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丧尸越来越多,聚集在店门口,纷纷淌着涎水:“人类,是人类,好甜美的香气……”
“周朗月……周朗月,我很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么?”
朱醴无法挣脱少年的钳制,他低喃着,眼前恍惚出现了周朗月的身影。
周朗月一身白色竖纹的烟灰色休闲西装,他执起朱醴的手亲吻了一下,眉眼温柔,语调柔软得几乎能把朱醴化作一滩水:“朱醴,我也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周朗月……”
朱醴低低地唤了一声,面前哪里有什么周朗月,面前不过是他原先工作的花店,这花店里面一片混乱,无数花木倾倒在地上,胡乱地交叠着,因为无人打理的缘故,已全部枯死、腐烂了。
花店里的血迹与脑浆还无人清理,已然死死地附在了地面上,颜色诡异,而两具尸体却不在了,想必是被政府搬运走,与其他尸体一道焚烧了。
朱醴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在凛冽的寒风之中,他含情的双眼朦胧了起来:“店长、老人家,我活下来了。”
*
“朱醴,朱醴……”
朱醴登地睁开双眼,望向周朗月,按了按太阳x,ue,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吐出话语来:“朗月,我怎么了?”
周朗月听着朱醴沙哑至极的声音,柔声道:“你没事,只是稍微有点发烧。”
他说完,低下身,撕下朱醴额头的退烧贴,又以额头抵着朱醴过烫的额头,望住朱醴因发烧而氤氲的双眼,牙齿衔住了朱醴的一点唇瓣:“朱醴,饿么?”
朱醴点点头,又问道:“我为什么会躺在床上?我记不起来了。”
周朗月松开朱醴的唇瓣,问道:“你下班之后,是不是在沙发上躺下了?”
“嗯。”朱醴回忆着,“好像是这样的。”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的面颊:“我下班一回来,见你躺在沙发上,还以为你累了,吻了你一下,竟然发现你的体温高得厉害,就把你抱到床上来了,贴了退烧贴,我本来想喂你吃退烧药的,你却咽不下去,这退烧药倒是全到我自己嘴里了。”
朱醴一听便知周朗月喂他退烧药他咽不下去,只能含了喂他吃,可惜他还没有咽下,却化在了周朗月口腔中。
“很苦吧?”朱醴吻住了周朗月的唇瓣,“抱歉。”
“不苦。”周朗月与朱醴接吻,朱醴发着烧的唇瓣滚烫,仿佛其中燃烧着什么名贵的香料,勾得周朗月竟舍不得与朱醴分离。
周朗月凝定着心神,直起身来,用指尖滑过朱醴微微张翕的s-hi润唇缝,道:“粥应该熬好了,我盛一碗来给你好么?”
“好。”朱醴双目含情,眼波柔柔软软地洒了周朗月一身。
周朗月出了卧室,听见书房里的电脑“叮”地一声响了,先去书房查看邮件,才去了厨房。
砂锅里的白粥向上冒着白色气泡,溢出稻米的清香来。
他取过一只骨瓷碗,盛了粥,接着拿了一瓶腐r-u,从里头夹了两块白豆腐r-u装在小碟子上。
他把粥以及白豆腐r-u放在托盘里,想了想,又洗了一把小青菜,开了火,将小青菜炒了。
等他回到卧室,见朱醴直直地盯住了他,眼中蕴着惊慌。
他快步走了过去,把手上的托盘往床头柜一放,坐在床边,抱住朱醴,急声问道:“朱醴,你怎么了?”
朱醴摇头道:“没事,我就是怕你不回来了。”
“我不会不回来的。”周朗月探进薄棉被中,摸索到了朱醴的手,一把握住,“朱醴,我不会不回来的。”
“那就好。”朱醴将五根手指c-h-a进了周朗月的指缝里,磨蹭了一会儿,又反手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
“我不会不回来,也不会被丧尸吃掉。”周朗月叹息着抚过朱醴起皱的眉间,“朱醴,你不要害怕。”
“嗯,我有些饿了,朗月喂我喝粥吧。”朱醴坐起身来,靠在周朗月怀里。
周朗月端起粥来,舀了一勺,喂予朱醴。
朱醴张嘴喝了,抱怨道:“好淡。”
“这粥本来就是淡的。”周朗月轻笑道,“朱醴,你要吃小青菜还是白豆腐r-u?”
“小青菜吧。”朱醴皱着鼻子,“你一身的油烟味,不就是为了炒青菜给我吃么?”
周朗月稍显委屈地道:“我的朱醴嫌弃我一身油烟味了。”
朱醴却道:“不是嫌弃,是你不适合有油烟味,在我心里,你应该一直是一身洁净的样子。”
周朗月收起委屈的神情,端起小青菜来,夹了一株送到朱醴唇边。
朱醴一边咀嚼着,一边又听周朗月笑道:“朱醴,你别把我想得太好。”
朱醴含含糊糊地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很好很好,好得我不敢正眼看你。”
“那我只能尽力不让你失望了。”周朗月喂朱醴吃着小青菜,又喂了几口粥。
朱醴双颊被喂得圆鼓鼓的:“朗月,你吃晚饭了么?”
“还没有。”周朗月怕朱醴担心,“砂锅里还有粥,等喂你喝完粥,我也去喝点粥。”
朱醴听了这话,加快了咀嚼速度,催促道:“朗月,你喂得快一点。”
周朗月的心口覆满了蜜糖:“朱醴,别急,我不饿。”
朱醴坚持道:“但是我饿了,朗月,快一点。”
“好吧。”周朗月夹了一点白豆腐r-u混在白粥里喂朱醴吃了。
朱醴发着烧,胃口还算不错,将白粥喝了大半,才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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