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饰是“道崇天的人。”师玖玙说。
“你认识?”枕缘问,他不是没出过远门吗?怎会认识道崇天的人。
“嗯,因为我叔叔就是道崇天的人。”师玖玙说。
怪不得,第一次他会在道崇天的地方感受到他的气息,枕缘点点头。
“阿圆,有办法救吗?”师玖玙习惯x_i,ng的看向枕缘。
“有!不过他中毒时间太长,有点麻烦。”老乞丐和师玖玙一听到有救都终于放下心来了。
“原来老伯昨晚是来找我们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能够救他的。”
老乞丐不停地比划,断断续续的,但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
老乞丐说是中毒的那个人告诉他的,他是个又瘸又哑的老乞丐,因为年轻的时候作恶多端,所以他不敢跑到有人的地方去,怕被人打,某天不小心闯进了这个山洞,本来他只是想找个安度晚年的栖身之所,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了这个人,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尸体,有尸体的洞太晦气了,不能住人。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无形之中,他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叫他救他,去那个什么天找人,他当时吓了一跳,但一想到这个可能不是什么尸体,而是神仙老爷的时候,他就激动了。人一辈子能遇上多少次神仙,而他却遇上了俩次,这就是天意,让他弥补一下年轻时所造的孽,这样到他死后,落到了阎王殿,也好有个依仗,不至于被判下油锅之类的,可是他不认识去那个什么天的路。只好在这里等,等有没有神仙老爷路过,也许他们知道。虽然有好几个路过了,可是都是匆匆忙忙的,他追不上他们,只好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他差点以为自己死了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枕缘他们来了。
他们到的第一天,他就在外围观察他们,虽然看不清,但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去找了他们,果然没让他看错人。
正好这里环境隐秘,章昭壶可以在这里练习剑术。枕缘看了看这里的环境,虽不是特别满意,但也还行。千里传音给了章昭壶,老乞丐很知趣的离开了,离开前枕缘直接给了他一袋钱,虽然说他前半生作恶多端,但是只要他有肯改过的心,枕缘还是很乐意接受的。希望他好好过生活,不要再重蹈旧辙了。老乞丐接过钱袋时,眼睛都瞪直了,不停的磕头感谢枕缘,几乎是一步三叩首般的离开了。
章昭壶接到传音后,给了农夫一家一些钱之后,就离开了。
没多久,章昭壶就来了,他一眼就认出了昏迷中的人:“这不是闫孑吗?”
闫孑,没想到是道崇天掌教,道极真人。失踪多年的掌教竟然在这里。“师玖玙公子,你应该最清楚才是,这个人就是你叔叔的师兄。”跟在邬寒舟身边多年,修仙界有哪些人物,他都一清二楚。想到寒舟,他的心里又是一痛,不知道痛久了会不会就麻木了?
师玖玙惭愧:“因为我身体不好,父亲很少让我外出,道崇天我去过几次,但懂都没见过他,再者,他后来不是失踪了吗?”
枕缘不由感叹道:“这还真是缘分啊!”
血渊内,y-in沉的大殿中,除了血腥味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魈亥血红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一头嗜血的猛兽一般,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来人。”
“王!”鬼奴战战兢兢的问。这是鬼傅新替他训练的仆从,本来伺候的还是挺用心的,但是亲眼目睹了几次魈亥的暴行之后就害怕了起来,特别是魈亥不论是不是自己人,只要碍他眼的,照杀不误,还是那种很残忍的虐杀!
魈亥冷冷的问:“鬼傅又去哪了?”
鬼奴说:“属下不知。”
魈亥眯起眼,有种危险的感觉,那是一种被魔鬼给盯上的寒意。
魈亥说:“你下去吧,今天的膳食就不用准备了,本王出去一下。”
“是。”鬼奴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又要大发雷霆了,没想到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
魈亥一出血渊就像刚出笼的野马,早已经不知跑哪里去了,就在这时魈亥听到一阵大骂声:“站住。”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几个修真之人正追着一个黑色的物体前行,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黑色的物体是一个人。
魈亥心里一咯噔,难得一天好心情出来逛逛,顺便觅食,又碰到那些烦人的正道了?但回头一想,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不由裂开了嘴,一股y-in森恐怖的气息传来。但是那些太专注与追赶那个黑色的物体了,反倒是没有注意到他。
“那个疯子,抓住他。”后面烟尘滚滚的,一大群人马拿着兵器在追赶他。
魈亥本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不仅不嫌还要添砖加瓦,末了再放一把火的那种,正当他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触不及防,他的手被人拉住了,一起跑了起来。而魈亥竟然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放开我。你谁啊?”俩人不一会儿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魈亥不善的看着他,全身脏兮兮的,披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破褂子。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个人是故意的,他嫌弃的拧了拧鼻,倒胃口。他虽然吃人,但是也是有品位的魔。那个疯子见没人追他了,他立马放开魈亥跑了。
“放跑了我的晚饭,就想走,有那么容易吗?”魈亥浑身杀气,不要随便去惹魈,因为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某地,玉倾朴只感觉一种不安的思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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