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屏息静气打量着她脸上不知难受享受的样子,我的心情仍是揪住了,不敢乱动,深怕一不小心就会让她的嘴巴失守破功。
虽没完没了的喘气,但明信仍茫然拾起电话,张了口,不知所云的回应道“嗯——嗯嗯——”
哎呀~妳这次又嗯嗯嗯嗯个什麽鬼了?刚才还一直没有回应!妳到底有否听我的说话?“嗯,对喔——嗯?嗯嗯——有喔——”眉宇间的鬆紧,唇舌上的舔弄,还有那个诱人的鼻音裡,好像都能看出明信装作正常回应答话的努力。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在缓缓慢慢的扭动起来,像是逃避,又像是享受我的yáng_jù为她带来的愉悦快感般。
…樶…薪…發…吥………感觉虽然美好,但我完全不敢乱动半分,遑论说chōu_chā这个动作了!
妳又嗯个什麽鬼了?妳再这样敷衍我的话,我便立刻回来呼妳这个臭丫头一个巴掌的了!“啊?不——嗯?只,只是义哥他……”明信这下子好像急了,也不敢扭动了。但拜託!请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我好不!
哎~那个人已经回来了吗?“对,对呢……义哥,嗯,刚回来。”
哎呀~那算了,我们晚点再聊!免得让那个人知道我们母女俩在说他坏话了!嘟——电话终于挂断了,终于放下了,我和明信彼此只是相对无声的交换眼神。
“干我……”明信蓦地把我抱紧,有如索求、有如命令的跟我说道“哥,快点干我。”
没了那个电话的规范,我再也按耐不住,一下子就抱着明信的身体抽动起来。毕竟这一路走来,今天一整天都只是在想着跟明信做爱这回事。事到如今,干着她这个湿得一塌煳涂的小mì_xué,那个感觉更爽了,愉悦的程度好像再被放大了好几倍,越是chōu_chā,越是起劲,更让彼此苟合之处发出了下流的啧啧声。
“嗯啊啊,很爽,啊——啊啊啊,哥,啊——再快一点,啊——”
没有任何技巧,没有别的想法,就只有一心一意干劲十足的chōu_chā,不断把yáng_jù撞进明信身体裡的强烈刺激快感。而随着我的勐烈动作,明信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嘹亮,越来越放肆,就好像天地之间只有我们俩一样。开干了没多久,她渐渐把我抱得更紧了,指尖快要陷进我的皮肉,好像顷刻之间她便要达到高潮了般。然后就像刚才一样来了一阵子的痉挛,绷紧了的身体把我夹得死死的,yīn_dào像是捏住我的yáng_jù般,让高潮猝不及防的掩至。
姗姗来迟的这一发jīng_yè,终于也在她的身体裡洩射出来了。
———“呼……刚才差点被小妈发现了。”躺下来了,不管是身体或是心理,我这才感到鬆一口气。
“对呢。”明信莞尔一笑,瞄着我说“不是很刺激吗?”
“是很刺激没错……”说着的瞬间,我突然搞不懂我和明信谈论中的刺激是否同一回事。
“嘻~”嘻笑一声的,明信突然没因没由的轻咬一下我的胳臂。
做完爱了,我们俩稍事清洁了后,便赤身luǒ_tǐ的躺在床上依偎一块。看着躺在身旁脸红红的明信,我觉得自己很幸福,但与此同时,方才惊觉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像是白活一场了般。不过听别人说,上天关掉一道门,必会为你开启另一扇窗。有人离开了,才会有另一个人走过来。因此,纵使这是迟来了的幸福,但我还是遇上了抓紧了。
但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性格,我知道,若然只是自以为是的把对方认定为最爱或一生的幸福,这些想法都是很片面的,很单向的。如果没有决心让对方也能分享这个喜悦的话,那,这些想法只会徒增对方的压力。因此我必须要想让明信知道,我会让她幸福,也要跟她一起建立美满幸福的家庭——哪管她是同父异母的妹妹。
只有这样,她才会留在我的身边。
“看什麽?”明信蓦地笑着,指尖轻轻撩弄我胳臂上被咬的那一块。
“看妳。”
“嗯……”她的眉梢跳动,自信满满的道“是因为我很漂亮?很可爱?”
“嗯。”
“那,这是奖励你的。”说着,她送来热吻的同时,悠悠摸索着我的身体道“哥,要再来一次吗?”
“先让我多休息一下。”要我三度提枪上阵不是不能,但在当下,我想再多瞭解明信一些,好弥补这些年裡我错过了的关于她的一些事情。例如她感兴趣的学科,喜欢的食物饮料,或者平常的生活喜好等等,再有甚者是她一路走来的感情状况。
“恋爱经验吗?严格来说一次也没有呢……因为妈管的很严,一直说要待我毕业后才能拍拖什麽的。”明信侧躺在旁,一边回想一边说“但最麻烦的是明礼呢!她像个妈宝似的,很听从妈的说话,妈要他帮忙提防那些黏过来的男生,他就乐得像个伴读书僮一样如影随形。平常只要一看见哪个学长、哪个男生和我聊久一点或者亲近一点,他便会硬生生的掺一脚进来。说要聚会吗?他去。说要逛街吗?他也去。总之我在的地方,他一定也会常伴左右。”
这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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