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醴也提起自己的公文包,跟在周朗月身后,出了咖啡厅。
俩人堪堪走出咖啡厅,却有一个服务生追了上来:“先生,你还没有结账。”
“抱歉。”朱醴歉然地取出钱包来,结了账。
周朗月右手骨裂,不及朱醴灵便,他将钱包又塞回了衣袋中,转过了身去,走在前面。
俩人都有些紧张,便都没有出声。
周朗月由于右手骨裂的缘故,没办法开车,车就停在了公司,幸而他的住处离公司并不远,不过半个小时,俩人便到了他住处楼下。
朱醴按了电梯,而后又为了打破沉默,开了个玩笑:“刚刚我看见你,把结账的事情都忘了,就傻乎乎地出了咖啡厅,真是美色误人。”
电梯正巧到了,周朗月走了进去,朱醴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朗月没有对朱醴刚才的话语作出一点回应,下一瞬,却暗暗地牵了朱醴的手。
电梯很快便到了周朗月的住处所在的楼层,俩人出了电梯,并肩而走,每走一步,交握的手都会握得更紧些。
没多久,俩人站在周朗月住处门前,周朗月不愿松开朱醴的手,右手又动不了,便只能朝着朱醴柔声道:“朱醴,钥匙在我左边的口袋。”
“嗯。”朱醴应了一声,从周朗月左边口袋拿出钥匙开了门。
周朗月拉着朱醴进了门,又快手将门阖上,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将公文包一扔,又用完好的左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同时将唇压了下去。
朱醴温顺地阖上了双眼,双手勾住周朗月的脖颈,任由周朗月探入他口中。
俩人吻了一阵,才勉强分开。
周朗月平复了下呼吸,温柔地啄吻着朱醴的眉心:“朱醴,我今天工作很忙,出了一些汗,得先去冲个澡。”
“没关系。”朱醴羞怯地垂下了头,“周朗月,抱我。”
“朱醴……”周朗月伸手挑起朱醴的下颌,将朱醴含情的双眼全部收入眼中。
周朗月右手骨裂,到底不太方便,因而这场x_i,ng事是朱醴主动将周朗月容纳了进去。
待一切平静,尚在余韵中的朱醴伏在周朗月汗津津的心口,问道:“周朗月,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周朗月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就是我喜欢、我想一生与之相伴的人。”
说着,周朗月压下头,含住了朱醴柔软的耳垂:“朱醴,其实那天我并没有喝醉,所以我并不是酒后乱x_i,ng才和你发生关系的,其实……”
他停顿了下,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实我是借酒壮胆,我本来只打算吻你一下,我想我能吻你一下应该就足够了,没料到这一吻,我就停不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朱醴一贯含情的双眼覆上了一层苦涩,“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女朋友,整个过程,我一直都在害怕被你发现我是男x_i,ng而不是女x_i,ng。”
“对不起。”周朗月放开朱醴的耳垂,转而衔住了朱醴的一点唇瓣,起誓道,“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嗯,我也是。”朱醴启唇与周朗月接吻。
俩人温存了一阵,朱醴起床洗澡,又为周朗月洗过澡,才问道:“周朗月,你家里有什么食材么?”
周朗月思索着道:“我很少在家里开火,只有一包乌冬面,一包泡面,几个j-i蛋,几根广味腊肠,一把j-i毛菜。”
“那你先坐一会儿。”朱醴将周朗月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去了厨房。
周朗月所说的一把j-i毛菜已经焉了,毫无生气地趴在流理台上,幸好还没有发黄。
朱醴又打开了冰箱,将乌冬面、j-i蛋、广味腊肠从冰箱里取了出来。
一包乌冬面肯定不够两个成年男x_i,ng吃的,他找不到泡面,探出头来问周朗月:“周朗月,泡面在哪里?”
周朗月答道:“在橱柜里。”
朱醴一开橱柜,里面果然躺着一包泡面,他拿起泡面,又探出头去,问道:“周朗月,我把乌冬面、泡面、j-i蛋、广味腊肠以及j-i毛菜炒在一起好么?”
“好。”周朗月的母亲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得了阿尔茨海默症,而他没有兄弟姐妹,更不曾见过他的父亲,故而这个家已然冷清许久了,只有他一个人许久了。朱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模样令他不觉双眼发热,他根本没有听清朱醴在说些什么,便不由自主地答道:“好。”
朱醴将泡面在水里煮开,捞起来,接着打了j-i蛋,等油开了,便将j-i蛋倒下去,又添了广味腊肠、j-i毛菜炒了,末了,放入泡面以及乌冬面。
朱醴厨艺普通,但黄色的j-i蛋、红色的广味腊肠、绿色的j-i毛菜与白色的乌冬面、泡面炒在一起,颜色看起来倒是不错。
他尝了下味道,咸淡适中,便将炒面盛在两只盘子里,又取了两副筷子,出了厨房,端到饭桌上。
周朗月走到饭桌边坐下,执起筷子,吃了一口炒面,含含糊糊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把乌冬面与泡面炒在一起的。”
朱醴忐忑地问道:“不好吃么?”
“不,很好吃。”周朗月连吃了几口,又握着朱醴的手,稍稍有些哽咽,“很好吃,朱醴,谢谢你。”
——朱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尝到了家的味道。
朱醴觉察到周朗月语气哽咽,又见他双眼s-hi润,疑惑地道:“周朗月,你怎么了?”
周朗月站起身来,垂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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