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此言差异。”
皇长子诚恳说道:“皇叔的文韬武略的确比父皇出众,当年父皇也多亏皇叔辅佐,皇祖父还在时,小弟还不懂事,父皇几次被皇祖父呵斥都是皇叔帮忙求情,十年前的长宁之战,全线溃败,京城危险,父皇一病不起时,也是皇叔临危受命,力挽狂澜。”
武王面色和缓许多,耿直淳厚的皇长子比白眼狼李湛有良心!
李湛嗤笑一声:“皇祖父时,我是没听过皇叔的贤名啦,不过最后皇祖父把皇位传给父皇,皇叔只能在父皇面前称臣,想必皇叔最适合的位置是臣子。”
“至于大哥说长宁之战时,皇叔力挽狂澜,我更不敢苟同了,若没有父皇对他信任,他如何调兵?没有父皇拿出全部内库银子支援,皇叔握在手中的边军又如何能成军?大哥不会以为军队开战,他们都不吃不喝,没有损耗,父皇体恤百姓,并没动用国库税赋,这一点古往今来的帝王,谁能做到?”
长宁之战的损耗都是隆承帝自已一人负担的,自此之后,隆承帝几乎就没有过任何奢侈的享受了。
“皇叔自己都不敢说力挽狂澜,不信大哥你自己问一问。”
魏王挑高眉稍,说不出的嘲讽。
“小弟……”
皇长子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既然想问,又担心伤了武王的面皮。
“你还是先下来向皇叔请罪吧。”
别看皇长子同德妃说武王弄权,却也只敢当着母亲或是老师面说说而已。
他并没有当面斥问武王的勇气。
若不是德妃最近对他着实不错,他甚至也不敢对德妃坦言的。
皇长子不是从小被德妃同隆承帝娇惯养大的李湛,他深刻体会过捧高踩低,只有在不会伤害自己的人面前,他才敢肆无忌惮说话,提出要求。
德妃纵然不喜他的言行,也会帮他瞒着,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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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长子称赞武王,贬低隆承帝没错,隆承帝是没武王出采,我儿子若是这么说我对手,我有生了个叉烧的感觉。
——完了完了,我脑子进水了吗,我怎么觉得昏君也有可取之处?不行,我得多舔舔武王。
——我们都是三观跟着五官走,隆承帝痴肥,武王英俊,两相对比,自然武王占据上风,毕竟颜值既正义,我就不会迷茫,武王倒霉不是先皇后生的,否则坐在皇位上比隆承帝好许多。
——弱弱说一句,昏君比武王年轻,也比武王英俊,莫名有点讨喜。
——楼上的醒醒,武王有颜值,还专情,结局更是悲情,让人扼腕痛惜,可昏君骄奢淫逸,纳了满后宫的美人,负心薄幸,今儿宠爱你时能把你捧到天上去,明儿不喜欢了,你纵然死在他面前,他也只会毒舌一句,丑人多作怪。
——没错,昏君辜负了多少的好女子?
——可是论养儿子还是要养昏君这样的吧,隆承帝此时一定很感动。
——你这句话问过孝慧皇太后(德妃)?
——这是昏君的计策,讨好隆承帝,意图谋取皇位,我就说昏君不会就这么放弃皇位,他野心都掩藏着胡闹之下,不过有温暖等开挂的人在,他的路更难走。
——赞成昏君走最难的路,挨最毒的打。
人气再一次暴涨,温暖一本满足。
更让她高兴得是已经有人对昏君感兴趣了,跳出所谓对历史同野史,慢慢正视李湛。
这是她能吸引更多人气同打赏的动力源泉。
其实多看看李湛,无论他是倒霉,还是得意,温暖都是能忍受的,李湛比让她转播尹氏同温柔等人,她更舒心。
不是尹氏她们不给力,而是温暖觉得口口声声说独立自主的奇女子依旧围着内宅同男人转,手段不过是陷害嘴炮,看多了会腻歪。
——等我接回安阳长公主后,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哦。
温暖给看客们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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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不下,有本事皇叔上来抓我啊。”
魏王跳脱得厉害,双腿晃得很勤,他就是故意气武王的。
他只能忍着被武王打,反击不了,不意味着他就不能让武王不痛快,“皇叔一直说自己不曾居功自傲,又好为人师,今儿这是个好机会,不如皇叔详细说说,决定长宁之战的人是谁?”
“皇叔,父皇同朝臣可都看着呢,苍天厚土在上,说假话可是要挨雷劈的。”
武王嘴唇绷紧。
温柔眸子微亮,又到了收割李湛气运的好机会了。
最近几日她为维持身上的光环,耗费积累有些多。
今日不吸取气运一波,温柔都觉得自己对不起开得神仙技能。
只有她能看到魏王身上的黄中带紫的气运,其余人身上的气运大多是青色。
武王身上易散出来的红煞气运中隐隐也有一丝紫色的。
温柔仔细看过去,武王身体里的紫色气运比上次看浓了一丝丝。
温暖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危机感,不动声色暗暗打量四周,看到温柔时,她目光稍滞。
此时,温柔也正转向温暖,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是她看错了?!
温柔使劲揉了揉眼睛,舒了一口气,果然温暖身上怎么可能有七彩斑斓的气运?
不过是一缕青气罢了。
温暖是她姐姐,也是娘的女儿,嫁得再差也得是官宦人家。
说不得温暖能嫁给三品大员做填房呢。
再调养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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