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福兴并没有继续睡多久,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自己醒了过来。
这一次睡醒,是丁福兴这几年来,第一次不是被这噩梦惊醒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干爽不见一丝汗水,自己也觉得精神上十分的饱满舒适。
“这是我的病好了吗?”
他自己喃喃自语,然后目光带着期望看向了张玄。
张玄看到他醒来,还问了这么一句,摇摇头道:“暂时好了。”
“暂时好了?”
这四个字眼顿时将丁福兴的心又悬了起来,他快步来到张玄案边,忙问道:‘张大夫您是什么意思?’
张玄伸手一指案台对面的椅子,不急不缓道:“你先坐下,把这药喝了。”
案台之上有一碗黑乎乎的药水,这是任婷婷熬制好的安神药水。早在丁福兴醒来的几分钟前,这药水已经熬好了,现在了几分钟温度刚刚合适。
丁福兴咕噜咕噜的把药水喝完,然后一抹嘴巴,眼巴巴的看着张玄,就等着张玄的回答。
“丁大哥你听说过鬼压吗?”
“鬼压?”
丁福兴面露疑惑之色,鬼压他自然听说过。起初他们村子也以为这是鬼压,但是各种偏方都用过,而且也找过道士取过灵符来治病,但是美国几天又恢复原状。
而且他们后来想了想,什么鬼压能让这么多人同时中招,然后也没遇到过鬼的。所以渐渐地也就觉得不是了,当做一种病来医。
只不过这时候突然听到张玄提起鬼压,他不由得带着几分疑惑的神色。
张玄接着解释道:“鬼压其实是民间的一种叫法,但是这般做噩梦的却未必是那些贪玩的小鬼干的。”
鬼压自然是民间的叫法,是统称那些晚上睡觉做噩梦,感觉有东西压在上,喘不过气来,手脚体都无法动弹的感觉,有的甚至会产生幻觉,或者耳边是剧烈的蜂鸣之声。
但是这般症状却不全是鬼怪惹来的,有的是没惹到鬼怪,只是睡觉姿势不对压到了自己的口,做了噩梦。
但是有的那就是招惹了一般的小鬼,让他们晚上作弄你,压在你上。另外一种就是被怨气缠上了,才会不停地做这样的噩梦。
张玄将这鬼压的事告诉了丁福兴,然后将玻璃瓶子放到了案台上。他取出两片柳叶,沾上符水递给丁福兴,说道:“你把它贴在眼睛上。”
丁福兴接过这柳叶,然后照着张玄的做法,将这柳叶贴在眼睛上,然后低头一看。
他看见这玻璃瓶里竟然有一道黑气正在翻涌,丁福兴看着这黑气更是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似乎看了一眼就知道这黑气与自己有关系。
“张大夫,这是?”
“这是缠在你上的怨气,只不过这是因,我还不知道这怨气是从哪里来的。”
“这......张大夫你是说,我还有可能再犯?”
张玄点点头,这没有找到这怨气的源头自然是有可能再犯。
张玄这一点头倒是让丁福兴慌了神,要是再犯他以后岂不是会继续精神不振,那再取猴儿酒就危险了。
他与其他村民不同,常年爬上爬下的往山崖树上窜,如今更是稳定的找了一个偷猴儿酒的营生,若是精神恍惚指不定那一天就失手命陨了,这一点他可和村子里其他人不一样。
丁福兴道:“张大夫你可要想想办法,我......我这还有猴儿酒给你。”
一边说着丁福兴拿起边的葫芦拔掉塞子,忽然间一股酒香,直扑张玄的鼻子,香气淡雅带着果香,隐隐还有一丝甜味。
张玄忽然眼前一亮,这猴儿酒似乎还带着一丝灵气。
“丁大哥,你把这猴儿酒给我看看。”
丁福兴见到张玄的这感兴趣,知道有的谈,连忙将这装着猴儿酒的葫芦递给张玄。
张玄接过这酒葫芦,微微一晃,鼻子凑到这葫芦口闻了闻酒香,然后倒出一点点在杯子里,塞上塞子。
他拿起酒杯,轻抿这杯中额淡黄色的猴儿酒,美酒入喉,香醇顺滑,而且带着一丝酒香。最重要的是一抹气顺着四肢百骸以及经络发散到了全,如沐初阳十分畅快。
果然是灵气,猴儿酒本是果酒,度数不高胜在香醇独特,但是这猴儿酒喝下去竟然有着般温之感,还能滋补体,增长些许灵力,还带着独特的味道。
张玄这一喝心中已经知道这猴儿酒诞生的地方定然生着那物,于是他对丁福兴道:“丁大哥,你这病我帮你治,而且不只是你,你婆娘以及村子里的人我也帮治,不过你要带我去猴儿酒诞生的地方。”
张玄的话让这丁福兴迟疑起来,他迫切想要治病就是为了以后能安全取这猴儿酒卖钱,张玄提这要求正好触到了他的命门。
张玄看出他的迟疑,便道:“丁大哥不用担心,我不是为了这猴儿酒而去。我只取其中一物,不伤猴儿酒半分,也不影响你后营生。”
丁福兴稍稍意动,这时候任婷婷突然出声道:‘丁大哥我这边再加五十大洋买你猴儿酒,后你再来卖酒溢价两成,怎么样?’
任婷婷这个有钱大小姐的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丁福兴重重一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们,还请张大夫看病。”
张玄见他答应笑道:“这事不急,还得去你们村子才能找到原因,这样吧,明我们在一起回到你们村子看看。”
丁福兴听到张玄这话,知道事也确实急不得,所以点点头答应了张玄的话。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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