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7天意楼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此刻我正坐在张昭远的马车上,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洛阳繁华的风景。青楼妓院,客栈酒馆……在街道两旁矗立,来自各地的商人豪客,穿梭在这些场所中。他们或来自江南,或来自关中……甚至还有许多外族人,洛阳的繁华使他们一掷千金,只为享受这纸醉金迷的快感。
马车穿过数个大街,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铺子前。张昭远轻拉我的衣袖,提醒道:“江少,到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伙计正在柜台上打着瞌睡,铺子里摆设着数十件沾满灰尘的“古董和字画”。我疑惑地看向张昭远。张昭远神秘兮兮地说道:“内有乾坤。”
正准备下车,忽然一道人影绕过了我们的马车,走向铺子。看着他那修长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却记不得在哪和他见过。他走上前,唤醒了伙计,说了几句,然后掏出一个令牌模样的物件,伙计便打开了身后的门,请他进去。
见他进去,我们也不想耽搁,走到铺子前,张昭远招呼了几句,也从身上掏出信物。伙计见到信物,便请我们进了后堂。
后堂中有一名黑衣老者,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眼前只有一张书桌,方才那人竟然不见了。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还请贵客戴上面具,套上眼罩,三声钟响后,便可解下眼罩。”说完,他拿出面具和眼罩,两副面具差不多,只是用细小的文字作了区别。我取过写有“丙四”的面具戴好,套上眼罩。不一会儿,便听那老者说道:“丙四”贵客前走三步,“丙三”贵客右走一步,前走两步。”我们依他所言,走到一个位置。只听一声钟响后,我感到有些眩晕,接着第二声钟响起,同样也有眩晕的感觉,到第三声钟响后,我取下眼罩,发现张昭远就站在我身边。
抬眼看去,我们正在一座大厅的入口处。入口处有两名女子,她们脸上蒙着白纱,只能看到她们眼睛以上部位。其中一名女子行礼说道:“还请贵客出示信物,小婢根据信物安排坐席。”张昭远取出信物交给这女子,此女看到信物惊呼道:“原来贵客是大买家,请恕小婢怠慢之罪,还请两位贵客随小婢进贵宾间。”
跟随着此女进入大厅,却见此间奢华无比,数十颗“夜明珠”作盏,正中有一华丽高台,台下则有数十张貂皮座椅排成五列,大概有三十多号人坐在台下,彼此间也不交流,整个大厅安静无比。跟随此女进入了“丁字”贵宾间,此女先给我们斟上酒了,才行礼道:“还请贵客享用美酒,拍卖会未时开始,如有疑问,可询问小婢。”
张昭远说道:“请问姑娘,我们在此间如何又出价呢?”原来这小子也是第一次来,估计这信物是他老爹的。
“贵客勿忧,如果贵客看见喜欢的物品,将报价告诉小婢就行了。”
“那多谢姑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姑娘拿去买些胭脂水粉。”张昭远随手掏出一张银票,塞进此女的手中,这家伙临了还不忘揩油,在此女白嫩小手上,捏了几下。
此女眼睛一亮,连忙拜谢道:“多谢贵客赏赐。”
“不知姑娘可否愿意陪在下饮酒?”他又掏出数张银票塞到此女手中。
此女娇羞地看着张昭远,轻轻地点了下头。
张昭远大喜,一把抱住此女,扯下面纱,只见她“妩媚娇艳”的玉容浮现在我俩眼前,此女身材也很不错,胸部高耸,腰肢纤细,臀部肥大,俨然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熟媚少妇,观其气质也是上佳,当然她的身材和气质比我娘要差远了。
我有些奇怪,此女不像是奴婢,怎会沦落到此处?我很清楚,作为拍卖行的奴婢随时可供贵宾淫乐。于是便询问此女的来历。
此女名叫“赵幽兰”,原是一名官家小姐,因父亲获重罪,牵连满门,她也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在军营中艰难熬过一年,才被“聚宝阁”以一千两白银买下。“聚宝阁”对迎接贵宾的女子相当严格,赵幽兰整整被训练了五年,不仅要学琴棋书画,侍男之术,就连武功也要练习,当然习武的主要目的是锻炼身材,据她说修习得武功是番邦“瑜伽术”。如今她在聚宝阁已有五个年头。我问她怎么不赎身?她告诉我赎身费要十万两白银,她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凑齐。
我为她命运感到叹息,暗自想了一下,便掏出“张昭远”给我的银票,点了四十张准备塞到她手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烂好人”,遇到不平的事都想管一管,但对自己的困境,却缩手无策,也是可笑。
张昭远连忙拉住我的手,说道:“些许钱财,怎可让“江少”破费呢,兄弟别的不行,就是钱多。“幽兰”,你好好地伺候我俩,爷帮你赎身。”
“真的吗!幽兰谢过两位爷,奴家愿意一辈子伺候两位爷。”赵幽兰激动地说道。
张昭远摘下面具,从怀中取出十万两银票塞进赵幽兰半露的乳沟里,他的肥手还顺便摸了摸美人的yù_rǔ。
赵幽兰收好银票,嗲声道:“爷好坏阿,不知“幽兰”赎身后怎么找你们呢?”
“啊!赎身后你去找“江少”吧,“江少”一定会妥善安排的,对吧?江少。”
他对我眨了眨眼球说道。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怕老婆,却是不好安排此女,于是便告知了地址,让此女照着地址来寻我。
张昭远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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