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向母亲请安,按照规矩,她称母亲姐姐,母亲则回她兰氏。
在塞外生活了十几年,母亲的生活习惯并没有改变多少,她不喜欢吃肉,婢女们便做胡饼,她不习惯喝马奶酒,便动手掺上了植物的果实自己酿......她是身份显赫的阏氏,却不会拿身份压人,她是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却很少会发脾气,所以服侍她的人都喜欢和她亲近。
母亲亲自酿的马奶酒,口味甘甜香醇,每人赏了一碗,大家都很赞美母亲的手艺,有我在她身边,母亲也没显得拘谨,她被夸得笑的合不拢嘴,别提多明媚照人。
说在嘴上是一回事,可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别看兰朵儿昨晚还信誓旦旦,一副能掌控母亲的样子,但现在真让她到了母亲面前,她的威风顿时没了。
兰朵儿虽然也是王庭附近有名的美人了,但她和母亲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论美丽,兰朵儿浑身透露出妖艳的娇媚,她是那种直接的人,是很容易让人和性联想在一起的女人;光这一条,她就完全无法与端庄而又风姿绰约的母亲相提并论,更遑论出彩的气质,她更是差了母亲一大截。
但也就是这种性格,造就了她的大胆和放荡,当母亲坐在旁边还在优雅的用饭时,她的一双腿儿竟敢伸到了我的胯下。
母亲就坐在我的旁边,如果她撇过眼睛看一眼,一定能发现有一双女人的大腿在我的胯下安慰的阳根。
母妃的脚彷佛很有活力,她隔着裤子不停的摆弄我的ròu_bàng,不一会我的下体便不争气的撑起了一个帐篷。
母亲虽然没有发现桌下的异常,但这一幕还是被站在一旁的婢女乌雅发现了,只见她一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表情里满是震惊,不过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人,所以并没有敢出声说话。
我很小心的给她递了个眼神,不过她却完全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快了脚下的节奏,不过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时,母亲却起身了,这下她就不能在继续动作了,而是及时收回了腿。
虽然有点心有余悸也很不该在母亲的身边做这种事,但这种无视规矩的举措,还是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饭毕,母妃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大帐,匈奴社会虽然没有大汉朝那般稳定成熟,但森严的等级和法则还是存在的,她只是妾室出身,如果没有母亲的许可,她的权利很有限。
母妃走后,我的读书时间又到了。
我早就听说,在大汉朝的皇宫里,皇帝的儿子继位前,都要研习一些治国理政的典籍要义,只是他们那里有专门的太傅来教这些。
不过对于像我们匈奴这样的蛮夷之邦,大家野性惯了,自然是不存在读书修行的,当然也没有什么太傅这种官职的存在。
…樶…薪…發…吥………但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做一个受人爱戴的君主,所以她实为我的‘太傅’。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教我读一些新的简书,就像今天,读的是一百多年前的汉朝皇帝刘恒。
他是汉朝的第五位皇帝,原先只是地方的一个封王,后来就登上了帝位,在他之前,一直是汉弱匈奴强,可是在他即位之后,就采取了励精图治、安定民生的政策……在之后的年月里,大汉一步步变得强大起来。
以前母亲总是让我读一些先贤的思想大作,如今母亲肯叫我读这些齐家治国的书籍,应该是觉得我长大了,可比起她对我的期望,我更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实现对我的承诺,让我早点登上单于位。
在桉牍前读着竹简,可是我心里却是心绪难平,母亲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我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儿子,却也难以去猜母亲的心思,就如此时,我还在低着头若有所思呢,她却旁若无人的弹起了琵琶。
遥想当年,母亲告别故土,登程北上,一路上黄沙滚滚、马嘶雁鸣,远行异乡使她心绪难平,遂于马上弹奏。
那凄婉悦耳的琴声,配上母亲美艳动人的妆容,使南飞的大雁忘记了摆动翅膀,纷纷跌落于平沙之上……之后在人们眼里,‘落雁’便由此成为了母亲的雅称。
这些母亲身上的小故事当然都是云香阿姨告诉我的,视线拉近到现在,母亲独坐梳妆台前,两只柔荑小手轻抚丝弦,正拉出一段悠扬婉转的乐声。
她穿着一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细细地捻,轻轻地拢,醉了琵琶女,一脸春融融。
母亲粉黛花荣,罗衫轻摆,她透着一汪如水的眸子,就这样琵琶轻弹委委倾诉衷情。
她好看的样子令我的目光无法不被她吸引过去,已经忘了母亲的叮嘱就放下了手里的竹简,也不管她是否会生气,沉迷在丝丝入扣的琵琶声中盯着她看。
一曲终了,母亲才放下了手里的琵琶,可我还沉醉在她的余韵中没能及时回过神,直到发现母亲的眼神也看向了我,我才收回了凝望她的视线……开小差被她发现,母亲的面容中有些温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不好意思,她拢了拢耳鬓的头发就站起了身。
这也不能怪我,我还在看简书呢,她就随意的弹起了琵琶,何况她的琵琶声又太好听了。
不过母亲对我一向紧松有度,她从来不会骂我,离开了座椅,她从我身边走过就进了里屋。
这是母亲的习惯,他很少命令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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