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之后,就再没见到过对方,这种没有结果的「一见误终身「太常见了。他的好
友也劝过,「你俩压根儿就不认识,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光你在一旁单相思有什
么用啊?」
但是安天河却一直无法忘记她,毕竟对方带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特别了,越
是见不着就越经常回忆,越是回忆就会越思念。
她如今身在何处?脱险了吗?一定要没事才好!!就算以后再也见不着,也
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着!!
安天河一时有些伤感,不免意兴阑珊,便掉头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第三章
安置安天河的这家农户,房子也不算新了,就坐落在自家田地旁边。总共有
四层,顶楼是个天台,以前一家六口分别住在二、三楼,为了给他们腾地方,都
一起搬到了三楼,把下面两层留给了他们。
原本占用了户主的房间,刚开始大家都很过意不去,所以,吃饭都不愿意再
占人家便宜,直到指挥部统一安排了地方,这才相安无事,互不干扰。即便十来
个人挤在这里,睡觉并不太方便,但谁也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回到属于自己位于一楼的临时地面床铺,最底下垫的是干草,上面隔了一层
拆开的瓦楞纸箱,然后用自己多余的衣物铺在最上面,一间屋子并排可以睡六个
人,翻个身都会碰到对方,但是鉴于目前的特殊状况,大家都还很快就习惯了。
这会其他队员都还没有回来,安天河从私人背包里拿出手机,信号依然非常
弱,时有时无,现在也就能充电使用离线功能而已。他翻出手机里的微聊记录,
里面赫然还有几天前父母给自己的留言,他又默默看了一遍,心底渐渐涌上一股
温暖,暂时驱散了他内心的阴霾。
当初父母还好从老城区撤离的早,按照市政府的疏散应急预案和军队飞机的
协调组织,老弱妇孺是最先被送走的,当时很多家庭不愿被分散,要走一起走,
要么一起留,还差点闹了起来,最后在工作人员和军队指挥的安抚之下,说明了
飞机运力有限的实际情况,大家才勉强接受这个安排。
安天河的父母本来也非要留下来,坚持一家人同时出发,他好说歹说,劝了
三四次,后来几乎是吼着把父母推上了机舱,不然很快就没位置了。当时母亲不
安的眼泪和满眼通红的父亲,差点让他没忍住也跟着哭,只能不断安慰着他们,
说「没事的没事的,后面的飞机很快就会来接我了,咱们很快就能重聚,别哭哭
啼啼的,搞得像什么似得,我早就已经是成年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
当运输机关上后舱门的时候,安天河只感觉嘴巴突然咸咸的,眼前一团模糊
啥也看不清了。
后来市区的灾变愈发严重,情势急转直下,机场的入口通道都要守不住了,
空降旅在前线的伤亡较大,而飞机来回一趟的运力有限,再拖延下去,怕是几万
人都要葬送在这里。
关键时刻,空降旅陈旅长和市级领导协商过后,命令前方部队继续坚守机场
出入口,其余人员迅速朝龙潭镇方向转移。一开始,包括安天河在内的很多人,
既不理解,也不愿意放弃机场离开,奈何形势比人强,当众人坐上大巴、卡车等
运输车辆,路过机场前沿阵地的时候,才明白情况凶险到了何等地步。
到达龙潭镇后,原以为要不了几天,国家就会动员整体力量来救援他们,可
是从市区撤出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别说是援兵了,就连之前预计后续到
达的陆军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也未能如期与空降旅汇合,听说他们也解救了一
批幸存群众,退到了清河市东南边的夷陵市交界区域。
这两天,只有每天固定空投一次的物资补给,让龙潭镇的军民还保持着希望。
但是,内部渐渐已经有不少流言开始散播,人心也跟着浮动起来。
过了一天,即灾变后的第十日。
安天河今天的任务主要是巡逻管控和维持秩序,上午因为生活物资分配问题
闹出了点骚动,这会街道上安排了四支队伍沿途来回巡视,防止有人故意挑起矛
盾,煽动不满情绪。
物资发放点是其中重点巡查的关键位置,由于人手不足,安天河跟另外五人
今天都特例穿上了临时发放的防暴盔甲服,严密监察着这一区域的秩序,以防有
人哄抢或是捣乱。
像提着哨棒一样提着1。6米的防暴长棍,安天河一边小范围的踱步,一边
用视线从三条长长的队伍中一一扫过,他1米75的身高,配上这一身装备,还
是有一定震慑力的。从反馈的目光中,他能感受到漠视、不耐烦、敬畏和少许敌
意。
等他特意去追寻那些敌意的来源时,又忽然消失不见了。不经意间,他的左
眼跳了一下,一位身形苗条高挑,皮肤白皙的少妇如磁石般顿时吸引了自己的视
线。
她站在中间的那一溜队伍中,身穿白色的卫衣,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蓝色翻
领牛仔服,胸前的衣扣没有扣上,丰满鼓起的弧线若隐若现的散发着女性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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