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勇山被他们吵得心烦,吼了一声:“都别tm说话了!谁让你们给钱了?!”
说完又对着经理,道:“让你们老板出来!之前我跟他还吃过饭!”
经理皱了皱眉,道:“老板不在,先生,或许您可以给我们老板打电话,他如果同意您赊账的话,我们自然不会再要求您。”
文勇山哪里有老板的电话,他只有文勇军的电话,打过去还总是秘书接,然后告诉他文董没时间。
吵了这么长时间,文勇山也觉得自己脸面没地方搁了,他还待再嚷嚷几句,经理看他那个样子也知道这人定然是既没钱也没人。
经理冷声道:“先生,您要么想办法把帐结了,要么我们就报警了。”
一听要报警,文勇山登时急了眼,心里慌得厉害。
只是还没待他说什么,旁边有人道:“您是文董的弟弟是吗?”
周棋衍强忍着恶心,来跟文勇山扯皮。
文勇山不认识他,有些谨慎地问:“你是谁?”
周棋衍强笑了一下,道:“我是文氏集团的人,刚才听到您说您是我们文董的弟弟,所以过来看看。”
听说是哥哥的下属,文勇山顿时放松了,他以一种倨傲地姿态看着周棋衍,点了点头,道:“是我。我哥应该跟你们说过的!”
“那请问您有什么方式证明吗?比如,身份证什么的。”
刚才在文勇山和经理争论期间,赵梓辛又看了一遍他们掌握的文勇军的资料,确实没有提到他还有个弟弟。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决定还是和文勇山接触一下。
文勇山听这人要自己是文勇军弟弟的证明,也没有起疑心,毕竟他确实没怎么去过文氏集团,总不能要求人家的员工都认识他。
接过他的身份证一看,果然是文勇山。周棋衍拍了一张照片给舒渝风传过去,笑着把身份证还给文勇山,道:“您好,可以了。”
然后他又对经理道:“我来帮他付钱吧。”
事情能解决了,经理自然不会多嘴,领着周棋衍去结账。
这边赵梓辛等着舒渝风的消息,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上前去与文勇山搭话。
以为是哥哥忙没空过来就派了两个下属过来帮自己解决问题,文勇山有些得意。再加上刚才喝了点酒,说话也不禁口无遮拦起来。
等周棋衍回来,俩人一同套着文勇山的话。
文勇山被他俩哄得飘飘然,本来已经吃饱了的一桌人,又点了几个菜继续边吃边侃。
赵梓辛和周棋衍都没动筷子,连口水都没喝,等觉得再得不到什么信息了,两人就借口还有事,直接离开了。
后面新点的菜钱都没付。
刚出饭店,周棋衍就开始抖,一直抖到坐进赵梓辛车里。
好笑地看着他,赵梓辛道:“干嘛啊你,这么夸张,好好开车。”
周棋衍啧了一声,扭身帮赵梓辛系好安全带,趁机揩了把油,然后才回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本来他们是打算周棋衍开车把赵梓辛送到地铁站就分开的,现在遇到了文勇山,得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收获,两人决定直接驱车去找舒渝风。
其实赵梓辛是不希望周棋衍下午请假的,也不希望他过多地参与这件事,可周棋衍一再坚持,坚持这事情和他有关,最无关的赵梓辛都一直在努力,他没有理由不帮忙。
“你说这人的话都能信?他说的也太玄乎了,我可不信文勇军是这种好人。”周棋衍一想到文勇山当时口喷唾沫讲话的猪脸,就感觉恶心。说起来文勇军长得也算是不错,也不知道他这个弟弟怎么就那么膈应人。
耸了耸肩,赵梓辛道:“他说的不一定真,但至少在他心里,那就是真的。”
“不过他说的那家公司我之前倒是看到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字。”赵梓辛皱眉道。
看他好像有些苦恼,周棋衍忙安慰道:“不知道就先别想了,说不定只是你记错了呢。想点别的,想想我。”
伸手把他的脸扭回去,赵梓辛忍笑道:“看路。”
俩人说说笑笑地到了舒渝风家,舒渝风已经等他们很久了,满脸没眼看地把他们迎进来,和舒母打过招呼,三人就去了书房。
按照文勇山的说法,他是一家名叫“山洪”的公司的最大股东,而这个股东的身份,就是他哥哥给他的。而且,文勇军不仅仅给了他一间公司,甚至每年都会补贴他点钱。
三人试了好几种组合,最后确定了,文勇军给文勇山的那家公司,就是当初和长丰合作过的山洪。
再结合文勇军说的其他事情,三人渐渐拼凑出一个故事。
原来山洪这家公司,是文勇军起初在老家成立的一家小公司,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公司转移到了他母亲的名下,他和文勇山的母亲,正是山洪公司现在的法人——万芳。
之前赵梓辛就查到过,按照常理来说,山洪这家公司应该早就维持不下去了,但这么多年一直都还活着,很可能,就是文勇军给的补贴的关系。
再结合文勇军本人的x_i,ng格和行事作风,几乎可以肯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绝不会做。
而且,从文勇军向来拒绝像外界透露家人的情况和他对文勇山的态度来看,帮着他死撑着这家公司,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文勇山借着他哥哥的势狐假虎威的样子,赵梓辛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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