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半个月了,春宫图上的各种姿势都快实践完了,我终于开始着急。
要知道逼毒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内力是慢慢恢复的。她每天早中晚来上药三次,虽然不一定每次都做,但亲密接触仍然免不了。只要内力恢复了一星半点,一下就能被她瞧出破绽。那之后等着我的肯定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控,我赌不起。
可她现在又拒绝交流,一进门就挥退下人,借着上药的名义直接推倒。最开始的几次也许还有点蓄意报复的意图在,——删节——现在则似乎纯粹是觉得这样把我圈在这里也不错,我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虽然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但心底里到底还是喜欢我的嘛对不对。现在咱们又是敌人,我把你关在这里每日弄得你精疲力竭,你肯定就没精力给我覆灭武林的计划做手脚了。不然让你这武功高强的人离了眼皮子底下,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
于情于理都很说的通啊。
而且我也确实爽到了。毕竟她只会在行房事时故意让我难堪,其余时候还是很温柔体贴的,这样想来,倒更像是情趣——个鬼啊!
这个变态!——删节——比起真的想做,她明显只是想看我难堪的样子而已吧!真当我是敌人就把我关去守卫森严的九层高塔啊!——删节——
逃出去后我不把她汝阳王府搅得鸡犬不宁我跟她姓!
我开始尝试一切逃脱的方法。
苦头陀很快回了信息。后来与哥哥见面我才知道,十岁那年苦头陀帮我并不是因为杨逍,那时的他并没有与杨逍相认,他只是知道了我周子旺之女的身份,顺手帮一把而已。范遥生来随性洒脱,行事肆无忌惮,帮我对于他来说确实只是举手之劳,成与不成,他并不在乎。
这一次我也并没有直接向他求助,只是告诉他明教有了新的教主,叫张无忌。想来性情乖张如他,一定要找机会与张无忌会上一会,然后拜服在张无忌主角光环之下。如此一来,便可提前明教中人来大都救人的时间。
否则两个月,委实是太长了。
除了苦头陀那条线,我还开始尝试与赵敏交涉,目的是让她放我回去见见师父师姐。
第一世张无忌逼毒花了七天,恢复了三成。我内力远超于他,想必只需心无旁骛地运功三五天,便也能恢复三成。那时不说战胜多少敌人,单独从高塔守卫下逃脱应当问题不大。
只要能争取三五天就好,只在这三五天内她不碰我,就不会发现异常。
——删节——
她明知道我是有事相求才这样,却还是别过头,不出意外地涨红了脸,一滴滴激情过后的汗水顺着粉红的侧颊、脖颈滑下,“……你生气了,是不是?”
“不曾。”生气的明明是你。
似曾相识的对话,截然不同的场景。
衣冠完整的她叹了一声,转过头抱住我。这个拥抱不含任何旖旎的意味,——删节——即使空气中仍然残留着方才的余韵。我们心有隔阂,却静静相拥。
“你为什么不生气呢?”她低低地问,“连我都讨厌现在的赵敏。”
“自你那年受伤垂危后,我就暗中发誓决不会再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你,不会再让你因我受伤。可重逢以来……”
她停住不说,我摸索着找到身侧她紧握成拳的手,覆在其上轻轻摩挲,以示宽慰。
“可就算是现在,我也只想着,被怨恨也无所谓,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就好。只要每天能触摸到你就好。很卑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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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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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恨我好不好?”她轻声恳求。
见她难得服软,本还颇有意见的我立即就想回答不恨,转念一想,改了口,“你让我回去跟师姐团聚五天,就不恨你。”
她立即接道:“那不可能。”
“……”那你说个锤子。告辞。
我拥着她,脑海里疯狂地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那解开锁链。”
“不可能。”
我必须承认,她连冷酷的样子都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那搬去师姐们旁边,至少要能听到她们的声音。”
这次她犹豫了。在她的角度,无非是换一个关押的地方,而且是从较为偏僻的偏殿换到守卫严密的高塔。
但于我而言差别远远不止于此:我能听到师姐们的声音,她们也就能听见我的;而且关押六大派的高塔人多嘴杂,守卫不全是赵敏的人,因此她应该不会在那里那什么。再者高塔守卫森严,她也会对我放松些警惕。
如果这样仍然争取不到时间,虽然有点难堪,但我还有极端手段,算算日子也快了——葵水。
三天后我进了高塔,就在师姐她们对面,赵敏来看我的频率果然骤减,一天中只来了一次。倒也不是因为不能滚床单所以就不来这么功利的理由,而是汝阳王府和元朝上头对这边毫无进展的进度不满了,所以加大了压力。
她每次来都行色匆匆,只交代几句诸如好好吃饭别耍花招之类的话就离开。我见她神色疲惫,心里颇有些疑惑和愧疚,第一世这时正是她大展宏图、意气风发之际,此时却只能将一颗心受困于重重高塔的小小厢房之中。
师姐见我回去后萎靡不振又郁郁寡欢——其实只是单纯的太累——当即愤愤不平,恨不得冲出去与赵敏一决死战。这样想来,赵敏不来也可能是因为觉得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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