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早朝时间,丁谓都是恍恍惚惚的。
退朝后,他飞快回到了丁府。
“来人,把步举给老夫带上来!”丁谓气急败坏地吼道。
管家走过来,疑惑道:“老爷,小少爷还未回府!”
嗯?
丁谓愣住,“在马行街时,老夫不是暗示府上护卫将他带走吗?为何没带回来?”
护卫头子跑过来,解释道:“老爷,在马行街时,我等正要上去将小少爷带回,谁知突然冲出来几个拳脚厉害的人,将少爷带走了……”
丁谓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看来,有人想对付老夫,立即去查。”
丁府上下,立即动起来。
几个时辰后,护卫头子再次来到丁谓面前,说道:“老爷,查清楚了,是太子干的……小少爷在坪山得罪了太子,被扣押不说,还让少爷带人在汴京城搜集粪便。”
砰。
丁谓气的一拳砸在桌上,怒吼道:“岂有此理,太子这是冲老夫来的……备轿,去坪山!”
……
坪山。
一个破旧的屋子里。
丁步举脸色惨白,嘴唇干裂,他看着陈琳,哀求道:“公公,我说的每一句话,千真万确,我爹与我婶婶私会,被我无意见撞见,当时的情形我全部告诉你了……求求你,给我口吃的吧。”
陈琳站起身来,看了看手上写的满满当当的一张纸,对旁边的侍卫道:“给他点吃的。”
陈琳走到外面,看着那纸上的内容,忧心道:“殿下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竟然喜欢打听这种兄长玩弄弟妹的故事,唉……好在殿下无兄无弟,纵算他有这癖好,也无处施展。”
……
后院中。
李迪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嘴角抽搐。
他面前是一张设计精美的宽大的纸张,被分为六版,最上方有几个大字:汴京要闻。
赵祯告诉他,此物名为报纸,专门刊登各种大事。
前面三版,记录的是朝廷最近发生的系列大事。
后面三版,赵祯让李迪将丁谓私会弟妹的事,誊抄上去,当然,采用的是化名,故事的主角变成了大明朝的宰辅丁伟。
赵祯在一旁指导:“先生,此处再修改下,嗯,就是将二人私会的场面,再露骨一些,最好加一点动作描写,激情无限,要让人看了后,欲罢不能!”
李迪:“……”
“先生愣着干嘛,赶紧写啊!”
李迪扶着额头说道:“殿下身为储君,饱读圣贤书,不应该追求此等**之事,长此以往,只怕……”
赵祯打断李迪道:“先生误会了,本宫不是那种**,这是用来让丁谓屈服的,事急从权,先生便委屈一下。”
李迪沉重地点点头,开始奋笔疾书。
半晌后,李迪放下笔。
赵祯急忙拿过来仔细阅读一遍,顿时拍桌子称赞。
李迪不但文笔优美,而且擅长细节描写。
有许多地方,赵祯没有指导,李迪也能根据自己过来人的经验,进行了绘声绘色的描写。
这是大宋的奇才啊!
赵祯盯着李迪,问道:“先生,不如咱们二人合作,写一本金瓶梅,悄悄售卖,所赚的钱,五五分账。”
李迪好奇问道:“金瓶梅是何书?为何要悄悄售卖?”
赵祯解释道:“此书讲的是一个男人霸占别人妻子,还和一群女人夜夜笙歌的故事,故事简单,胜在细节描写,先生执笔,定能大获成功。”
李迪面色大变,起身,“殿下,臣不是那种人!”
说着,拂袖而去。
赵祯撇撇嘴。
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从这报纸上的内容看,李迪应该是一个闷骚的男人才是。
就在这时,陈琳跑进来,禀报道:“殿下,丁谓求见!”
赵祯急忙起身,乐呵呵道:“丁谓真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啊,竟然知道本宫着急要见他,走,去会会他。”
……
大堂上。
丁谓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这时,赵祯走了进来。
赵祯笑眯眯地打量着丁谓,主动招呼道:“丁谓,本宫看见你,就好比是看见矬地炮……”
丁谓心头狂跳。
想当初,在玉清宫,赵祯就是这么羞辱他的。
他赶紧打断道:“殿下,臣特意登门赔罪。”
赵祯坐下,问道:“丁谓,此话怎讲?”
丁谓说道:“殿下,臣已经知晓了真相,臣教子无方,犬子不识殿下,竟然敢带人阻拦殿下进驻坪山,实在是罪大恶极,恳请殿下看在犬子年幼无知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臣感激不尽。”
赵祯疑惑道:“丁谓,你这话本宫就听不懂了,什么叫放你儿子一马,本宫与丁步举的确有些误会,但误会早已解开,而今,丁步举乃是本宫手下一员悍将,他带领的拾粪大队,为坪山兢兢业业地收集肥料,本宫很是欣赏他,又何来罪大恶极之说?”
“啊?”丁谓一脸懵逼。
却见赵祯拿出一张纸,说道:“丁谓,你好好看看,这是丁步举签字画押的承诺书,他心甘情愿追随本宫,为本宫做牛做马。”
丁谓一看,差点晕过去。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承诺是怎么回事。
他赶紧匍匐在地上,“殿下,犬子年少无知,求殿下开恩,放了他吧。”
赵祯呵呵一笑,“你今日来,是想将丁步举带回去?”
“正是!”
“人你可以带走,这承诺本宫可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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