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茶!”
炎辰轻饮一口,随后说道。
“炎施主好大的胆子,就不怕老衲做些手脚!”
“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我也不相信大师您会害我!”
炎辰轻掩了一下嘴角,却惹的那老和尚面色一笑,并没有当众拆穿,只是接着说道,“昨日一见便知炎施主不同旁人,一副云龙之相,今天特意邀请施主前来一叙!”
炎辰再次看了此人一眼,“大师昨日可是说在化龙寺一见,可这个地方不是我常见的那间寺庙啊!”
炎辰的话语却让老者缓身而立,朝着那茅草屋门口的一旁走去。
“炎施主请来!”
只见一副陈旧的牌匾赫然立在了那里,隐约间还能看到化龙寺三个字的虚影。
面对着此人,炎辰已是无话可说,这简直是有点太超出他人的想象,谁又会知道化生寺会在这里小小的山头,而且还是这间破旧的茅草屋中。
“招我前来有何事?”
再次回到木桌前,炎辰这接开口说道。
这老和尚处处都透露着一丝不同,浑身的气息也的确是让人能够变的心平气和下来。
“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炎公子近两日是不是要出远门?”
老和尚的话确实惹的炎辰心中一惊,自己的确是打算今天见一见这个老和尚,明日就出发去那狼胥山,可是这个老和尚又是怎么知道。
“你,调查我!”
炎辰面色一寒,冷冷的说道。
要说此人是算的,他一概不信,就连他的师傅都不敢说可以断出别人的命运,只能推算出最近的凶吉,可是这个老和尚竟然能够算出他要出远门,这得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本事。
“老衲是看出来的,不知你信不信!”
老和尚这次并没有拐弯抹角,却直接说了出来。
“而且我还推断出你这次远行必有血光之灾,对你出行异常的不利!”
这一切乃是安若大师在昨日天显异像时,炎辰身上的命运被他窥得一二,这次远行必定会出现无法预料的事情,而且还有血光,这一切都预兆着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而且十有八九就会应验。
“安若大师,我敬你是一名大师,但我远出之事,必须要去!”
炎辰的话语斩钉截铁,不过眼神还是冷冷的盯着此人。
“罢了...不知炎公子对佛法怎么看,老衲可知公子您是一位战场上的阎罗。”
见这名老和尚不在追究刚刚那件事情,炎辰也渐渐变的缓和下来,轻声说道,”昨日我能够请你,只不过是我母亲在世时对佛法颇为喜爱,现如今我也只是为了满足我母亲的希望而已,我乃是一名战场上的阎罗,跟我谈佛法未免有些过于荒谬。“
“佛也讲究随缘,昨天能够接到你的邀请,纯属意外,还有一件事情,我要把这东西还给你,我并不是为了那些钱财,只为了一个缘字。”
说着便从一张桌子上拿出张卡片直接放在了炎辰面前,昨天他被炎辰千万请来,今日却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
“炎公子,物归原主!”
老和尚轻声说道。
物归原主?炎辰倒是有些兴趣的看着眼前。
“炎公子的生母乃是玲儿吧!”
话语刚落,只见炎辰的双眼猛然一缩,一道骇人的光芒直朝此人而去,自己母亲的小名他怎么知道。
“我母亲的小名你怎么知道!”
炎辰的厉声话语并没有引起老和尚的丝毫变动,只是神色间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尚玲儿便是你母亲的名字。”
炎辰缓缓的点了一下头,不知这老和尚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和尚却又继续说道,“遥想四十年前她还是一名小姑娘时,时常来我这里玩耍,当时可是让老衲开心了许久,从来没有见过如同你母亲那么有爱心的人,一颗宽广伟大的心让老衲我都有时会汗颜不止!想想那时候的她,在看看你,果然你身上还有着她的影子。”
“四十年前?大师,你就是我母亲时常说的那个小僧尼?”
炎辰有些惊讶的问道,说起这位小僧尼,炎辰从母亲的嘴里听过最多的人,总是说她当时遇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人,每天都是活在欺负他的快乐之中。
小时候调皮,总会有意无意的欺负此人,还时常在他那光头上轻敲几下,没想到那时候的小僧尼竟然真的成为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而且还有着一身不俗的身手,看其情况,当时他定是一位武学奇才,没想到还能任由母亲欺负。
听到炎辰的话语,只见那老和尚微微一笑,面容罕见的有些红韵敷上,”嗯,我就是那个小僧尼!后来玲儿也长大了,嫁人了,来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不过她每次来都会让我开心很久!”
“那为什么...”
炎辰没有说下去,他知道当时定是有他的苦衷。
“当时我真的正在闭关修佛,等我醒来之时,整个海平市已经变了模样,你母亲的炎氏集团已被覆灭,就连你都是下落不明,我苦寻一段时间无果,便心灰意冷下收了一名徒弟,常年在此山参佛,不在世间行走!“
看着面前老和尚那罕有的急切心情,炎辰已经猜出此人说的话定是真的,只是时不待我,一切都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也很有可能是这个老和尚也一直深爱着自己的母亲,碍于世俗,空遁佛门。
“你是不是对我母亲...”
不等炎辰说完,老和尚赶紧制止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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