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武御使剔骨刀,上下翻飞刀气纵横,犹如强大的刀客,又像飞剑一般神奇。
华尘凡见状心中不免嫉妒,他都还没用上飞剑呢!虽然这玩意各方面比飞剑差远了,但至少看起来拉风,御刀杀敌还真像那么回事。
渐渐刀光范围越来越大,顾玄武舞得忘乎所以,不知何时嘴角挂上了噬血的笑意,眼看快要波及到华尘凡时,
他忽然冷哼一声,一股无形之力拂过,顾玄武手中的剔骨刀一触即溃,哀鸣一声便飞回到他手中。
“哈哈,痛快,华师傅,你果然没有骗我,这宝贝简直逆天了,这下那些狗屁玩意,再闹我的庄子,我非砍了它们不可。”
顾玄武眼中黑气散尽恢复清明,但他仿佛毫无所觉,兴奋的夸赞道,不得不说这把刀太对他胃口了。
“那就好,记住这刀不祥不可造太多杀戮,还有清心玉牌你必须时刻戴在身边,方能镇压此刀!”华尘凡不放心的念叨了几句,然后便告辞离开。
顾玄武得到了实惠心满意足,这一次便也不再相劝,恭恭敬敬的将其送出司令部,临走时还连连保证,一定保护月牙的安全。
能做得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看他们的造化了,此间事终了,华尘凡只觉一身轻松,心头的牵绊又少了一分念头通达,不由得脚步也快了几分。
不久他便来到县城的郊外,这里的住户渐渐稀落行人稀少,几乎跟野外没什么区别。
到了这里华尘凡反倒越发的警惕起来,那个岳绮罗根本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他们之间还有一场战斗不可避免。
不过华尘凡底气十足,晋级到炼气三重后,他与岳绮罗的差距进一步缩小,虽不能保证战胜对方,但他独身一人凭着五行兽鬼遁,甩掉对方完全没有问题。
就在他一边暗自警惕偷袭,一边赶着自己的马车赶路之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法力激荡的波动,仿佛有什么人在战斗。
华尘凡心中凛然,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这两股法力气息,他非常之熟悉,一个赤红如岳绮罗本人一般邪气十足,另一个十分纯正中带着一丝妖气,这正而不邪的法力,必是说书先生无疑。
既然两个都认识,那他就不能装作看不见,直接发动五行鬼遁,瞬移到战斗发生的地方。
到了边缘地区,华尘凡以隐身的状态,从地下中钻出,外表看不到一丝端倪,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这鬼遁之术发动后,华尘凡便进入隐匿无形之态,如鬼影一般飞向岳绮罗,此时任何纯物理攻击无法伤到他,稍微浪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靠近之后华尘凡愕然发现,张宇竟与说书先生凑到了一起,那说书先生变身成狼身,正与岳绮罗缠斗在一起。
而张宇则在躲避着纸人的追杀,要不是他手中拿着,华尘凡送他的玉牌,这会儿恐怕已经被抓住了。
这两人情况岌岌可危,说书先生不擅正面战斗,只是靠着强壮的妖身与之缠斗,渐渐处于下风。
虽然华尘凡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幸好他及时出现,不然张宇两人离死不远了。
其实,华尘凡并不知道,这两人也是初次相遇,自从上次他解决了苏府的事情,苏老板一家子再也不敢杀生吃肉,说书先生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于是他便背上行李,准备去天冿发展,结果才出县城便意外发现,那日在苏府上,与华尘凡发生冲突的邪祟,竟然企图绑架普通人。于是说书先生拔刀相助,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说书先生此时越打越郁闷,没想到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姑娘,竟然这么邪门,不光身手不次于变身后的他,竟然连一堆纸人都比他强,老先生简直太郁闷了。
就这么一不留神的刹那,说书先生就被她一脚踢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喷出一口老血,咳嗽道:“你这女娃好生厉害,俺老狼打不过你,说不得只好使点手段了。”
只见他轻轻一呼,淡黄的烟气喷出,就像味道复杂的口气一样,向四周飘散,顿时周围的环境一变,所有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大戏台上,张飞、武松等等大花脸的经典形像,出现在周围,举着枪刀棍棒,咿咿呀呀个没完。
这时,华尘凡才混到岳绮罗的身边,就被卷入先生的障眼法中,看着这些虚幻的人物,他的五官快皱到了一起,说实话对于一个宅男,国粹这种艺术他是真的不懂。
“哼,故弄玄虚,看我破了你的法术。”
面对这此戏中人物的攻击,岳绮罗冷眼旁观,任他们的武器攻击自己,到最后却都化为虚影一穿而过,原来这障眼法只有你相信其存在的时候,它们才能伤到你。
岳绮罗见无视那些虚影,冷哼一声后,挥手打出一道法力,在虚空一震,赤红的邪恶之力爆发,与先生的纯正法力交杂,发出滋滋的响声,不过片刻障眼法的领域不攻自破。
“你还有什么本领使出来吧!看看你有没有资格阻止我,如果能伤到我,可以让你离开。”
岳绮罗大发雌威,一扫多日来连连在华尘凡处吃瘪郁闷,双手抱臂意气风发的说道。
“呼!是吗,那我伤了你算不算。”
就在先生与张宇两人快要绝望之时,得意洋洋的岳绮罗,忽然感觉到后脖一股冷风吹过,仿佛有人在她脖后,挑逗似的吹了一口气,隐隐还带着难闻的蒜味。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距离之近仿佛就在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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