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浩凌2020年5月7日人一般有两种真实想法,一种愿意承认的,一种不愿意承认的。
聪明人的聪明在于,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都不影响自己做决定。帽子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常有烦恼,而当他有烦恼的时候,往往也会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那晚之后,他很不安,缓解不安的方式有很多,做爱也是其中一种,所以并不耽误他和洋妞又上了一炮语言课。还有一种是去邂逅阿竹的酒吧坐坐,听酒吧的驻唱小姐姐唱歌。他随缘去,驻唱小姐姐也随缘上班,偶尔才回碰上。所以这,是帽子第一次连续三天光顾酒吧,坐在不变的吧台前的位置。好巧不巧,驻唱小姐姐也连续三天来上班。
驻唱小姐姐很懒,最多连唱两首歌。这一次她唱完主动坐到了帽子旁边,帽子转头冲她笑了一下,就又看着自己面前,像老相熟一样的打招呼。
“你在守株待兔吗?”她问帽子道,在这之前,他们互相从没说过话打过招呼,不过当然彼此都认得对方,因为这种酒吧大家都懂的,不是周末根本没几个人。
帽子有点费解的看着她,听她得意道:“我可是看见了的哦,那天你把人妹子给带走了。”“哎,别提了,烦的要死。”“咋啦,你耍流氓被人报警了?”帽子有点无语,这女孩有点皮,和慵懒的嗓音反差有点大。只道:“你问这干啥,和你又没关系。”“我好奇呀,我八卦呀。”她一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帽子难受的要死。“你和我说,你得手了没。”帽子无奈点点头。不料这女的反应更夸张,嘴张成o字型,脸上混合了惊讶,气愤,难以置信,真有你的等多种情绪。狠狠的打了一下帽子的胳膊,道:“那你还烦个啥。便宜都让你占了,那个学姐那么好看。”“你小孩子不懂,等你谈过恋爱再说吧。”帽子不知道怎么说,用了个流氓逻辑来搪塞。
“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那你谈过么?”“没有。”倒是让人惊讶,帽子没想到这妹子挺实在的。
……“你不请我喝杯酒么?”“你在这唱歌,喝酒还要钱?”“我喝是不要钱。可老板请我唱歌是为啥?为了带动客人消费啊。我要是能不唱歌就让客人多消费,那不是更好吗?”“老板是你家人么?你这么为他着想?”“老板的朋友是我家人,嘿嘿。”……“我叫苑小红。大一刚入学。”“我叫帽子。研一刚入学。”帽子才知道原来她才读大一,是艺术学院音乐系的新生,学作曲的,看来每次上班之前都有可以画成熟一点的妆。
……“你现在应该问,小姐姐,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哦,我扫你还是你扫我?”“……”小红也很无语,这人不按套路出牌,抢了后面的台词。
帽子自己心烦什么,可能是那晚的感觉太过美好了,和洋妞做爱时,还刻意去感受对比了一下。他担心这样的相遇方式,和美好的性,影响到他理性的情感。那晚,嘈杂声中,他和小红有去无回的乱聊了挺多,理解全凭悟性。帽子的悟性向来很高,他觉得不管怎样,应该和阿竹聊一下。
女人一旦被男人睡过,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依赖的原始的情感,这种情感经过层层变异容易被认为是喜欢。但这需要时间,沉淀之前,阿竹更是不安的在等待。她不具备主动联系男生的技能,更合乱联系方式都没留,只能等待。
手从腰间缓缓抚摸到背颈,将阿竹的头按低了些,嘴唇轻轻的亲吻脸颊、鼻子,温柔的清晰。又再将身体托起来一些,将rǔ_fáng放在面前,双手细心的爱护,像怕捏碎般的轻柔抚摸。两眼微闭着看着面前美丽饱满的胸脯,好像迷失在人体的美丽里。
看着身下的男人,阿竹仍然不是很敢相信发生的一切,甚至不敢相信此刻精疲力尽的趴在这个男人的身体上。独自一人的时候,想到这些会恐慌,而此刻,一点点类似厌恶、不安、想要逃避的情绪都是没有的。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顺着帽子脸上的棱角轻轻的划着。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
帽子想找阿竹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就变成了这样。
其实她有很多想说、想问的,一来她自己也没什么头绪,二来觉得这不是自己应该主动去说的,美丽的女生往往都不习惯主动的,因此她也习惯这样,不会因为这些东西憋得难受。然后等来了帽子自然而然的出现,然后自然而然的并肩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吃饭聊天到翻云覆雨。然后就这样了。
将意识撤回现实,她感觉得出身下的男人特别享受和自己在一块的过程,也特别爱惜自己,连粗暴的部分也是足够温柔的。只是不会开口问他有多享受和自己在一起,喜不喜欢自己。
而自己是否享受、喜欢,是不敢去想的。
干脆低下头,接受炽热的亲吻,接受舌头的碰触。
……嘴唇黏在一起很久,阿竹狠狠的吻下去,然后松开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觉得好热,才刚冷却了没有多久的身体又在抚摸下燥热了起来,每一次碰触rǔ_tóu感觉都会通向全身,轻微的来一次痉挛。
本能是喜欢的,松开的右手都会让身体顿觉空虚。
帽子将手伸向身下,扶起重新又坚硬的东西刚好顶住了阿竹的穴口,顶在yīn_dì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竹好像触电,瞬间瘫趴在帽子胸口,喘着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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