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见花常乐来了,痛哭流涕,指着岳无缘说:“警察同志,这个男的要qiáng_jiān我。”
第十章浅草才能没马蹄(二)
花常乐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片刻之后他将惊讶之情密封起来——他望着哭泣的姑娘和闷闷不乐的岳无缘,说了一句:“你们慢慢说。”
岳无缘来了劲,他抢答道:“她污蔑我。”
“没有,”那姑娘站起来指着岳无缘声泪俱下地控诉,“是他,他对我动手动脚的,他是,我是o……”
这时候花常乐才注意到那姑娘身上散发着微薄的体香——那是清新而酸涩的果香,像柠檬一样。信息素。现在看来,那姑娘正处于发情期,但是花常乐纳闷,为什么现在他才感受到这个o的信息素味道。花常乐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信息素正在房间扩散,越发浓烈,仿佛带后劲的果酒,使人神智昏昏。花常乐是个对信息素的抵抗力是最强的,要是站在这里的是个,想必是克制不住生理性的冲动——比如岳无缘。
在这个房间待得越久,岳无缘脸上的潮红就越是无法掩饰,虽然岳无缘冷着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他正因o的信息素被动发情。可惜岳无缘性子太刚,他不仅不承认自己的生理变化,还死不要脸地嘲讽道:“我怎么可能对这种货色发情。”
一时间,花常乐不知该尴尬还是该笑话——岳无缘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实在有趣至极。他决定先处理下房间里的烂摊子(信息素),对泣不成声的姑娘说:“你先去隔壁打一针抑制剂吧。”
姑娘哭哭啼啼点点头,拉着花常乐的恳求道:“请一定把这个qiáng_jiān犯绳之以法。”
“好的好的,”花常乐安慰她,“如果他真的有犯罪意图,我们一定处理。”虽然他知道岳无缘根本不可能意图不轨qiáng_jiān少女,至少实践上不可能。
岳无缘看见花常乐对那姑娘这么温和,竟像是吃了一坛陈醋,他也站起来拉着花常乐质问:“你怎么就这么偏袒她!”
“我没有偏袒任何人。”花常乐扯开岳无缘的手,像是要和岳无缘撇清关系一样。抬眼之间,他受了岳无缘的一记恶毒目光。平心而论,他只是觉得另一方是个柔弱姑娘,而岳无缘的性格又恶又刚。
等那姑娘出去后,岳无缘才气哼哼地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花常乐苦笑:“我没有不信你,这是警察的职责,依法办事而已。”
岳无缘愤懑不平:“那就拘留她啊!”
花常乐说:“不能这样的,办事讲证据,等会儿你公开谈谈你的生理状态……你不可能qiáng_jiān她,这是事实,只要你当众承认就好,还不需要交罚金。”
岳无缘被他气得大脑一片空白,伶牙俐齿的嘴巴里竟吐不出一句脏话。
“这个事情其实挺简单的,就是要钱还是要脸,我建议你别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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