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档子事,谁还敢娶王春秀,谁还敢嫁王枝松?娶了王春秀那不就是娶了个贱货,等着被带绿帽?嫁给王枝松,那自家闺女不也成了王家的贱货?王老太托了别村的媒婆给王春秀说亲,原本媒婆已经看好几家了,结果听到这风声,不仅马上退回了王老太给的说亲订银,还直言以后他们家儿女的说亲不要来找她。
王春秀回去之后整日里要死要活,王老太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回去—病不起,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王大力比以往更沉默了,而这一次,不管王老太怎么骂,王大力都不往她的床前凑,就是连碗水都不给她端,而就如邵云安猜测的那样,王春秀虽然成天闹看要上吊自杀,可也只是嚷嚷,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
快要被全村人的唾沫淹死的王老太家成了全村人笑话鄙夷的对象,王枝松再两耳不闻窗外事也知道这回是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的母亲和亲姐不听他的警告,结果引火上身不说,还波及到了他。王枝松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大年二十九,天还没亮,王枝松背着包袱,提着—个大竹箱,让他爹驾着牛车把他送出了村。
邵云安把王老太和王春秀痛骂一顿之后,当晚就被王石井拖进空间里这样那样烙了半天的煎饼,差点没把他的老腰做断了。邵云安骂得痛快,但王石井这个闷s_ao老男人还是不满媳妇儿说王春秀勾引他,这万一王春秀真赖上来可咋办?
被王石井做得出气多入气少的邵云安窝在王石井的怀里,捏他的r_ou_,恨恨:“我给你出气,反倒是我的错了?”
王石井抚摸媳妇儿满是印记的身子,小心眼地说:“你直说她想勾引大哥不就是了,非要说是勾引你,万—那家人真来给王春秀说亲咋办?”
累得全身酸软的邵云安给了王石井—个白眼:“我在名义和法律上都是你老婆,倒门大燕国当老婆的人还能娶老婆呀?要不是我这‘男妻’的身份,我还真没法那么骂她们。我要是当‘夫’的,今天这种事还只能吃亏,我看你根本就是拿这个当借口趁机吃我!”
王石井在媳妇儿红润的脸上嘬了一口,说:“我不喜欢有人勾引你,假的也不行,媳妇儿是我的。”
“哼。”邵云安忍住嘴角的上扬,在王石井赤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这嘴越来越甜了哈。”
王石井又亲亲媳妇儿,心里格外的平静。邵云安道:“我那么骂她们,肯定会有人说你不孝。”
“无妨,别人爱说啥说啥,咱们家本来就是你当家,我本来就都听你的。我看得清楚,我娘肯定是想重新拿捏住我,把咱家的家产拿走。你若不厉害,她们拿我为人子的身份压下来,就算是分了家,我又能做什么,不说都给他们,单这宅子就得让他们住进来,我可以忍,但妮子和青哥儿往后昨办?只是,要你受委屈,承担骂名。”
自己的亲娘一口—个贱货、丧门星的骂自己的媳妇儿,王石井又怎能不气,可那是他的亲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出声,装惧内的懦夫,不过他本来也就惧内。
邵云安笑笑:“这算什么委屈,我又不是女人,臭骂她们—顿我心里还痛快。我是男人,又已经结婚,随便别人怎么说。现在不是我的名声怎么样,而是王春秀的名声怎么样,她不是不要脸么,那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不要以为我说到做不到,先不说例门王氏族人,其他人凡是得了咱们家好处的谁敢多说—个字,不想挣钱,不想供自家孩子读书啦。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咱们家能让他们挣钱,能让他们富起来,他们就不敢多说咱们—个字,至于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不是我看不起他们,有本事到我面前来说。”
王石井也笑了:“我媳妇儿厉害,他们不敢的。”
“所以我没什么委屈的,王老太还是想想怎么给王春秀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不过,我看难哟。”邵云安不否认自己是幸灾乐祸的,毫不同情!
王石井也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那个所谓亲妹妹能不能找到好人家,那个家的人也只不过跟他有一些血缘上的关系罢了,那点关系,他也拿他自己和青哥儿的命还了。
再提那糟心的—家,邵云安换了话题:“马上就要过年了,该置办年货了,没几天了。需要买些什么?要腌的成菜,做的腊r_ou_什么的四婶、周婶她们都帮忙做好了。”
王石井道:“我明天就去置办,你在家歇着,年初—我们去里正家、族长家和几位长辈、叔婶家走走,你准备些年礼,不用太贵重,初二你也不回娘家,我们一家子就在家,初三得带青哥儿和妮子去岑老家拜年,你看要不要去给两位夫子和许掌柜他们拜年,去的话我明天去县上就先把需要买的年礼买上,初三咱不在家,初四肯定会有人来咱家拜年,有孩子上门,你每人给几个铜板的压岁钱就行了,明天我也正好去问问大哥他过年是怎么打算的。”
“行,那我就不管了,你多买点麦芽糖和石糖回来,我、芝麻糖、点心的,还有瓜子花生,有生的就买生的,我自己煮。”
“好。”
两人在空间里聊家常,王石井还倒了两杯红酒放在浴池边上,好不惬意,羊n_ai子酒没有了,空间里邵云安储存的各种好酒就都便宜了王石井,桶装的酒他没动,他先喝瓶装的。邵云安的这具身体酒量不行,他又还小,王石井不让他多喝。—直到邵云安要睡了,两人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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