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姵做了个鬼脸：“嗷你个头啊，你家九爷听不懂！还不赶紧带我们去瞧瞧那伊人笑？”
大灰皱了皱脑门。
原本就不怎么周正的“王”字，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小杂毛。
这小玩意儿岂止是有灵性，简直都成精了好么？
大灰又嗷嗷了两声，扭着肥屁股朝前走去。
萧姵和桓郁相视而笑，一起跟上了它的脚步。
不到盏茶的功夫，大灰停下脚步，用前爪指了指一株与它一样有些灰扑扑的药草。
萧姵难以置信地指着那比狗尾巴草强不了多少的药草：“这是伊人笑？”
桓郁轻笑道：“你觉得伊人笑该是什么样子的？”
“至少也得生得漂亮点吧……”
萧姵一边嘟囔，一边已经走到了大灰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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