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跟冯太医切磋医术?」韩绮澜随口问道。
「不是,陛下不是身体不太好吗?本王有空便翻翻医书给他找个延年益寿之法,要冯太医再好好研究一下该怎麽制成药给陛下。」
「殿下可以直接给陛下看看吧,下官听说陛下自幼体弱,早就久病成医了。」
牧流风沉默了半晌才说道:「陛下很少跟本王聊天的,而且他从来不喝本王煎的药。」
韩绮澜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瞧了牧流风几眼,果然片刻之间还笑靥如花的绝色美人现在又乌云密布了。
他突然又想起来,牧流风之前跟自己煎药时好像有提过他小时候也常给他的兄长大人煎药。
完全错误的话题。
韩绮澜看着轻轻抿着嘴唇的牧流风,不知为何鬼迷心窍似地凑上前,似乎是想亲吻对方的脸颊,偏偏牧流风在这个时候松开双手转过脸来,韩绮澜的嘴唇便刚好碰到对方的嘴唇。
牧流风一怔,刚想抱着韩绮澜就用力亲一把时,韩绮澜立即就逃开,欲盖弥彰地说道:「殿下你靠得太近了。」
「你这是在安慰本王吗?」牧流风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现在医书也管不着了,伸手抱着韩绮澜把他压在软榻上使劲吻着他,韩绮澜快要被他吻得窒息,只能在亲吻的间隙中喘着气说道:「殿下,下官快要……断气了……」
「本王替你渡气。」牧流风扶着韩绮澜的後脑逼使他贴紧自己,舌头交缠着牵扯出 y- in 靡的银丝,津液不住交换着,牧流风的气息之中还带有药香,现在却变为c-ui情的媚药。
牧流风如同一只发情的小野兽般想把眼前的猎物给吃乾抹净,韩绮澜本来还想抵抗,可是牧流风的热情却使他根本不能挣扎,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韩绮澜仰头□□了几声,似乎是难耐这种杯水车薪的亲吻,束发的发带早已经被扯得散乱,剩馀的理智使他伸手想推开牧流风,牧流风却早就被撩动得欲`火中烧,一抓着韩绮澜的双腕反扣在他的身後,红唇不住往下滑,不时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之中留下红痕,正当舔到胸口的敏感处时,门外的柳初蕾却在唤道:「殿下,药膳已经打包好了。」
牧流风的动作一顿,被亲得满脸通红的韩绮澜乘机说道:「快点进宫找墨珑大人吧。」
墨珑其实只是感冒而已,刚才欲求不满的牧流风明显心情不太好,不住揶揄她道:「亏妳还是祭师,明明能够呼风唤雨,生了些小病却还在撒娇。」
「谁叫殿下老是不来看望我吗?我不也是从你父亲那些失宠的妃嫔里学回来的,只要一装病,皇帝一定会来看望她。」墨珑还有力气反驳。
「本来不是还有个人愿意一直照顾妳吗?最後不也被妳气跑了吗?」牧流风呵呵笑道。
墨珑的脸容微微变色,说道:「殿下你就不怕我在韩大人面前抖出你那些陈年旧事吗?」
站在一旁的韩绮澜只是微笑摇头。
「本王男子汉大丈夫,怕什麽被妳这妇人女子戳背脊骨。」牧流风大笑道。
墨珑笑道:「殿下说得好嘛,是谁到了十岁还尿床?」
「那是因为你是在说鬼故事所以本王才不敢上茅厕!」牧流风几乎要整个瓷碗直接盖到墨珑的脸上。
韩绮澜见墨珑无恙也放了心,他拱手说道:「下官先行告退了。」
「韩绮澜你侍候着墨珑,本王还有些事要找冯太医。」牧流风把药碗递给韩绮澜,又向墨珑说道;「全部药都要喝完,要不然本王晚上在妳的祭坛里设个七星阵勀死妳。」
「奉命。」墨珑无奈地笑道。
牧流风离开之後,韩绮澜本来准备喂墨珑,墨珑却接过药碗,说道:「刚才我只是作弄殿下才要他喂我而已,我只是感冒,双手却还没有断掉。」
韩绮澜唯有放下双手,说道:「最近的天气反覆得很,墨珑大人妳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嗯……不过最近我也没之前那麽忙碌,毕竟有你帮忙。」墨珑笑盈盈地说道。
韩绮澜摇摇头道:「只是尽绵薄之力而已。」
墨珑喝了些药,她又问道:「你跟殿下吵架了?」
「何出此言?」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墨珑耸耸肩道:「我病了也看得出来。」
「没什麽事。」韩绮澜其实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何偶尔会脾气如此不安,好像已经抓着什麽东西,却又像是什麽都没有抓着。
墨珑看着剩下半碗那浓稠的药汁,终於还是把心一横揑着鼻子把全部药汁都灌到肚子里,然後说道:「殿下这人偶尔是很刻薄的,而且老是欺负其他人,其实他只是把你当作是朋友而已,要不然他才懒得理你。」
「下官看得出殿下是个重视感情的人。」
墨珑抬了抬眼帘,她说道:「你是指陛下和太子殿下?」
韩绮澜一怔,他没想到墨珑那麽快就猜出自己的想法。
「陛下虽然对殿下不太好,但他的政绩斐然,聪明果断,几乎不曾在行事上出过差错,所以就算陛下从来没有给过殿下好脸色,殿下一向是很崇拜他的,还有太子殿下,小时候他们兄弟俩感情要好,偏偏太子殿下却遗传了陛下的体弱多病,所以我们的殿下从小起就常常翻阅医书希望可以找到根治太子疾病之法……至少太子殿下现在还是生蹦活跳的,可见殿下的医术其实很不错。」墨珑咬着汤勺说道:「帝王之家无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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