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日,严家的那位小道士说他有办法解决现在的窘迫处境,让她们看到了希望。只是从小道士平时的表现看,她们怀疑此人会把情况变得更糟糕。
应妮可还不醒过来,她就会多一份危险,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之前,也只好冒险试试看。
鸢尾花的香味冲淡了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病房里的花瓶没有空过,严览经常来这里看她。
自己看自己的身体昏迷不醒是什么感觉?这要问应妮可。
“我觉得自己好丑哦。”‘严览’沮丧地说。
“你哪里丑了!情人节那天你收到的玫瑰花最多,每次出去酒吧你都能收到无数个电话,你如果算丑地球上一半的女人都不用出门见人了。”对方是男人的身体,储年年就不用怜惜用手指大力地戳。
“你只看到我这一面你没看到我用多少时间来化妆,我反倒是羡慕你,每天看你迷迷糊糊的样子,如果做人做到你这样一定会比现在轻松一百倍。”
‘严览’坐在床边,摸摸妮可的手,随机摸到了脸颊上,“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我自己,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双胞胎姐妹。我以前有认真地想过一个问题,我下辈子要做一个男人,然后和自己这样的女人结婚。”
结婚。这两字触动了储年年,储年年站到严览身后,问:“妮可,你对秦家了解多少?”
“怎么了,秦川是不是要害你?”‘严览’紧张地问。
储年年说:“不,不,不是,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想多了解一点。”
‘严览’把她所了解的修真界情况一五一十告诉给储年年听。
储年年以前是自己在家闭门造车,不知道原来外面的情况这么复杂,各个世家各自为证却又紧密团结在一起,各家之间牵连深渊又相互防范,秦家的实力在其他世家之上,只是新中国建立以后各家都保存实力挽救日益枯竭的气数,维持着相对平和的表面关系,再没有发生过大的争论,所以现在没有人知道秦家的深浅。所以储年年还是没办法更深入地了解秦家。
小道士从严览的身体里出来,出现在狐狸面前,他还是那副不正经的笑容,几千年都没有变过,也许永远都不会变。
狐狸看了他一眼,说:“为什么人都喜欢在临死前做点好事?”
“九尾狐,只有你看得出我活不长了,我没告诉他们是怕他们太感动哭出来。”
“你和他们的感情没那么深,你不用自作多情。”
小道士嫁妆哭泣,用袖子抹泪。
见狐狸不理睬他,他收起不正经的笑容,以沉重的口吻说:“九尾狐,从那天起我就在后悔,我不该遇见你。我的师傅说我会有一难,如果过去了我就能悟道成仙,如果不成那就别想有好果子吃,我一直不明白生前过得一帆风顺哪里来的劫难,死后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又是花了很久才懂哪里错了。”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
“也对。我见你一面对你一见倾心,后来我把你收服,让我再没有机会见到你,正因为如此才会对你念念不忘。心魔才会根深蒂固,有始才有终,我这回借着严览的身体苏醒,得以见你一面。直到见了你才明白过来我痴恋的是心魔,并不是你。明白心魔为何而生,也就知道从哪里下手拔除,天庭收回对我的惩罚。”小道士说地坦然。
狐狸定定地看着他,说:“恭喜你。”
“我快走了,在此之前想请你帮一个忙,我想再看你一眼,请你变成人的样子好不好?求求你。”小道士双手合起来作揖哀求。
“我去求小姑娘,我告诉她如果你不变成人我就不帮她朋友。”小道士不要脸地以应妮可的安慰要挟她。
他想再看一眼九尾狐绝美容颜,一见误终身,他便是在初见她的那刻起中下了心魔。
狐狸肯答应他才怪,小道士不得已放弃了这个念头,他说:“好好,不如这样,我还有一个愿望,请你一定要满足我,想听你叫一声我的名字。在下姓严名渊,字元景,你喊我一声名字即可。”
“严渊。”他的名字是被人喊出来了,但是不是狐狸,而是储年年,储年年只不过进去听应妮可说了一会儿话就看到那个不要脸的道士勾引老祖宗,在听到小道士是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救应妮可时她有一点点感动,但是在后来看到他对老祖宗垂涎不已的神情她硬是把感动收回,恢复对小道士的评价,色鬼!
也罢,小道士情绪低落地躲到了墙角。
储年年到他身边,说:“只许看一眼。一眼。只有一眼。”储年年拿出来的是她的手机,打开屏幕调出相册,给他看老祖宗的照片。
小道士不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紧皱眉头,那神奇的画和本人一模一样,美人依旧是美人,问题是……照片上并不只是九尾狐一个,还有储年年,如果他还看不出暧昧来的话,他这几千年就白活了。
在储年年好心帮忙以后,小道士不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比之前更低落,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脸上浮现绝望的表情,他甚至在用脑袋撞墙壁。
储年年笑着收回手机,她高高兴兴的模样叫狐狸产生了怀疑,“你对他说了什么话让他变成这样?”
“我希望他能毫无牵挂地投胎做人,谁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储年年把手机藏在身后。
到日落,阳气不再像白天那么充沛,又有潘多拉在,小道士就把应妮可从严览的身体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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