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妹随后站起来,右边那位看起来很正经的美人说:“我就是她的秘书。”相对于那位,左边则显得活泼一点,她摆摆手,脸上有灿烂的微笑,“我是她的小秘。再见哦,长公主好想和你聊一天哦,以后有机会一定来找你,国师拜拜,将军拜拜,还有可爱的小狐狸拜拜。”她抱着储年年亲下一口,储年年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包围,措手不及之下被占了便宜,她则在纳闷那人为什么要管自己叫小狐狸。
事情谈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储年年和潘多拉相对无言,最后储年年问她们:“还要继续找人吗?”
“随便吧。”狐狸只觉得头疼,族人向来如此,随行自我,会有这样的结果是可以理解的。
既然已经决定放一边了,范大牌却还没打算离开,她搂着李莲花,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她手里的遥控器开始换台。
“你还留着干嘛?”主人言下之意是要赶人了。
“休假啊,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这里虽然破烂不堪,但是住久了也习惯,没什么好挑剔的。”范大牌笑眯眯地说,她把李莲花搂地更紧,李莲花看上去并不情愿,但是意外地是没有反抗,任由她抱着。从她僵硬的身体看出来她并不喜欢这样。
“这里不是酒店也不是度假胜地。麻烦大明星不要再屈尊留在破烂的地方,抬起你高贵的脚回到你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好吗?”
“我想不想要做我的独家爆料,我可以给你内幕,我只告诉你一个。”范大牌勾勾手指,用眼睛挑着储年年过来。
储年年心动了,她的职业习惯已经深入到她的血液里,范大牌的话让她热血沸腾,开始在心里计算如果拿到范大牌的独家新闻会造成多么轰动的效果,无异于一颗原子弹丢下去。
储年年纠结的神情落入范大牌的眼中,她捧起储年年的脸蛋,说:“果然可爱地不像话,年年,我可没忘记一直都很喜欢我,要不这样,我把你收进我的房里,让你做二太太。”
“为什么是二太太?”储年年出于直觉反问,心想不对,重点不是这样。
范大牌看向身边的李莲花,对储年年说:“因为她先入门了,你没猜错她现在是我的人……呜……她只是害羞了。”范大牌那张漂亮地随时可以上封面的脸变得扭曲,储年年看到李莲花用手肘狠狠地击打范大牌的肚子,那一定很疼,一般人肯定痛死了,何况是美人呢。
“住口。”李莲花目露凶光,任何人都能看出她是想杀人,唯独范大牌看不出,她说:“没关系,储年年不是外人。”
“就算她不是外人,也不会是你的内人,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年年,跟我过来。”长公主牵起储年年的手,把她从范大牌面前带走。刚才储年年被调戏地很彻底,储年年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是真傻还是故意装的。
老祖宗的脸就在她的眼前,随时可以把嘴唇贴上去,储年年脑海里都是那些歪点子,突然一个念头让她亢奋起来,“你到现在都没有便会狐狸是不是代表你以后能长时间保持人的模样?”
“我不敢非常肯定,但是,我有更多机会和你以人的模样相见。”储年年的笑意感染到了她,她如今是一半的人,只是没告诉储年年。
“那就好。”储年年心里宛如烟花炸开,顿时满眼姹紫嫣红,好不灿烂。
“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狐狸用自己的手去拥抱她感受她,这份踏实感,是无论多好多真实的梦都不能给的。
储年年把嘴唇贴在狐狸的耳朵边,把她脑海里想的那些不好的东西统统说给她听。
她不是三岁小孩,她这把年纪,虽然离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有点距离,但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日子的等待后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抱住爱人,她的冲动就像藤蔓一样滋生像浮萍那样疯狂蔓延,很快占据了她心中每一个角落。
“为什么要等以后?”
两人明明没动过,身上却开始冒汗,火已经被言语和眼神点着,她们就差到达一个度,只要到了那个度,她们会像被引燃地炸弹那样爆炸,粉身碎骨,再不能完整。
“因为我怕你一会儿又就变没了。”
“那还要继续等,等到什么时候?”
这一句话,加上老祖宗的眼神嘴唇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勾引她,储年年告诉自己再不能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她会枯竭而死,她用尽全部力气抱住了老祖宗。
狐狸心里充满了叹息,真真切切地用身体去感受她的温度,嘴唇吮吸着的是真实的唇,舌尖那么热,舌尖深入她的口中,勾来丝丝琼浆玉液,将她的味道吞入口中,身体因此而发热,这是动情的象征,只是一个吻,她却变得双腿发软。真不像她。她在自嘲,看储年年也好不到哪里去,储年年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脸颊浮现红云,她哪里像她说的那么平凡了,分明是美的惊人。储年年的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胡乱摸着,乱无章法,所过之处却变得敏感起来,梦造地再真都是假的,唯有此刻是真实存在的。
储年年的温暖变成了灼热地炭火,她并不想远离,而是想更靠近,最好把这团火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烧地尸骨无存。
在梦里演练了无数的事情发生在现实里,储年年还是一个光是解扣子都会手指发抖的学生,她在抱怨自己的衣服为什么那么多扣子。“我自己来。”狐狸握住储年年的手指,储年年对上她的眼睛立刻不好意思地头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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