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你怎么不说是我们的学员军事素质低下,活该呢?
区队长一句话比一句呛人,教导员明白那是有气没处发的结果。
自从沈一星在207团演习中出了事,区队长三天两头被院领导叫去骂,除了大会上点名批评,还差点挨了处分,光检讨书就写了四次,最后总算勉强通过了。
还得百忙之中照顾伤兵,折腾了整整一个多月,弄得狼狈不堪。现在,罪魁祸首竟然还敢找上门来,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童越就看看,这群人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能刀枪不入不成。
术业有专攻嘛!老童,比起这些特种兵来,咱们是差太远,你也不能全都怪人家。
你,好,好,全都怪林教官,让沈一星到常规作战部队去搞什么补考,可就算这样,我告诉你,我的大教导员,我就跟他们耗上了,你去接待他们吧,迷路了最好,居然敢跑到我们这里来,真是不怕死。
童队长说完直接摔门走人,把办公室外值勤的兵吓了一大跳。
教导员其实也挺同情老搭档,而且也挺不忿,沈一星确实伤得很重。
难怪从院领导到区队长,都极为火大,可政治工作的x_i,ng质,使他还能基本冷静地处理这事,分清主次公私。
很明显,刚才电话里说要来探望沈一星的特种兵军官,应该不会就只是探病那么简单,沈一星显然已经打动了他们,想到这里,教导员突然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叹道:这个没心没肺的沈一星,居然惹了这么一大堆麻烦来,什么时候能少惹点事儿啊?
☆、(十三)伤兵b
(十三)伤兵b
铁路通知的时间还没到,教导员从实验室出来,远远就看见林荫道上,两个服装特异的军官,一个站得顶天立地,面容普通却不怒自威。
一个悠然自得地就势坐在花台边缘松鞋带,好象这所鼎鼎大名的军校校园是他家后院,可以尽情放松,随意而为。
这还真是显眼,都不用到处找,一眼看过去,都不用看第二眼。
简单的见面礼后,袁朗看着面前窘迫的区队教导员,突然裂开嘴笑了,跟这样斯文的军人打交道,他还真是不擅长,早知道就叫吴哲一起来了。
欢迎两位,辛苦了,我代表我们中队领导向你们表示热烈欢迎,百忙之中两位还抽时间来探望我校学员,真是太客气了。
袁朗听到一半便走神了,要不是想到此行的目的,他还真想问这一脸和善的教导员借卫生间一用,他有忍不住想吐的感觉。
铁路不愧是长期跟各路人马打交道的老江湖了,可以说已经百炼成钢,客套话一句不少,因时制宜,因地制宜,滴水不漏,脸不红心不跳,其功力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让袁朗不得不叹服:大队长和中队长虽然只是一步之遥,可差距还是惊人的呀!
哪里,应该的,贵校学生是在与我部对抗演习中受的伤,我们理应来探望,这已经………
铁路在那里长篇大论,教导员的手机却响了,很抱歉地向两位客人点点头,接听电话。
这不接电话还好,刚说了两句,这位好脾气的教导员居然也沉不住气了,突然提高声音骂道:这不是胡闹吗,老林,你也不要太纵容你的这位得意门生了,这怎么能随他呢,马上送他回去,你看我现在忙着接待客人……
看来这小家伙还挺有x_i,ng格,敢违抗教导员的命令。
铁路嘴都说干了,发现自己在自言自语后,索x_i,ng闭上了嘴巴,和袁朗站在一边看好戏。
什么客人,就是上回演习跟207对抗的蓝军部队的人。
这答案刚出口,这位教导员的耳朵就炸开了,他被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电话里传出的音量之大,连铁路和袁朗都听得清清楚楚,是一句骂人的话,不过好象是广东方言,听不太懂。
教导员天生就是个厚道人,不愿意跟人计较,不过还是不忘本职工作,对着电话最后说了一句:咱们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必须把人给我送回医院去,什么,不行,好,我亲自来接,人家专程来看望,你总不能让人家空跑一趟吧?
说完不等对方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袁朗还真是有点佩服这个军校区队的教导员了,脾气好得简直跟居委会老大妈似的,看来这就是作战部队跟技术部队的区别呀。
这弄啥玩意儿呢,谁都跟他这个教导员驳火,好象沈一星受伤是他一手造成的,还好,他想得开,教导员嘛,就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这些鼎鼎大名的教授们才不管这些呢。
回头瞧见两位老a的军官,教导员又堆起了笑,解释道:这些学科带头人,也不管我们工作难做,就知道他们的学术、报告、实验,这沈一星病还没好,就被老林弄去搞什么程序研究,出了问题上边领导又要骂人,真是教导员难做。
这话在老a大队长心里可激起了千层浪,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还没见到小家伙,可看这阵势,这可已经是藏在人家手心里的一颗夜明珠了,要抢过来,不容易啊。
铁路的算盘逃不过狐狸的眼睛,袁朗心里却不着急,有老大在前面撑着,他大树底下好乘凉。
两位多走几步,跟我去趟实验楼吧。
铁路和袁朗当然没异议,大老远来了,多走几步也无所谓。
实验楼外,几个方队的学员正要进去上课,教导员领着客人在大门口等了几分钟,掏出电话正要催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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