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一愣,立刻收起了眸中万千思绪,放柔声音,抬头笑道:“一恒,你怎么还不睡?”
话脱口的一瞬间,她忽然想通了什么——她想把美好的一面留给赵一恒,那陆锦宸是不是也想把美好的一面留给她呢?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结果,赵一恒已经来到她身边,把一个小纸包放在桌上,笑道:“我来给你送吃的。”想了想又补充道:“甜的。”
宋怀瑾低头打开,里面安然躺着几块暗红色的玫瑰酥,上面印着纹路清晰的三个字——追凤楼。
追凤楼乃京城第一酒楼,拥有玫瑰酥独家秘方,平日里就贵的不成样子,更何况现在还是冬季,温泉旁边养出来的玫瑰更加金贵,这一块玫瑰酥简直堪比一块黄金,会买它的人,绝对是钱多烧的。
转眸看向赵一恒:“这是七公主给你的?”
“嗯!”赵一恒点头。
宋怀瑾不由得想起陆锦和那群男宠,又想起陆锦和看赵一恒的眼神,又是一阵头疼。
食不知味的咬了一口玫瑰酥,还没嚼两下,就见赵一恒忽然凑过来,一双眼睛静静看着她。
宋怀瑾呼吸一滞,心脏紧跟着漏跳了一拍。
赵一恒身上清冽的气息缭绕在周身,随着月色一起击碎了她脑子里的所有“杂念”。
虽然她知道赵一恒没有那个意思,虽然她知道赵一恒不懂男女之情,但是...
但是...
赵一恒忽然顺势含住了微红的唇瓣,顺势勾.舌攻入牙关。
宋怀瑾脸色“刷”的一下红了,当场僵硬成了一个木头人。
虽然赵一恒很快放开,但她还是觉得那一刻似乎漫长到永无止境,唇上温软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拷问着她那仨瓜俩枣的良知。
她一直对赵一恒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会把一个单纯的孩子教成这样?她平时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吗?
宋怀瑾沉浸在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里,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嘴里少了块玫瑰酥。
赵一恒一边嚼着玫瑰酥一边道:“味道也没变啊?”
“啊?”宋怀瑾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僵硬的张张嘴:“你说什么?”
赵一恒认真道:“陆锦和告诉我,尝一尝别人嘴里的东西,会比平日里自己吃的好吃。”
陆锦和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宋怀瑾如遭雷击,随后又不自觉的放下心来,原来她没有教坏孩子,可是…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赵一恒的肩膀:“以后不许从别人嘴里拿吃的了。”
“为什么?”
“不干净。”
“哦?”赵一恒思考片刻,一脸无辜的问:“你不干净?”
宋怀瑾:“.....”
见她没有得到回答,赵一恒继续问:“我不干净?”
宋怀瑾僵硬的抽了抽嘴角,心想: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在没有比你干净的人了,
可还不等她说话,赵一恒再次起身,指腹轻轻略过她的嘴唇。
那柔软的触感,顿时让宋怀瑾一阵战栗,她刚要有所动作,赵一恒却迅速收回了手,借着月光,认真观察着自己的指腹,半晌道:
“没有落灰啊?为什么不干净?”
宋怀瑾实在被磨得没了脾气,只好把赵一恒推出去睡觉,并且一再嘱咐:“以后陆锦和跟你说什么,都不要相信!”
推走了赵一恒,宋怀瑾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被暂时压了下去。
重新躺回榻上时,压抑了半夜的困意便一股脑的铺天盖地而来,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宋怀瑾刚起来就收到了宋怀言说要“表达歉意”的粥。
常年行医的鼻子,宋怀瑾一闻就知道这粥有问题,大概放了什么是毁人容貌的药剂。
她近来无心与宋怀言和宋怀玉两姐妹争斗,索性直接将粥倒了,认真准备明日的比试。
第三天的时候,她特意起了个大早,换了身月白色锦衣,还带个白色面纱。
在她眼里,这身打扮颇有些白大褂和医用口罩的意味,她很满意的对着镜子照了一圈。
嗯,这才有点行医的样子。
起身,乘车去了宫门口。
宋怀言从上次被陆锦宸吓到之后一病不起,宋怀玉便带了一群京城的官家小姐一起围观这场众人眼里根本毫无悬念的比试。
“你说,跟周太医比试的那个,真的是你的嫡姐?”
“可不是嘛!”宋怀玉嘴角一弯,故意抬高声音道:
“我这个嫡姐可是厉害得很,在外面不知捡点也就算了,一回京就直接去了醉月楼呢。”
人群登时一片哗然:“不是吧真是世风日下,丞相也不管管?”
“这种女子还好意思出门”
“我听说,宋怀瑾不仅不知捡点还奇丑无比,这样下去迟早要遭万人唾骂,再次被赶出京城!”
宋怀玉得意洋洋的听着这些议论,饶有兴致的看着远处驶来的白色马车。
宋怀瑾,我看你今天还怎么收场
马车停下,宋怀瑾在家丁的搀扶下缓缓走下车,略过众人愚昧不堪的议论走向擂台。
行动之间,衣袂随风微摆,比满城银装素裹的冬色更加迷人。
这样一个清冷出尘的女子出现时,众人皆是微微一惊:“这是哪家小姐啊?真是好看啊!”
“这么漂亮的小姐还来围观宋怀瑾出丑的现场吗?”
甚至有几个自认fēng_liú英俊的少年走上前去,风度翩翩的一笑:“不知小姐所唤何名?”
宋怀玉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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