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该传达的意思,通过四人切身的体会,曹满也一一落实在了四人的心里,现在嘛......
开始正式审案!
曹满清了清嗓音,双手往身后一背,踱步慢行,好一副严谨的态度。
“臭泥鳅,我现在问你,之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和千斤姑娘说得一样,是你们当街开枪在先,又不怀好意的把对方骗到了警所,没收了所有的山货,呃,还有那头叫阿亮的驴子,之后起了歹意,想对人家无礼呢?”
曹满打着官腔,似乎又回到了他光辉灿烂的那段时光。
众目睽睽下,臭泥鳅觉得浑身燥热,哪儿都不自在。
“耗子,这么多人你不问,为啥偏偏要问我?”臭泥鳅左右滴溜俩眼,压低了嗓门小声埋怨着。
曹满低笑一声,“对不住啦兄弟,本来我想质问扬大志,可那家伙死皮赖脸就是不肯醒,至于凉米线他们,开口就哼哼,没办法,能者多劳,这事只能靠你配合了。”
臭泥鳅鼓圆了狗眼,敢情老子成傻逼了!
回头瞪一眼凉米线三人,没等开口埋汰一句,三人哼哼唧唧缩在地上,抱头的,抱腿的,那叫一个凄惨兮兮,可怜巴巴。
臭泥鳅挫响老牙,懂了,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戏如人生,亦真亦幻。
这时,曹满提高嗓音大声问道:“臭泥鳅,刚才我问你的话对还是不对?”
说完,他故意用脚尖轻轻踢了对方一下。
臭泥鳅憋闷的低下了脑袋,“......对。”
“蚊子叫呢?大声点,是还是不是?”曹满又问了一声。
臭泥鳅瘪了瘪嘴,无奈的大声回道:“是,这一切都是我们不对在先,可是我们并没有打算伤害这位姑娘,只是想和她开个玩笑而已。”
“废话少说,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就行,其他的就免了。”
顿了顿曹满接着问道:“臭泥鳅,这个案子既然是你们先挑起来的,那么我问你,之后你们为何又打起来了呢?”
“呃,是因为我们想和她玩玩,难免有些言语不当,谁知她误会了我们的意思,这才打了起来。”
说话不脸红,是臭泥鳅的一贯作风,只是有人却红了脸。
谁啊?
大姑娘虎千斤!
刚才她一直耐着性子在那听着,尽管心情不悦,但勉强还能接受,此刻一听臭泥鳅满嘴胡诌,当即动了火。
“什么叫误会?你们这些地痞无赖,就和没阉的公猪一样到处发情,不要脸的臭流氓!”
顷刻间,大厅内鸦雀无声......
下一刻,笑声如潮,笑得大伙前俯后仰,羞得臭泥鳅脸色比紫茄子还难看,凉米线三人对视一眼,随即双眼一闭,装昏!
爱咋滴咋滴,反正有臭泥鳅在前面挡着,这雷,俺们不扛。
曹满表现得不错,肚子里笑开了花,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不带一丝笑意。
“安静,安静!没看见现在是在审案吗?谁要再大声喧哗,瞧见没?大门就在前面,慢走不送!”等大伙笑得差不离了,曹满大吼几声,总算把吵闹的场面给压了下来。
“现在案情基本已经查清,千斤姑娘是出于自卫才被迫动手,此事不予追究,至于受伤的警员......”
不屑的瞅了瞅一脸苦逼的臭泥鳅,曹满问道:“臭泥鳅,你们身上的这点轻伤是自己处理呢,还是想要追究对方的责任?”
啥,轻伤?
不止臭泥鳅一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凉米线几人同样睁开了眼睛。
狗眼瞎啦!俺们这叫轻伤?
折了胳膊跛了足,脑袋肿得像猪头,这也算了,瞅瞅扬大志,现在还流着白沫子没醒来......
“哑巴啦,问你话呢?”
曹满狗眼一凶,臭泥鳅打个寒颤,吞吞吐吐的回道:“我......我们不打算追究对方的责任。”
这句话说得老伤心,臭泥鳅鼻头发酸,眼珠子转了两圈,最后还是落了下来。
刚才被揍的时候他都一直忍着没哭,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凉米线几人也哭了,没敢大声哭,只敢抽泣,一抽一抽的老委屈。
世上事无绝对,几家欢喜几家愁。
臭泥鳅等人哭了个凄凄凉,曹满笑了个哇哈哈,伸手抹了把眼角,日,眼泪都笑出来了。
好开心哦!
开心归开心,但这场大戏还需要一个结尾,曹满大手一扬,提高嗓门说道:“各位兄弟姐妹,各位父老乡亲,在曹某人的悉心审判下,本案已经圆满结束,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带娃的带娃,洗衣的洗衣,做饭的做饭,
都散了,散了吧!”
在曹满慷慨激情的话声中,一场荒唐戏落下了帷幕,围观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或说或笑,不大工夫走了个一干二净。
等人走得差不离了,这虎千斤来到曹满身前问道:“你叫曹满是吧?”
“嘿嘿,千金姑娘有何指教?”曹满乐呵呵的说道。
本以为对方会夸赞他一番,诸如大公无私,断案如神云云,不想却换来了一声嗔怒。
“你这人不实诚,明明说好了替我申冤做主,可瞎掰了半天,到现在都没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曹满笑脸凝固,敢情自个儿费气巴力的忙活一半天,最后就落下个不实诚的名声。
刚要解释两句,赵所长从身后小碎步挪了过来,鼻音一哼,“好你个曹满,真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所长不成?”
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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