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隔壁男人忽然喘着粗气说道:“你老公厉害还是我厉害,嗯?”
年华不知这句话刺激到了傅成蹊哪根神经。只见他先是一怔,随即抄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砸到了墙上。而后又踩到床上,用力踹起墙来。
隔壁男女被他这么一打岔,立刻安静了下来。
年华吓了一跳,生怕他再惹事儿,慌忙起身掳住他的腰,生拉硬拽地弄下了床。
待把傅成蹊拖到阳台后,年华关上推拉门,反手给了他一拳,怒道:“你怎么了!突然发什么酒疯!”
“我没发酒疯!”傅成蹊梗着脖子道。
“没发酒疯那你是在干什么!又摔又踹的!万一让人家隔壁投诉了怎么办!”年华瞪眼道。
“投诉就投诉!谁怕谁啊!老子还没投诉那对偷|情的狗男女呢!”傅成蹊愤怒地指着隔壁道。
年华啪地一声拍掉他的胳膊,气道:“你投诉人家干什么!人家偷不偷|情的跟你有关系吗!你太平洋警察啊,连这种事儿都管!”
傅成蹊咬着牙,气鼓鼓地瞪着他。半晌后,又颓然垂下眼皮,沉声道:“我爸跟人偷|情被我撞见过。”
年华听后顿时傻眼了。
傅成蹊掀起眼皮,怨幽怨地看着他又道:“他当时也说过那句话,所以我刚才会那么暴躁。我不是发酒疯,也没想找事儿。我就是很生气。”
年华皱了皱眉,心里像是让谁闷了一拳似的。他愧疚地抱住傅成蹊,边轻抚他的后背边道歉道:“对不起,花花,我错怪你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傅成蹊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一声。
年华亲了亲他的脸庞,又道:“乖花花,不生气了。你要觉得心里不舒服,那咱们就去找前台换个房间好不好?”
傅成蹊回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鼻音浓重地说道:“不用了。我头疼,想睡觉。”
“好好好,那我们洗洗睡觉。”年华摸着他的头发说。
“不想洗,我要直接睡。”傅成蹊的声音听着有些低沉。
年华点了点头,应道:“行,我们直接睡觉。”
傅成蹊进了屋,三下五除二地扒光衣服后,直接钻进了被窝。年华从包里翻出头疼药,喂他服下后,便也躺了下来。
他一进被窝,傅成蹊就贴上来,紧紧地搂住了他。大手在他光滑地脊背上游走了片刻后,心里仿佛又得到了些安慰,眉头也渐渐地舒展开来。他低头吻了吻年华的额头,心满意足地沉睡了过去。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傅成蹊已完全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劲儿。他压着年华,好一顿发泄后才磨蹭着爬了起来。
之后两人随便吃了些东西,傍晚五点多时,便一同来到了海边。
此时夕阳已斜斜地垂挂在天边,暮色将整片海滩覆上了一层薄薄地柔光。
傅成蹊光脚站在海边,任凭海浪拍打着他的小腿,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年华笑了笑,边堆着碉|堡边回道:“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常来呀,我也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以前住这儿的时候,也不会经常来海边玩。”
傅成蹊回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返回他身边坐下来,看着他问道:“华华,我有件事儿想问你。”
“嗯?”年华手一顿,笑道:“什么事儿啊,你说。”
傅成蹊挠了挠头发,犹豫了半天后,试探x_i,ng地问道:“你从小….就是你小姨带大的吗?”
年华一听,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搓着手上的泥沙,幽幽地说:“差不多吧。我父母在我九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从那之后,我小姨就接管我,一直把我抚养长大。”
年华说着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面前涨涨停停地海浪又道:“我们家那会儿没什么钱,所以我勉强读完初中就辍学了。之后跟着我姨夫出海打渔。但因为我身板小,做不来那么粗重的活儿。外加在海上待时间长了还老生病。所以只做了不到一年就放弃了。后来有一天在路上遇到了我一个初中同学。他跟我说他高中读了一半就退学,改上技校学厨师去了。我也是在他的启发下,才去技校学了烘培,做了一名蛋糕师。”
说到这里,年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笑道:“没想到我干这一行还挺有天赋。我是当年我们那批学员里成绩最好的。那会儿毕业后,我就想着开一个自己的甜品屋。但我们这种小地方开不起来。所以三年前,我就卖了我爸妈的房子,去你们那儿开了‘年年有包’。而且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你。”
傅成蹊得意地笑了笑,自我感觉良好地问道:“华华,我当时对你来说,是不是像神一般的存在。在你最孤独无助地时候,给你注入了无穷地j-i,ng神力量,才让你爱我爱的这么死心塌地!”
“美的你!”年华笑着点了下他的额头,“我那会儿不过是觉得听你的声音能放松下来而已。”
“哟,是么?”傅成蹊掏出手机,点开微博,打开两人的私信栏,往上翻了几页后,冲他晃了晃手机笑道:“那这些赤果果的表白是谁说的呀?嗯?是谁说男神像灯像光像太阳的?又是谁说男神是他j-i,ng神支柱的?怎么这会儿又翻脸不认了呢!”
年华臊得脸都要滴血了。他扒着傅成蹊的胳膊就要去抢手机。傅成蹊侧了个身躲过他,而后举着手机站起来,边蹦啊跳地跑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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