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师傅离开后,扈三娘就没有再和哥哥一起练武,而是一个人去没人的地方自己练。因此扈成至今还没有见过她的那两把宝刀。这一天,他无意中经过妹子练武的地方,躲在树丛后,终于偷看到了妹子是怎么练刀的。
只见那两把刀在她手里舞动起来寒光耀眼,杀气逼人,他都不敢相信舞刀的人会是他妹子。扈三娘的个头长高了许多,比哥哥只矮了一寸多。她的身体也比过去强壮多了。特别是她身上的一些部位有了很明显的变化,让男人见了想入非非。扈成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师傅,那个和他睡过一次的名叫种寒玉的女人。
种寒玉教扈三娘练武时,扈成在一旁观看过几次。他只是觉得她长得很美,身材性感迷人,并没有认为她的武功有多厉害。后来不知为何,她主动来勾引他,让他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她自己也被他肏得yín_shuǐ飞溅,娇呼不已。从那以后,扈成就更没有把种寒玉的武功放在眼里了。等到孙德武被仇家重伤的消息传来,他大吃一惊。
他敢肯定这事儿是种寒玉干的,因为她在出事后的第二天就失踪了。他去问过妹子她师傅的去向,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意识到了这个姓种的女人的可怕。要想重伤孙德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此之前,独龙岗的三个庄子里没有一个人是孙德武的对手。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正在舞刀的扈三娘,渐渐地,在他眼里,妹子身上的衣裙都不见了,她幻化成了一丝不挂的种寒玉。她雪白的奶子在不停地晃动着,她健美的大腿和屁股更是对他产生了极大的诱惑。扈成胯下的ròu_gùn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突然,“咔嚓”的一声响,她手中的宝刀砍在离他只有几步远的一棵松树上,将手臂粗细的松树枝削断了。扈成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儿叫出声来。“谁!”传来了扈三娘的喝问,她听到了树丛后的动静。“啊……妹子,是我……我是你哥。”扈成知道藏不住了,只好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
“妹子,你的刀法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哥,你过奖了。”接下来,兄妹俩都沉默了。扈三娘刚才练武出了一身大汗,她的脸红扑扑的,衣裙都被汗水湿透了,紧贴在身上,突显出了她的rǔ_fáng和臀部的轮廓。扈成看着眼前已经成熟的妹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噗噗噗”地直跳。为了避免出丑,他跟她说了句“早点回家,不要让爹爹担心”,随后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扈三娘早已发现了哥哥两腿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团东西,她自己的体内也感觉到了一阵燥热,脸也红了。她从小就和扈家庄的一大群孩子们一起玩耍,除了哥哥扈成的jī_bā外,她还见过别的男孩子们的jī_bā。她现在长大了,男人身上的东西仿佛对她有了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她想起了发生在几天前的一件事,她的脸变得更红了。扈成的一个远房堂弟名叫铁蛋,比扈三娘大两岁。扈铁蛋的父亲早死了,只有一个母亲,家里很穷。他一直都靠给庄主扈太公做长工来挣钱养活自己和母亲。这天扈太公想起有一件活计儿要交给铁蛋去做,吩咐儿子扈成去把他找来。扈成出门后,正巧碰见妹子扈三娘。他就让她去叫铁蛋,他自己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扈三娘来到长工们干活的那片庄稼地里,只见铁蛋和七八个年轻的长工们在地头上歇息。他们排成一排,解开裤子,兴致勃勃地比赛撒尿,看谁能尿的更远。谁也没有发现从后面走来的扈三娘。她来到跟前,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他们回头发现东家的大小姐站在身后,吓得发声喊,提起裤子就跑,一转眼儿就跑得不见了影儿。
只有扈铁蛋的动作慢了一些,被她叫住了:“铁蛋,你给我站住!”“啊,是,小……小姐。”他脸红耳赤的站在她面前,两手还在系裤带。可是他的手在发抖,越急就越系不上。“站好了,不要乱动!”他只好停住不动,两手提着腰间的裤子,不让它滑下去。铁蛋比扈三娘矮了大约一寸,长得很敦实。他上身赤膊着,背上的皮肤黑黝黝的,汗水映着太阳光,就像是涂上了一层油。
扈三娘看着他,慢慢地把目光移到了他的两腿间。他的jī_bā是黑红色的,刚才撒尿时她已经瞧见了。她心底里忽然有了一阵骚动,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把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jī_bā。
“大小姐……你……”铁蛋的ròu_gùn被她的玉手握着,感觉舒服极了。看着这个长得像天仙一般的东家大小姐,他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开始轻轻地揉捏着手里的那根ròu_gùn,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铁蛋只觉得“嗡”的一声,好像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头上。他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大小姐香喷喷的躯体,另一手按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捏起来。他的裤子滑到了脚踝处。
“啊,啊……啊!”扈三娘浑身像是着了火,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把铁蛋的肩膀往下按,示意他躺倒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晃动起来。她无意中在模仿她师傅种寒玉骑在哥哥身上时的动作,只是她没有脱掉裙子里面穿的裤衩,因此铁蛋硬邦邦的jī_bā只是在外面顶撞摩擦着她的yīn_bù,不得其门而入。
突然,铁蛋抓住她的胳膊一拉,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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