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嫣,为什么是我?”林重山一身大红袍子,衬的眉目更加清秀,果然,成亲时的是一辈子最漂亮的时候,这句话可不止针对女子而言,男人一样管用,可就是这个全村的主角,本应该最开心的人,却隐匿不了他呼之欲出的愁绪,林重山不是自己喝的伶仃大醉,而是刻意求醉,但见到新房之中的杜嫣时,又恢复了一丝理智。新婚燕尔,本该是充满旖旎的气氛,可当他一开门时,便说出了这句话不知悲喜的话。
杜嫣缓缓揭开了她鲜艳的红盖头,两道精心雕刻的细眉,配上如同秋水般的眸子,再加上白嫩脸颊上的淡淡粉色,是个男人都会对今日的她动心。
杜嫣红唇轻启,说出的却是淡漠言语:"只有你,才能让他真正尝到刻骨铭心的痛。"
林重山苦笑一声:”我也只是你的工具,对吧?“
“但却是最有用的工具。”
你难以想象一个年仅十七的少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如何的成熟,像在红尘中摸爬滚打过的风尘女子一般,让人想要靠近但又只能疏远。
林重山看着如此陌生的杜嫣,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嘲讽。
他借着酒劲,肆意挥霍着自己的愤怒。
他如同多日未见到食物的饿狼一般,一下子扑到了杜嫣的身上。
杜嫣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生起一丝反抗。
林重山其实并不清楚男女之事是为何事,但在这种特定的场合之下,他无师自通,就像技术老练的男人一般,一样让女子动情。林重山心中充斥着自己的愤怒,所以他需要为自己的情绪找到一个发泄口,他希望自己不只是某人的工具,不只是为了让别人生气的工具。
林重山根本不像一个喝醉的人,他每一步的目的都十分清晰,或许这是每个男人都会具备的本能。
杜嫣这时候发现,场面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她怒喊一句:“滚开!”。但到了现在,这声喊叫,还有用吗?答案显而易见,完全无济于事,甚至此刻的林重山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就在此刻。
林重山将头微抬,两目相对,可他只感受到了杜嫣眼中无尽的嘲讽。
杜嫣没有出声,用嘴比当了一句话。
林重山心中明了。
这句话是:你不如他。
林重山内心的积攒的愤怒一下子喷涌而出,他没有再保持自己在她面前一贯的形象了,现在的他,就像完全陌生的人一样,让杜嫣无从逃走。
可他再看向杜嫣时,杜嫣眼中只是怜悯,似乎再说:你也只能对我身体做些什么了。
林重山疯狂了,他像最原始的野兽一般,对着杜嫣做着自认为的惩罚。
就这样,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可双方有战败者吗?似乎没有,这是一件双赢之事。
......
......
第二日的清晨。
林辰风与小芳在新房之中刚刚醒来,可两人衣物却都整齐如前夜。
“小芳,我们以后搬出村里住,好吗?”林辰风轻轻问道面前表情有些怪异的小芳。
“跟爹爹与娘亲住在一起,不好吗?”小芳不明白林辰风何意。
“可我们有属于自己的家,属于自己的院子,想在院子中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更加快活?”林辰风又一次欺骗了她,他只是不想再遇到那些伤心的人与事,他一如之前的懦弱,只想逃避。
小芳被他构造的未来打动了。
“全听相公的。”她嚅嗫一句。
林辰风心中感慨,物是人非也只是片刻时光,人生在世,到底想要什么啊。
他直到现在,始终不知道林重山与杜嫣的事,只觉的昨日热闹非凡,根本不像庆祝自己的婚事,更像是举村同庆。
小芳哦的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没有开口,脸颊已经红了。
林辰风没有注意到她的怪状,自顾自的沉思着。
片刻,小芳用近乎蚊子般的声音,轻轻说了句:“相公,昨日我们是不是没有做寻常夫妻的事呢?”
好在屋子寂静,林辰风还是听到了小芳的话。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这种床底之事,他不是没有与林重山讨论过,但一般都是在晚睡之前,偷偷的提上两嘴,两人害羞的再也不敢过多提及,生怕自己成为登徒浪子。
也正因此,他对于此事,也仅仅了解皮毛,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昨夜,并不只是他心绪没在小芳这里才没有做那种事,只是真的不了解罢了,哪个男人在与女子共处一室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的,这少之又少,毕竟男儿本色,这个成语已经说死了。
“那个,小芳,相公也不怕你笑话,我对此事,不甚了解,所以......”所以之后的话他没有再说,这是维护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
小芳脸红的能滴出水来,声音更像微风吹过,不留一丝痕迹:“相公,与你成亲之前,母亲就教过我一些床上的事,要不?我们现在试一试?”
“这?不好吧?你爹爹与娘亲前来怎么办?这个时辰都可不早了。”林辰风心中暗潮涌动,可依旧有些迟疑。
“无事,昨天为了咱们的亲事可把他们忙坏了,他们可是疲惫极了,今儿早应该会醒得迟一些。”
小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把自己都吓着了。
天哪,你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了......
“这?好吧。”林辰答应了下来。
小芳心中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就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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