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平勐的抽了一口,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这让我不得不转过脸去,仔细的看了一眼,他的脸有些黑,比以往更黑,有点像刚刮过的锅底,我勐的觉得他有点可怜,其实更可怜卑微的是我吧。
没有以往我一见了陆永平就生恶的反应,气氛有些狗j8学和怪异,两人可怜兮兮的看了对方几秒,他鼻孔里真的伸出了几根鼻毛,很扎眼的暴露在那里,让我有种想给他拔掉的冲动,刚还满腹悲畅的心,又开始烦躁了,我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总那么易怒且离经叛道。
低下头,勐的吸着烟嘴,可那味道变得清寡萧然。
“你都看到了吧”
陆永平叹然的看着我说。
我闷着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更主要的,他那么一个打老婆,打儿子,挺厉害的男人,对我一个连女人身体都没摸清楚的孩子,问那情消意损的话,让我不知怎么去回答,事情变得越来越狗j8学了,更狗j8学的是,谈论的不是别的女人,而是我的母亲,更狗j8学得让我蛋痛的,我们还一起合谋,‘上’了那个让陆永平都头疼的女人。
“那你说,你妈是不挺苦的,为了你,为了你们……还是为了你”
我一下子感觉陆永平是不是给我妈气疯了,可这样我心里又蛮高兴的。
很多事情是我们无能为力的,就像天上要死不活的月亮,看着她散射出毛茸茸且忽明忽暗的光,我就没办法一脚踢死她。
我心里毛躁的感觉,又被陆永平拉高了一些,我太嫉恶如仇了,这样好像也没有错,如果不能对讨厌的人心生厌误,那要它一刻不停的跳动着干啥。
“要你管”
我尽量把语气说得狠恶,以防陆永平又喋喋不休的说教我。
“我知道你恨姨父,可你也要为姨父想想啊,我那些钱又不是地上的叶子,说捡就能捡上的,我那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呢,就你家人精贵,就你委屈,我大磕大坎遇得多呢,我落难的时候,你爷,你奶,操,我和你这毛都没长齐的说这干些啥,真他娘的越活越回去了”
陆永平骂骂咧咧的把吸了一半的烟丢在了地上,抬脚就踩在上去,使劲的碾着,好像要把谁弄死似的。
如果没有陆永平纠缠母亲这档子事,他的生平足可以做成激励小孩奋发图强的标杆,可有了那龌龊又肮脏的来往,他把死蛤蟆说出活尿来,都难以激起我的共鸣,何况人都是极度自私的,我也同样的自私,不管陆永平那时有多委屈,爷爷奶奶和他有多大的是非恩怨,他二老都是爱我,疼我的亲人,这里面可能就那个我快忘了的老爸要差点。
“那你还抽风的瞎嚷”
我那死倔死倔的性格,让我冷着脸把陆永平的话顶了回去。
我连续的没给好脸色,陆永平反而乐了,盯着我看了半天,嘴里又滋滋感叹了几句;“像,真像”
我被陆永平那小伙看对眼了大姑娘的眼神,弄得心里毛躁躁的,也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勃然的回了句;“还想说我是你的种不成”
“哈哈哈”
陆永平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没笑过气去。
此时此刻,我真的把自己弄得尴尬难容,刚才偷偷的跟着母亲走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的来找陆永平,我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气急败坏的我,勐的站起身。
“外甥喔,那话可别给你妈知道,不然她得撕了我的嘴”
陆永平拉住我的袖子说。
“我又不傻”
其实我刚才就说了很没脑子,很傻的话,有种把自己脑袋往别人枪口上塞的感觉。
“其实啊,这人谁都靠不上,你要是觉得我和你妈的事,让你委屈了,那你就好好努力,姨父是说真的,别看我一天没个正经的,可姨父经历的事多,在这些亲戚小辈里,姨父最看好你,够j8学性,敢恨,你别信书本上一心向善的屁话,我们平头老百姓,不在心里憋口气,那这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就完了,姨父也不指望你啥,以后有出息,好好对你妈,别一天到晚的犯倔,要不是你见你爸时哭,她能来求我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以前不说吧,那是姨父有别的心思,现在你妈也是你那啥了,小狗都还护奶头呢,姨父再惹你妈,你非得杀了我,姨父现在也不要你消气,你就在心里恨着姨父,等哪天出人头地了,见的世面比姨父大了,你就能面白了”
陆永平窸窸窣窣的说了一堆,这满赋哲理的东西,我真不知道如何做答。
起风了,树林里黄绿相间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有那么几声雏鸟不安的叫声穿来,让这空旷的原野,有了生的气息。
我手里的烟燃尽,烟靶的余火,不甘的炙热着我的指腹,而我的后脑勺,却是冷飕飕的。
“和你妈再做一次没?”
刚才还高谈阔论,向我阐述人生哲理的陆永平,又恢复成了他本来的面目,在我心里还没抬高的印象,一下就彻底的瘫进了烂泥里。
和母亲的事,是我这一生最感羞耻的秘密,可我又不停的想和母亲白皙如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陆永平挤眉弄眼的问我,好是龌龊难看,那几根让我如芒在背的鼻毛,更是让我愤火勐燃;“滚”
陆永平被见我失态的样子多了,也没把我豪不客气的话,放在心上,啧啧的滋了几嘴;“你这可不如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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