还没有想好。莫飀就脱下外衣,跳上了床,那速度,贼快!
“你怎么睡在这边?”感觉里侧杨校花小手的推搡。可见,平时莫飀都是睡在另一头的。
“杨大美女,在下已经很累了,明天还要完成你的题目。睡眠一定要充足。”莫飀枕着手臂,嘴角含笑,懒洋洋的道,这样的理由似乎很充足。
答不对题,睡这边跟睡眠不足有关系吗?杨枫如转过身,看见莫飀解开冠髻,长发散开,那张脸,此刻平添几分y-in柔俊美,她作女装,也一定是英气俏丽,漂亮非常的吧。
睡着的样子,真像个孩子,少了平时的几分杀气和戾气,睡着还含着笑容,难道她忘了她的血海深仇了吗?她们的身份一直像一座跨不过的山,这样同睡一塌,如果义父知道了,想到此,不由眸含忧色,心中凄楚。只是温柔的看着莫飀,这样的凝视,是白日里从未所见的。她,似乎一点都不为这道题头疼。杨枫如不禁含有希冀,明天又是怎么样的一天呢?只有有她在,那必定是欢喜而又平和至极的吧,
“杨大美女,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漂亮,不会爱上了我了吧。”杨枫如以为莫飀睡着了,哪知她突然睁开双眼,转身靠近她,眼神清亮,满含促狭的意味。
杨枫如心中一跳,此时她们共枕同眠,发丝交缠,莫飀的脸庞渐渐向杨枫如靠近,杨枫如德脸上不由泛起淡淡的红晕,这么近,近的能听到她说话的气息。身旁慢慢都是属于她的青草香。
“才不是。”刚靠近,佳人便转过娇躯,再也不愿看莫飀一眼。
“真的不是?”莫飀故意叹了一口气。似真似假。
良久不见杨枫如回应,莫飀从身后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满是回忆和眷恋。
杨枫如身躯一震,这种感觉,她们的身体每次在靠近的时候,无论是香味还是感知,都有一种熟悉的悸动。
“即使这么靠近,还是很想你。”声音越来越小,喃喃的说完这句话,莫飀渐渐似乎睡着了,感觉到那人呼吸平缓,进入梦乡。杨枫如转过身,手抚过她紧蹙的眉毛,挺翘的鼻子,紧抿的唇,她的喃喃自语,似乎——是为她所开启的吗?
这么想着,心中竟隐隐约约的泛起丝丝甜蜜。
或者,自己难道真的是她口中所说的杨清如吗?如果是的,那么,她喜欢的到底是以前的自己,还是现在?
两个都是自己,自己和自己较什么劲呢?杨枫如苦笑。
如果不是,想及此,不由捏紧了身旁的枕衾,她该如何自处。
听了义父的叙述,她应该不是吧。遥望透过窗的上弦月,此时莫飀是真的睡着了,她的睡容很安详,就像个孩子一样无害和平和。
你是谁?而我又是谁?我们之间,似乎一切都乱了。
第二日清早,鸟啼声声,莫飀起床的时候,感觉床边是空的。穿衣起床,漱洗完毕。便看见杨枫如端着小米粥进了里屋。这样的感觉很温馨,自己好久都没有吃过如此舒心的早餐了,杨枫如也不再是杀手装扮,只是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衣,赤脚露出白袜包裹,一双光洁如玉的玉足,走起来轻盈别致。自己也不再是在睡觉时都小心的抱着剑,以防突然袭击。江湖上人人欲夺的神剑,现在倒是拿来劈柴,赶耗子用的。若是被那些人知道了,真不知作何感想。
杨枫如给了莫飀一种归属感,或许因为她们十几年的青梅情谊,或许是因为她们来自同一个世界。或许是因为,她就是她,杨清如或杨枫如——无可复制,不可替代!
舀起一勺尝尝,小米的香味满溢在被晨光笼罩的小木屋中。
“好手艺。”莫飀竖起了大拇指,清如的手艺还是和以前一样木奉,不做则已,一做惊人。
莫飀给杨枫如盛了一碗,这次她特地换了一个木碗,就怕杨校花又打破,而不小心伤了自己。她决定,以后洗碗的活儿,由她包了。
一碗完了,莫飀又盛了一碗。杨枫如的吃法,真端的是优雅从容。反正莫飀断是学不会的。
木屋外晨曦普照,露珠像晶莹的雨滴,挂满了翠绿欲滴的树林草地。鸟语花香,气氛极其安逸温馨。这样平静的日子,似乎好久都没有享受过了。
吃完后,杨枫如正欲收碗,莫飀拦住,她的手受伤了,这事还是由她来做。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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