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秦喻是被一阵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头依然有些蒙蒙的,昨天夜里仿佛做了一夜的梦,但是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秦喻打开大门,看到同样一脸疲惫的秦兰站在外面。
“头上好点没有?”秦兰看着他额头还贴着创口贴,开口问道。
“已经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晕。”秦喻倚着门框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回自己家?大清早的跑我这边来干嘛?”秦兰的家距离她上班的地方多路,值得骑车么?”秦喻忍不住说道。
“值得!”秦兰大声叫了出来:“我快饿死了,一步都不想走。”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不要尝试跟饥饿的女人将道理,饥饿的她们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秦喻又回房间拿了一个女士头盔出来,递给秦兰,看着满嘴碎碎念的她将头盔带好,才将自己的摩托车推了出来。
秦喻的这辆摩托车是94款哈雷r,这是秦明95年花了二十多万从美国购买,蓝黑色调搭配的车身,尾部带有明显的火焰纹路,异常的张扬。在95年工体演唱会上,他就曾经骑着这辆摩托绕场一周,引起过巨大轰动。秦兰一直都很觊觎,想要好好过过瘾,但是一直还没有得逞。
大海碗位于天坛公园西门街对面,天桥百货商场地下一楼,旁边就是永定门公园。
两人轻车熟路的穿过大门里面的四人桌,在四人桌的尽头有一扇门,过了那道门才是老熟客的就餐区,环境比外面舒适敞亮。虽然都是六人台,和卡座,但是两人直接占据一个桌子,也没人见怪。
“服务员,来个熏猪肘,在来个溜肥肠、烧份带鱼、……”
“够了吧!就我们俩,吃不完这么多。”
秦兰鄙视的瞅了他一眼:“瞧你扣扣索索的样,不用你请我,我发工资了,我请你。”
听到秦兰的话,秦喻伸手招呼道:“哦,那就好,服务员,再来个焦溜丸子。”
秦兰看着秦喻略显消瘦的身材说道:“你说你,非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你跟爷爷较什么劲。”
秦喻没回答,而是拿着桌上的茶水烫起一次性碗筷。
秦兰叹口气,接着说道:“昨天我往你卡里转了两千块钱,你别急着拒绝,这是我自己的工资。”
秦喻露出感激之情,开口说道:“不用,我的钱够用。”虽然他现在正缺钱的时候,但是还是婉拒了。他这一个暑假总共存了六千块钱,马上开学就要交五千六百元的学费,虽然会有些拮据,但是他还是不想要秦兰来资助自己。
秦兰也知道维护秦喻的自尊心,开口规劝道:“马上就要开学了,估计你这两个月挣的钱缴了学费也没多少了。这些算是我先借给你的,等你以后成了大明星后,加倍还给我。”
“姐,真的不用。”秦喻开口说道:“学校里帮忙接了一部戏,这次是有片酬的,说不定我马上就可以靠演戏养活自己了。”
“真的?那这次你请!”秦兰学着秦喻的样子伸手招呼道:“服务员,再来爆肚……”
秦兰和秦喻虽然是堂姐弟,但是秦喻一直和秦家长辈关系不睦。因为秦喻本身就是秦家的一个私生子。
秦喻的爷爷秦汉江,算是一个老革命,武术家。18岁参军,跟着朱总打过rb,跟着林总打过辽沈,还跟彭总去过朝鲜战场。回国后一直在国安线上工作,还做过几年大内保镖。老爷子曾根据部队军体拳以及家传的八极拳糅合而成的“黑龙十八手”,现在还被部队与武警拿来作为秘籍训练。
秦汉江有三个儿子。老大秦援朝,今年五十多岁,现任燕京市公安副局长;秦兰的父亲秦胜利是老二,是公安大学一名教授。
最小的秦明就是秦喻的父亲,也是老爷子最疼的一个。文革期间,秦援朝参军,秦胜利下乡,独留小儿子秦明,跟在燕京父母身边备受宠爱。而在妻子因病去逝后,忙于工作的秦汉江便疏于了对秦明的教诲,这也是秦汉江懊悔至今的一件事。
秦明凭着家传的“八极拳”、“黑龙十八手”让他在燕京小有名气。打架、斗殴、拍妹子,成为了燕京有名的顽主。后来跟几个老炮接触了乐器,学起了吉他,成为燕京有名的吉他手。老爷子看着不能让他在这样继续混下去,就托关系让他进入公安系统成为一名民警。
1981年,20岁的秦明和老爷子吵一架后,从派出所辞职,和几个一起志同道合之人玩起了乐队,成为燕京最老一波的摇滚老炮。
烟、酒、女人、一头长发成为那时摇滚圈的标志。秦明在摇滚圈里刚玩了两年,一个不认识的人把刚满月的秦喻送到他面前,这是一个姓喻的女人给他生的儿子,现在还给他。
独自一人习惯了的秦明,只好硬着头皮将儿子带回父亲家里,他那天差点被老爷子给打死。
为了能让这个浪荡在外的儿子收心,老爷子让他自己带,希望他能够找到一个身为父亲的责任感,从而浪子回头。可是二十多岁的秦明那里会照顾孩子,秦喻跟着他不到半年,就因营养不良差点送命。最后秦喻被二大爷秦胜利带回自己家里,跟比他大一岁的秦兰一块抚养。
虽然秦明每年也会在不浪的时候尽一下身为一名父亲的责任,将他接到自己身边,带他四处玩耍,但是对于秦喻来说,这种关怀还不如不来。因为在一个教给六七岁孩子喝啤酒的父亲身上,怎么也称不上称职。
每年节庆时分,是秦喻最不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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