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奇逃下山时走的匆忙,都没来及带走一个亲信。当他从山丘后一条小路跌跌撞撞跑下山时。阿凡提诺山丘的山头已是厮杀声一片,他在暗自庆幸逃过一死后,却又茫然的不知该往何处去。
他先是想着去罗马城投靠自己那些朝中靠山?但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此时罗马城中亚历山大的近卫军团必然高度警惕,戒备森严。况且即使自己能侥幸混入城中,与那些人相见,也难保对方不会为了自保丢车保帅,将他绑了交给亚历山大顶罪。
最终,他决定先去海外行省避避。他摸了摸衣袋中还有两根硬硬的金条后,大步流星的向西部走去,百余里的海岸有不少港口能让他出海。但是才走了片刻钟,就发现前方出现了大批军伍。他以为又碰到罗马军了,慌乱的调个方向就跑。对方显然也发现了他,从队伍中飞驰而出两匹快马向他疾追而来。
费利奇自然是跑不过四条腿的坐骑,很快就被人拿住。不过费利奇反而转忧为喜起来。因为他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是罗马军队,但也不是蛮族军队,他立刻想到这除了西西里佣兵还能是谁。
当他被押解到一名首领模样的人面前时,还未等对方开口就叫道:“哎呀,你们这些废物!你们怎么才来?你们晚来这一步可是误了大事了。快!快放开我。我就是…”
他话还未说完,对方一马鞭就挥抽过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抽在他脸上,顿时起了一道血印。费利奇受了这一鞭立刻清醒过来,这些人可不是他手下那些工匠能够任意呵斥驱使的。
实际上,以费利奇圆滑的本性根本不会如此失态。只是他现在遭遇的变故实在是大,心急如焚才有如此失控的表现。他立刻换了副面孔,堆着笑容道:“别打,别打。我猜你们就是西西里佣兵吧。您就是摩梭利斯将军吧?”
那西西里佣兵的首领见对方竟然说出自己身份和名字,顿时疑惑道:“不错,我就是摩梭利斯,你是什么人?如何识得我们?”
“嗨,我就是请你们来的费利奇啊。罗马铸币总厂的总管费利奇。”
“你是费利奇?”摩梭利斯一边用怀疑的目光看这费利奇一边问道。费利奇衣服都被荆棘扯破不少地方,变的狼狈不堪,自然是难以被人想象到是堂堂的铸币厂大总管。
“嗨,我真的是费利奇啊。只因为刚才被官军击溃,我侥幸逃出,所以如此狼狈不堪。唉,不信,我这还有个印章你看看。”费利奇边解释边掏出了衣袋里随身带的印章,不过他也顺手将那两根金条取了出来。
摩梭利斯接过印信看了两眼就还给了费利奇,但是又顺手将他的两根金条抢了过来。费利奇嘴唇动了动,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摩梭利斯一边铛铛的敲着两根金条一边说道:“嗯,不错,我就是摩梭利斯,也相信你就是费利奇阁下。不过现在你们已经战败,已不存在履行协议的条件了。所以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履行协议了。你们此前派使者支付的定金和这两根金条就算你们对我们跑这趟路的补偿好了。”
说罢,他就上了自己的坐骑,要带着西西里佣兵离开。费利奇一看急了,连声叫道:“将军慢走,我还有话说。”
摩梭利斯勒住缰绳冷笑着说:“别说废话,我们佣兵只认钱,如果你拿不出现钱,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看你是一个金币,不哪怕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了吧。”
费利奇焦急的说道:“不不,我身上虽然没有钱了,但山上还有…还有几千磅的黄金啊,那都是原来铸币厂的黄金储备。现在官兵刚刚攻上山,还来不及走。只要你们能将他们吃掉,这几千磅黄金不都是你们的了吗?”
摩梭利斯一听数千磅的黄金,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他还在继续犹豫盘算着风险与收益。费利奇在一旁继续鼓动道:“将军,不要再犹豫了,那是冯虎的米兰军团,刚成立没多久,都是新兵。你们定能一战而胜,若是还犹豫,让他们走了这几千磅黄金可就没有了。”
“冯虎?这个人我听说过,是前几个月从遥远东方那个叫梁的国家来的异邦人。他很受亚历山大器重,来了就给他封了个军团长的位置。”
“对,对,正是他。他的军团刚成立没多久,没有多少战力。也就能打打我手下这些不会打仗的工匠们。但肯定不是你们西西里佣兵的对手。将军,快点决定吧!再晚几千磅黄金可就没了!”
摩梭利斯终于被贪心战胜了谨慎,对周围的手下高喝道:“传我军令,继续向阿凡提诺山进发,剿灭那里的冯虎军团!”而后叉对费利奇说道:“前方带路!”
摩梭利斯来到阿凡提诺山脚下时,手搭凉棚向山上眺望,只能见到扎在山坡原有营寨的矮墙,却见不到一个敌军的身影。
冯宇实际上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的步卒都蹲伏在壕沟之中或矮墙之后。骑兵却在山后侧十余里外的地方候着。
摩梭利斯手一挥说了声“进攻”,他身后的西西里佣兵们便如同潮水般向山上涌来。他的这些士兵装备明显和罗马军不同,倒是类似腓尼基战士和凯尔特蛮兵的混合体。使用更易于单兵格斗却不适合组阵的圆形大盾,兵器枪矛剑戟叉斧样样具全,应有尽有,身上的甲胄不是锁子甲就是远古时代的铸成一体,外形犹如肌肉的“肌肉甲”。
他们进攻时也不排阵形,只是呈散兵顺着山坡铺天盖地的向山丘顶部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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