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问道,对于这个盖九幽怎么厉害我并不关心,我现在就是想让爷爷安然的离去,想把二叔接回来送爷爷最后一程。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中山装摇了摇头道。
“哎,那岂不是要让爷爷带着遗憾走了。”我叹气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后来江湖传闻盖九幽入了那阴曹地府,身怀绝技又身兼佛道两法,成了九幽之主,外界只当这是传言,毕竟九幽之地谁也没有去过,都以为那只是盖九幽晚年走火入魔疯魔的话罢了。他此时若是还活着,这样的一个怪人到底会隐居在哪里谁也说不清楚。”中山装道。
对此,我心中虽然难受遗憾,却也是无可奈何。
我只能回到爷爷身边继续给爷爷守灵,中山装跟爷爷通过香火交流之后,爷爷跟前的香也终究是恢复了正常,爷爷平日里德高望重,来给他送行的人有很多,一直到晚上这才忙碌完了,等到晚上的时候,大伯让我跟三叔去休息他来给爷爷继续守灵,可是我俩谁也不舍得离开爷爷半步。
就这样到了半夜。
刚过午夜十二点,在我家的院子里,院墙上,再一次的出现了无数的黄皮子。
它们绿豆一样的眼睛发着幽绿的光,死死的盯着屋里的我们。
昆仑站了起来,虎目瞪着这些再次出现的黄皮子,三叔拿起了砍刀,怒火中烧的道:“我正要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管你他娘的是什么的道的畜生,来了就别想走了!”
随着那为首的黄皮子呲着牙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那些黄皮子疯了一样的朝着我们席卷而来。
昆仑一马当先,三叔提着刀,我跟大伯则一人手抓一条木棍!
“欺人太甚!跟他们拼了!”大伯怒道。
这一次的黄皮子依旧来势汹汹,昆仑一马当先的站在门前,只要是靠近他的黄皮子都被他一拳头打成肉酱,可是这一次黄皮子变的非常狡猾,它们没有围着昆仑缠斗,甚至都不与我们多做纠缠,它们眼里似乎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爷爷的遗体。
黄皮子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哪怕我们已经拼命的去跟打去砍它们,却依旧无法阻止它们扑向爷爷的尸体去咬!
“把爹装进棺材里,跟这帮畜生拼了!”大伯怒吼道。
我们去抬爷爷的尸体,可是黄皮子拼了命的来跟我们抢夺,不一会儿我身上就被这些黄皮子撕咬的遍体鳞伤,昆仑左冲右突,却也无法把这无数的黄皮子全部打死,三叔跟是陷入了黄皮子的重围之中自身难保。
就在这时候,睡在大伯家里的中山装终于赶来,他扫开了挡路的黄皮子,拦住了杀红眼的昆仑,在院子里点上了三支香。
在中山装点上那三支香之后,那些狂躁的黄皮子似乎对这三支香非常的畏惧,它们不再疯狂而是往后退去,退到了那三支香之后,中山装看着那些虽然退去却没有离开意思的黄皮子对我们说道:“都进屋吧。”
此时的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三叔虽然一直在叫着要砍死这帮黄鼠狼给爷爷报仇,可是他身上遍体鳞伤几乎已经无法动弹,刚才若不是中山装的及时赶到,三叔几乎都要命丧这帮黄皮子之口。
而中山装则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屋子的门口。
他死死的盯着这帮黄皮子。
同样的这帮黄皮子也盯着他。
黄皮子的眼睛里依旧可以看出不甘和愤怒,它们没有走,却也不敢越过那三支香。
等处理好了三叔身上的伤口,昆仑走出了屋子,他面无表情的要走向那一帮黄皮子,这帮黄皮子不是第一次在昆仑的手下吃亏,看到昆仑杀气腾腾的朝它们走去,它们也纷纷的后退不敢跟昆仑正面的交锋。
“昆仑,回来。”中山装道。
昆仑回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中山装。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我都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永远护着这一家人,黄皮子杀之不绝,只要这一脉不绝,它们的报复便会不死不休。再继续杀它们,只会让这个死结越来越深。”中山装叹气道。
大伯也在屋子里叫昆仑道:“孩子,回来吧。”
昆仑无奈的点了点头回到了屋子,三叔怒骂道:“不死不休就不死不休!该死卵朝天,谁怕谁?”
大伯拍了拍三叔的肩膀道:“老三,这位兄弟说的没错,他和昆仑不可能永远待在这里,他们走后黄皮子再来,谁又能挡住它们?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料理好爹的身后之事,不要在平生祸端。”
三叔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我不靠任何人,也不怕它们,大不了一死,但是这仇我一定要报。”
大伯叹了口气,给火盆里添了一把纸钱,三叔的脾气我们每个人都了解,他说这样的话也绝非是口头上发狠,必然是要言出必行,三叔虽然平日里跟爷爷不和睦,但是他们之间却有浓浓的父子之情,杀父之仇,岂能不报?
中山装就这样坐在门口坐了一夜,中间续了四次香,只要中山装在,那三支香在,黄皮子也不敢越雷池半步,等到鸡鸣三晓天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那帮黄皮子终于带着不甘退去。
第二天一天却也正常,正如村子里的人不知道爷爷死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一样,昨晚家里发生的一切外人自然也不得而知,三叔在天亮之后便离开了家,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回来之后带了他的那一帮兄弟回来,他的这帮子兄弟每个人手上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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