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豆是我从各个咖啡原产地进购的,质量上乘。每杯咖啡豆是现磨而成,于是价值不菲。价钱自然也不低。
店里的环境按照我和洋平的喜好,建得十分舒适,中东的壁毯,原木手工的桌子,深棕色的色调,连灯光也不太明亮。窗户用雨帘隔开,在闹市却又有私密x_i,ng,很适合情侣。
播放的永远是古典音乐。我把那台老旧的留声机搬到了店里,又找了不少黑胶唱片。我一直只喜欢古典音乐,洋平也和我一样。
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应客人的要求拉一曲小提琴。不过我更喜欢为洋平一个人演奏。
卡尔已经老得不愿意活动了,总是在柜台里懒洋洋得趴着。看到我走来走去的时候,会摇一摇尾巴。
我们并没有另外顾人,只有我和洋平两个人。有时候两个人想出去走走,或者游玩什么的,就不来开店了。所以店门也是时开时不开的。
开这个店原本并没有考虑过赚钱的问题,只是圆一个小梦想,一起做一点事情。
可是这种态度,却受到了附近年轻人的追捧,许多人慕名而来。也许也是因为我们卖得咖啡质量很好吧。
我和洋平也在温习功课。那天之后,我问他有什么梦想,他想了想,说“除了和你在一起,也没什么。”
似乎和我一样。m
因为洋平家庭的特殊原因,他没有继续念书。对他来说虽然无所谓,我却希望他能暂时放下重担,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于是我们决定明年一起参加东京大学的入学考试。
他选了经济学部,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学的,需要的技能和知识上辈子已经学得足够了。于是和他选了同样的系别。一起做同学,也很好吧,就可以尽可能的在一起了。
高宫他们都没有念下去,一个继承了家里的寿司店,一个继承了家里的旅馆,还有一个进了某家公司。他们都没有接触洋平的世界,更加不知道我的世界。可是他们三个人仍然保留了从前的本色,作为我和洋平的损友经常来往。
回来有半年的时间,望被我安置在某处居所,我没有去看过他,虽然我每天都会知道他的消息。
这半年内,我们处理了一次山口川的反扑,他的损失很大。我想经过这一次,他应该知道了不能和谁为敌了。如果他总是学不聪明,也不必混下去了。
我手头的产业一直在调整,因为j-i,ng确的情报系统,让我们总能握到先机。还进行了部分情报买卖的业务,这个可以算是无本万利。
早上起来,我和洋平一起吃了早饭。今天不打算去开店了,因为昨天接到雷五的电话,说望有点抑郁症和厌食症的先兆,我有些担心。冷冻了他半年的时间,也该去看看了。
我将望安排在了一个离我们颇远的和式洋房里,有小小的庭院,里面有水有竹,有花有鱼,环境很清幽。我和洋平驱车到达之后,进到庭院里,就看到了那个在房檐下发呆的人。
听到声音,他向我们看过来,看见我之后,脸上是又惊又喜的表情。似乎再也看不到别人,只是拿目光锁着我。
洋平对我低声道:“你去和他说话吧,我进去泡杯茶喝。”
我点了点头,向望走过去。
他对我伸出手臂,这是要我抱的姿势。在那两年多里,我常常抱着他走来走去。伸手把他抱进怀里,皱眉道:“怎么轻了这么多,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环着我的脖子,无限满足的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没什么胃口。”
我想也是,如果他想以自残来让我心软,只能激怒我。
我在房檐下坐下来,随手帮他按摩腿部的肌r_ou_。来到这里之后,他的物理治疗仍在继续,虽然不一定可以恢复行走,至少他的腿不会畸形,腿部肌r_ou_不会萎缩。
他静静得待在我怀里,不说话也不抱怨,倒是深合他的x_i,ng子,比他父亲更懂得把握形势。
“想不想见律?”,我一边按摩一边轻声问道。
他摇摇头,“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见。”
“有什么想看的书吗?”,这里的东西一应俱全,除了不能和外界联系。
“没有。你不是把我的书房都搬来了么”,望闭着眼睛靠着我轻声道。
“嗯”,我不会问他闷不闷,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然是闷的,“想出去么?”
他睁开了眼睛,严肃的看着我,“我已经选择了,待在这里。你要赶我走吗?”
我摇摇头,“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了,所谓幽禁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他脸色苍白的说,“不,我愿意在这里。”
我和他对视了半晌。
点点头,“好吧,你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反而笑了,“我不会反悔的。”
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好多都想吃。最想吃火锅和炒饭。”
我轻轻点他的额头,“你真的胃口不好吗?小猪望。”
他对着我甜甜的笑,眼睛还是紧盯着我不放。
“好吧,午饭吃火锅,晚上吃炒饭。好不好?”
他急忙点点头,像个孩子。若是他真的像个孩子,不需要堤防,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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