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醒来以后冰魄恢复了原样,狐狸再把它拿回来戴在自己脖子上。
陪储年年修行比她自己亲自上还累,这一个晚上坚持下来她已经是筋疲力尽到极点。在睡之前,她笑眯眯地看屋子里的某人如无头苍蝇一样乱窜,连疲倦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
中午的时候,储年年还在想怎么解决午餐这个问题,一份外卖从天而降落到她面前。刘秀手里还拎了一份。
储年年说:“这一份不是我的,我没有叫你买啊。”
“我请你的。你拿着,我再这样拿下去手就快断了。”刘秀开玩笑地说。
储年年收下盒饭,刚打开,刘秀坐着的椅子一路滑过来滑到她身边。
“我刚才在替你带盒饭上来,人家问是谁的,我说是给储年年带的,他们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储年年啊你看看你人缘有多差,你该好好检讨。”刘秀吃饭一点都不秀气,大口地扒饭,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手中的盒饭成了绝世美味。
“我习惯了。”储年年低声说。
“你连我名字都能叫错。我跟你说句实话哦,我在不久前还以为你是已婚妇女。”
“呃……咳咳……”储年年险些死在一粒米上。
“别急别急,我替你问过了,公司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一样想的,你要么是已婚妇女要么已经做人老妈了,这也怪你,谁让你没事把自己打扮地那么……”
“那么什么?”
“保守。”刘秀笑笑,显而易见地选了最含蓄的词。
“我还未婚。连对象都没有。逢年过节也没人想到我给我送躲玫瑰花。”储年年嘀咕着,她曾经是万千少女中的一个,有暗恋对象有美好的幻想,做了剩女以后她反倒是就没想那么多了。吃饭吃饭。
“你喜欢玫瑰花,我送你。”刘秀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啃骨头。
“谢谢你。我记得,虽然是来自同事的友谊之花。”
“年年,你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的人喜欢你?”刘秀啃完骨头以后对储年年说,储年年顿时愣住,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暧昧是太高深的学问。所以储年年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装傻,“呵呵。那怎么可能。”
“她的身上有我要的东西。”
“你秦大少要什么有什么,她有什么东西能让你看得上的?”
“冰魄。”
应妮可的耳边还留着秦川描述的细节,秦川告诉她有一件当代罕见的法器藏在储年年的身上,她首先是报以怀疑的。但是随着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储年年发生了改变,每次见她她都不一样了,如同一只毛毛虫蜕去了y-in暗的外壳,可以预见马上要变成蝴蝶飞起来了。
她与储年年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储年年在狐狸的指点下收起她的气息,把自己隐藏在平凡的外表下,只是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秦川要那件法器,应妮可只答应从储年年身上取下冰魄。
作者有话要说:被你们冷落的感觉好糟糕。好冷,好冷……呜呜呜呜……
60、鸿门宴 ...
60.
教室窗户外明媚的阳光渐渐转暗,转眼四周已经暗下,而在这期间,墙上的闹钟只走了几分钟而已,窗户是开着的,没有风,空气没有流通,所在的周围像变成了透明的果冻,而手边的桌椅都是果冻中的果粒。
黑气自天边袭来,将远处的建筑吞噬。
她身边熟悉的那些同学在她面前消失不见,耳边还残留着笑声和说话声,教室空下来,只剩下她一个人站着,桌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这个场面不陌生,每一天放学后被值日生打扫过以后都是如此的。
干净的地面看不见一张纸屑。桌子上的书本凌乱地放着。
储年年的目光落在她左手边那排第二张桌子上。如果她没有记错,那是她的位置,她用蓝色的铅笔盒,蓝色的圆珠笔,她还买过好多好多的小笔记本,她……
她走向那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教科书和课外练习的教材,在这堆书中还压着,那是她在那个年纪干过的最疯狂的事情,蓝色的圆珠笔,黑色的中x_i,ng笔,淡粉色的小本子打开着,在上面写着她今天的复习计划。
这是储年年的记忆,属于她的高中时候的记忆、
储年年忘记了呼吸,只因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墙上的钟在缓缓地走动,滴答滴答,秒针绕了一圈,分针进一步。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储年年从回忆中寻找线索。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点进高中的班级群,群里熟悉也陌生的朋友在聊着我们要不开个同学会,储年年一出现就被他们记起,他们抓着储年年说要不你来组织吧。
对,从这里就不对了。
储年年是班级里最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她记得自己总是被遗忘,除了黑板角落里值日生这一栏里会出现她的名字。她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不是最风光的也不是最糟糕的。她是平庸到让人无法去记住她名字的那种。
所以从这里就开始错了。
她在群里说一定会参加,还发了几个欢快的表情。同桌还说到时候请她吃饭。
又错了。她的同桌和她坐在一起一年多说过的话没有超过几句。
那时候她真的没有发觉吗?关了电脑以后,她特地打开衣柜在寻找适合同学会那天穿的衣服。
“你是开同学会还是跑去相亲?”说这话的人是老祖宗,她坐在床头柜上,说出口的语气是不耐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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