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逸拍了拍她的胳膊,低声道:“你就别问这么多了。看来这酒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你自己放聪明些,别真喝醉了。”
杨莉莉还想再说什么,却听酒桌上一阵喧哗,只见张伟国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面向沈冰道:“早就听说沈氏地产新来的老总是个大美女,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哈哈,沈总,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张经理,咱们沈总平日里是不喝酒的,今日为了招待您,可算是破了例了。不过这沈总酒量实在有限,您看这么着,我陪您喝,咋样?”,梁建斌显然已经有些喝多了,就连说话都大着舌头。可是他职责在身,眼看张伟国已然开始盯上了沈冰,他今天就算喝死在当场,也断不能让沈冰脱不开身。
“我说小梁啊,我跟你要喝酒,什么时候不能喝。今天难得沈总在场,也算是看得起我张伟国,这酒无论如何都得喝,你走开。”,张伟国笑眯眯看着沈冰,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想必沈总也会卖我这个面子吧。”
“张经理哪里话,您的面子咱们啥时候敢不给呢?”,沈冰之前已经喝了不少,如今已然觉得有些酒气翻腾,她知道若是再这么喝下去,恐怕是要醉了,可是眼下这张伟国端着酒杯,显然已经是盯上自己了,若是不喝恐怕又驳了人家面子,便也失去了这场酒席的初衷,她只好咬着牙赔笑道:“可实在是能力有限,要是这杯酒下去,我怕是要醉了。”
“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啊,沈总。”,张伟国腆着脸笑道,眼神中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今日与沈总一见,真是觉得颇为投缘。”,他笑嘻嘻地又分别为两人的酒杯添了些酒,轻轻地碰了一下沈冰的酒杯下沿:“沈总,我先干为敬了啊。”
说罢,他仰头“咕嘟”一声,便将自己的那杯酒喝了下去,还不忘冲着沈冰亮了亮杯底:“沈总,我已经干了,你若是不喝,可是不给面子了呢。”
沈冰知道眼前这杯酒是躲不过去了的,她的心中暗暗苦笑,什么时候自己这个沈氏集团的大小姐居然到了亲自陪酒应酬的地步,若是被香港的家里知晓,恐怕母亲又要哭泣了吧。至于父亲,沈冰一想到自己的父亲沈天旭,心中就莫名有一丝怨气。
沈父四十岁前,只生了沈冰一个人。一开始他与沈母琴瑟和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然后随着沈氏集团越做越大,身边的莺莺燕燕络绎不绝,渐渐地,他也慢慢起了别样的念头。
沈冰至今仍记得父亲把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孩领进家门的那个夜晚。他无视母亲的哭泣,无视沈冰震惊而苍白的脸,只是冷漠而坚决地告诉她们,这是他的血脉,是他的儿子。
自从有了儿子,沈父对沈冰的态度就有了细微的改变。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是他忽略了一个孩子的敏感。沈冰依然能够得到很好的教育,依然拥有富足的生活,但是自从那个便宜弟弟进入家门开始,她便清楚的知道,她的父亲再也没有将她视之为继承人培养。
更有甚者,沈父甚至还企图利用她的婚姻。他希望自己能够与文胜集团的太子爷联姻,以期为沈氏集团赢得更大的联盟和利益,他甚至都不问问自己是不是喜欢那个文鸿宇,便和文胜集团的董事长文震轩一来二去打的火热——她沈冰在他眼里,只是一枚能让他将沈氏集团更好地交到他儿子手上的棋子。
所以,沈冰又怎会让他这般轻易如愿?她离开香港到内地来,一则是为了尽可能的脱离沈天旭对她的控制,二则正是看中了内地蒸蒸日上的发展机遇。沈天旭有些看不起内地,他的观念一直停留几十年前,殊不知如今的大陆经过十几年的改革开放,早已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而北京,作为中国的首都,作为其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其发展空间之大,发展势头之猛,又岂是普通城市可比。
正因为考虑到这些,沈冰才主动提出要来北京发展,而沈天旭正愁找不到好借口使沈冰脱离香港总部的核心圈从而能为其儿子沈兴强让路,便正好顺水推舟同意让她来了北京——北京的沈氏地产刚刚成立没几年,对于沈氏集团而言,无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公司,沈天旭心里的打算,若是沈冰不跟沈兴强争家产,那么这沈氏地产就算是给了她,也是未尝不可的,只是她若是还要求更多,那就是痴心妄想了,他沈家的产业,自然是得交给儿子继承的——即便这儿子是外室生的。
“走着瞧吧,你想把自己的产业交给儿子我没有意见,可是母亲的份额,我一毛钱都不会便宜给外人的。”,沈冰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我今日所受的一切委屈,我都会一分一分的讨回来。”
“张经理当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沈冰回过神来,开始与张伟国虚与委蛇起来:“罢罢罢,今儿我反正是豁出去了。”,她的一双盈盈美目注视着张伟国,娇嗔道:“张经理,我这杯酒下去,你可不能再让我喝了啊。”
张伟国的身子已然酥了一边,忙笑道:“沈总今天这酒要是喝好了,以后咱们凡事好商量!”。
沈冰冲他挑了挑眉,慢慢地将酒杯放置口边。“好!沈总好酒量!”,张伟国激动的拍手叫道,不知不觉连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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