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钟逸的回应再次震惊二人,身为锦衣卫千户,在自己地盘上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可以漠不关心,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跟着这样的上司,岂有前途可言?锦衣卫岂有未来可言?
可明明钟逸之前不是这幅样子的,他能走到今日的地步,说明绝不是一个懒惰的人,不会因为美梦而耽搁正事,难道今夜另有隐情?
前来禀报郭友失踪的下属知晓此事的重要性,再次道:“大人!是郭友不见了,牢房中其余囚犯都好好的,唯独郭友一失踪!”
“我不聋,你们下去吧,回去让弟兄们早些休息......”钟逸慵懒中略带几分怒意的声音从内屋传来,门外两名校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皆是无措,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理。若此刻离去,谁知道钟逸会不会秋后算账,若继续劝说,又怕勾起钟逸的怒火,当属下的无论何时都很艰难,尤其面对阴晴不定的顶头上司......
其中一位耳语道:“咱们走吧,回去告诉大哥,到时候如何抉择就看大哥的了,与咱们没有丝毫关系。”
另一人听完微微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大哥让他们前来请钟大人,可他们请也请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只不过钟大人不来罢了,有什么责任也不可能推卸到自己二人身上。
“属下告退!”
院外的动静彻底消失了,钟逸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他望了眼窗外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嘴角挑起一抹笑容,说到底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大......大哥,大人不会来了,他又入睡了......”两名校尉火急火燎的跑来,气喘吁吁的汇报道。
领头大哥一幅诧异的神情,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在他心里,钟逸可不是这样一个做派,这么长时间的接触钟逸早已将一众折服,只要是钟逸做的事,没有一个人不说好,所以在他看来,钟逸因为贪睡而误了正事,完全是无稽之谈。
可这确确实实发生了,两名手下接连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叙述而出,领头大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比起今夜治安的失败,他更失望钟逸的态度。为何会是这幅面孔,难不成在如今的位置上膨胀了?不把锦衣卫的事当成要紧事了?
众人沉默片刻,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好看,各有各的心思,也不知彼此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开口问道:“大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夫请来了吗?”
“他们出发许久,算算时间,如今应该是快了。”
“嗯,等到大夫前来,治好昏迷的四位兄弟之后,咱们也就散了吧,该休息休息,饿了的填填肚子,明日还有事,别太过操劳。”与手底下人相处这么久,早已成为自家兄弟,领头者自然想是让他们轻松一些的。
“可......郭友呢?置之不理?日后谁来承担这份责任?”其中一位手下惴惴不安问道。
他自嘲一笑:“钟大人都不上心,咱们再奔波又有何用?反正此事已禀报钟大人,是他下的命令让咱们安心去睡,岂能再有说辞?”
众弟兄一听,甚觉有理,于是安静等待大夫到来,不出多时,聚在一起的人便各自散了去,四名昏睡校尉本身无大碍,但大夫却解不了他们身上的mí_yào,唯有时间一到自己苏醒。
忙忙碌碌中迎来了黎明,多事之夜终于要过去了,虽然林菀如什么都没有得到,但却将指挥使衙门搅成了浑水,甚至让其中一些人对钟逸产生了猜忌与不信任,相信是本人的她都不知晓还有这意外收获。
......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打在钟逸侧脸上,暖洋洋的感觉令他很是舒适,不过他可不是赖床的人,钟逸伸了个懒腰,不急不缓的穿戴好衣物,可门外突然闯进一个急躁的家伙。
“大人!你知道嘛!郭友失踪了!”此人正是李旭,醒来时便听到兄弟们议论纷纷,说是昨夜的衙门出了贼,而且还是兴趣奇怪的贼,金银财宝不偷,偏偏偷一个活生生的人。
当李旭得知是郭友后,心里顿时大叫一声不好,郭友的重要性钟逸与他提过,一旦郭友在锦衣卫的底盘上出了事,哪怕与钟逸毫无关系,可郭家与漕运仍会将所有责任推在钟逸身上,这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只能是屎了。
所以他急急忙忙奔向钟逸这里,很凑巧的是钟逸正好起床,李旭也不必再经人通报过后再进。
“大清早的,你别这么吓人行吗?”钟逸被他猛然的叫声吓的不轻,本来吃个悠闲的早餐,在院中稍加走动散散步,赏赏花看看草逗逗鱼,一天能拥有美好的心情,随着李旭的闯入,一切都变了......
“不是!大人您肯定没听清楚,郭友!郭友他丢了!就是被您定罪关押在牢狱中的漕运管粮同知,他没了!”李旭表情很是夸张,好像丢的人不是郭友而是他的好岳父一般。
“黄三石的侄子、郭黎的儿子,行了,闭嘴吧。”钟逸看向李旭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智障,不对......是李旭将钟逸当成了智商不正常的蠢蛋,前几日还在忙活的事为何李旭费这么多口舌跟他解释呢?难不成钟逸如此健忘?
“大人,您......您为什么不急呢?”心急如焚的李旭碰到冷漠如冰的钟逸,终于打散了他热情与鲁莽,他现在终于感觉得到事情的不对劲,按理来说此刻慌的应当是钟逸,可钟逸对此毫不所动,依他对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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