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不……朕……啊啊……」
离结束,还早得很哪……
从床上醒来,他想动,却动不了,腰酸痛得几乎不像他的腰,全身像拆开後又拼回去的……「呜……」
「万岁爷!您醒了!」南方?眨眨眼,为什麽南方会在这里?
他记得,他应该是在太傅府……脸蛋瞬间通红,他抓起被子想捂住脸,这一动却让他痛得哀叫起来。
「万岁爷,您又何必为了见太傅连狗洞都钻呢?瞧瞧,您腰都肿了。」
「为……为什麽你知道!」e
「因为北方被发现啦!太傅又亲自送您回宫。」北方被发现了?那也就难怪。他点点头。
不过……太傅亲自送他回宫?这是怎麽回事?
「太傅怎麽送朕回宫?他受了箭伤,都还走不稳……」所以连……连……好羞人!身子里似乎还留著未消退的火焰。
「万岁爷,太傅早就没大碍了,您不知道吗?太傅会武功,那天虽然中箭了,但也不是要害,所以……」甚麽?他听到甚麽?
南方的叨叨絮语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太傅没有大碍了?太傅……没有大碍了!!!
「混帐!唉唷……」腰好痛、全身都疼……可恶!可恶的太傅!
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他顾不得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南方,怒吼:「传旨下去,太傅到端午之前,都好好在府里休养吧!」
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呀!他一定要让太傅知道,他是个皇帝!
第6章 「长伴」君侧 (h)
肩上痒痒的,他没睁开眼,随手拨了下,指尖像是触碰到了绢丝,从指缝间滑开。
轻轻的笑声,同时传入耳中,他懒懒的睁开眼。
果然看到太傅俊秀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
「太傅……朕再睡会儿……」腰还很酸,大腿因为整晚都被拉开的关系,现在还没法子动。
真是,太傅就不懂得一点点节制吗?每晚每晚……想来就羞人。
脸蛋微微红了起来,他抬手勾了一束黑发,放在颊边蹭呀蹭。他真喜欢太傅的发,带有一种淡淡的薰香。
「太傅?」秀眉一挑,太傅的脸埋进他颈窝,啃了他两口。
「太……太傅……」虽然太傅说,私下相处的时候,别老叫太傅,可是要他叫太傅的名字……他……他……叫不出口……
「少商。」温暖的吹息弄得他全身燥热,他缩缩肩,不敢听太傅的声音。
「少商?」明明就是自个儿的名字,被太傅悦耳的声音一叫,他根本没脸听。
对太傅扁扁嘴,从小他就没办法违抗太傅,就算是现在他还是……
「昭……昭明……」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他没用的用手捂住脸,太傅就会欺负他!
腿被拉开,他慌张的张开指缝偷看太傅……不是吧!又要?
「太……昭、昭明……朕还要早朝……」他抖著小手抓住太傅的手,却敏感的察觉滚烫坚挺的分身,已不客气的抵在他还麻麻的花蕾上。
早知道就别让太傅在府里休息到端午!太傅一定是存心的!仗著不用早朝就这样努力的吃、用力的吃,吃到他都快变皇帝乾了。
「记得淳于说过的吗?」太傅……说话就说话,别……别往里挤呀……
身子往一旁躲,可双腿被撑得老大,往哪躲都没有甚麽不同。
「嗯啊……什……什麽……」揪著缎被,被玩弄得s-hi滑的花蕾,毫不抗拒的吞进太傅的分身。
好烫……脑子慢慢糊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
「啊啊──」一瞬间被挺入最深处,泛红的身躯抽搐了下,泪都滑下来了。
不行……会融化……他会融化……
「少商,那是谁说的?」嗄?
可怜的眨著迷蒙的眼看著露出微笑的太傅……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狠狠顶了一下……
「呜……啊啊……」谁?什麽谁?
他不知道……不知道……什麽也不知道……
用力摇头,他张著小嘴努力喘气,却呻吟得几乎吸不进一点气。
「太……太傅……别……别……」最脆弱的部分不断被顶动,他哭著扯太傅手臂,一股热流眼看就要发泄了。
「少商,谁说的?」别……别这样!
他不敢置信的泪眼看身上的太傅,竟然就这样……就这样握住他急欲发泄的部位,狠狠抓住。
「放……放手……放手……」拉不开太傅的手,小脸因为无处可去的情欲扭曲了。
「是谁?说对了,淳于就放手。」不……他会坏的……呜……
小脑袋摇呀摇,他现在什麽也没办法想……太傅……就会欺负他!
「那就只能请您等等了,陛、下……」
「呜……啊啊……不……啊啊啊……」
从此君王不早朝?
扶著腰,还得小心不能扶得太明显,努力摆出皇帝该有的威仪,走过趴伏的群臣,坐上龙椅……唉唷!好疼!
差点,又从龙椅上弹起来。
「万岁爷,请小心。」北方连忙将龙椅上多垫上一块垫子,也只有这些奴才还懂得他的心意。
小心翼翼靠坐好,调整了个可以久坐的姿势,他才威严的开口:「众卿平身。」
「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谢他,谢太傅吧!轻轻叹口气,他小心揉了揉挺不直的腰。
到底是哪些君王这麽有威严,不早朝都不用去跪先帝先后牌位,还不会被太傅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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