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就梦想当个出色的建筑师!建一座完美的房子...”
喂喂喂,大爷你搞错了吧,这里不是梦想大讲台。
“...我很幸运,长大一点后得到了机会,和一帮伙伴一起一座一座的建...”
还一座一座的,大爷你是得了老年痴呆的地产老板吗?
“...不过没一座达到了我们的要求,于是我们又推倒重建!”
明白了,乐高房子。
“...上一座接近完美了,但总觉得还差点,于是我们又推倒建了脚下这座...”
脚下这厂房是你们建的?
“...结果发现这一座还没上一座好,于是又准备把上一座重新建起来..”
“这位同学,讲得很好!”
站在一旁的年轻老师开腔了,面部有些抽搐,他和秦墨一样觉得这大爷没钱没亲戚,搞不好还有点失智。
更可怕的是这大爷满满都是正能量,再让他讲下去会唤起新人们对阳光的向往的。
“那个,大爷,我觉得这里不适合您,要不您回家吧。”老师客客气气地说。
“不不不,我不回家,好不容易来体验一次生活,怎么能这么快回去。”
“体验生活?”
“对啊,都说一座房子光从外面看是看不出问题的,要走进来看看。”
周围的老师们听到这话纷纷警觉起来。
不会吧?就算警察派卧底来踩点,也不会派这么个口无遮拦疯疯癫癫的老头子吧?
看起来像头目的西装男走过来厉声下令道:“给他两百块,送他出去!顺便看看周围有没有黑皮!”
两个彪形大汉从黑暗中步出,二话不说架起了大爷。
秦墨这才反应过来,大爷做到了他一直想做到的事:被赶出去!
但这似乎不是大爷的目的。
“别啊,我要听课呢,还有我的笔记本...”
大爷话还没说完就被架进了明媚的阳光中。
那笔记本就躺在秦墨脚边,秦墨捡起来随意翻了翻,发现这大爷实在是学习楷模,只是一股子钻研劲用错了地方。
翻着翻着,突然愣住了。
第一页到第九页记录的不是学习心得,而是...不知道是什么。
秦墨自认天文地理经史子集无所不晓,任何一种文字放在他面前就算读不懂至少能认出是哪一国的。
但他从未见过笔记本一到九页的文字,那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符号,又或者是...
符文?
“黑皮来了!”
看门大汉的娇吼在厂房里回荡。
刚刚还道貌岸然的老师们顿时慌批了起来,角落里一个家伙拉起墙边铁板露出后面的狗洞,招呼其他同僚出去,但不仅没人钻出去,数不清的特警还钻进来了。
西装男尖声大喊着什么我们是正规公司上面有人,但还是被按在了地上。
秦墨这一组的老师眼睛一骨碌,居然蹲进了学生堆里。
“大家行行好,就说我是跟你们一起进来的,日后必有厚报!”
秦墨不自觉地将笔记本塞进怀里,双手抱头等待发落。
他表面镇静无辜,其实心底慌的一批,来这里的经历若是进了档案,这辈子就完了。
特警叔叔们很文明,把抱头鼠窜的老师们赶到角落后,招呼其他人围成几个圈随意坐下。
“钟队,现场已被控制。”
“好的,我进来了。”
没一会,门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阳光将他的影子洒在地上,如巨人般伟岸。
特警们纷纷敬礼,脸上写满了尊敬。
“都在这吗?”钟队问。
“是的,疑犯都集中在角落,其他的大都是受害者,但也不排除有疑犯混在里面。”
秦墨听到受害者三个字,心里安定了不少。
钟队环视一圈后,举起手看似随意地在受害者中指了几下。
“这个是疑犯,这个也是,这两个也是。”
被指的男男女女一脸绝望地被带进了角落,在钟队的逼视下他们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
钟队望向秦墨。
只一瞬间的四目相接,秦墨竟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看透了。
钟队和善地笑了笑后将目光右移,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坐在秦墨左侧的老师挤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姓名,年龄,职业,从哪来的。”钟队沉沉地问老师。
“杨天明,18,不,17,学生,临口镇的。”
秦墨心底好笑,这个杨天明胡子拉碴的,居然还装未成年。
不过临口镇这个地点编的好,跨省取证手续多,很多警察嫌麻烦干脆就把人放了。
钟队冷笑一声,手一划拉,两个特警走了上来。
“别别!长官您搞错了!我是良民啊!”杨天明狗急跳墙,居然扯着秦墨的臂膀说:“这位是我同学,我们两一起来的!”
秦墨从杨天明的眼神中读出了一大串我上有老下有小身有癌脑有翔求求你救救我。然后,也不知怎么滴,竟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对啊,我们是同学。’
哎,心肠太软。
钟队眯了眯眼,走向下一个人圈。
十分钟后,又有四个老师被赶进疑犯堆里,秦墨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认识的老师里除了杨天明外居然全都被抓出来了。
“这拨人带回总局。”钟队指了指疑犯圈,“其他人去小谢那领回自己的财物各自回家吧,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小谢。”
一个年轻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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