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任嚣低声沉吟道,一时间觉得有些烦躁。
前往百越各族联络的若都是死士,那么这件事便有些麻烦了。这些被人圈养的死士,除了任务必然什么都不知,如此一来,便无法查明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看到任嚣发愁,多拿头人宽慰道:“任帅也不必发愁,据我所知如同我吴越这样的大族多数没有参与。参与袭扰秦军士兵的多数是一些小族,如今有了西瓯的前车之鉴,想必他们也不敢放肆。”
“多谢多拿头人提醒,不过南海郡不能乱,还是要多做防范。”任嚣冲着多拿头人拱了拱手道。
多拿头人这边前脚刚走,任嚣这边后脚便召集东海郡的官员举行会议。若是因为矛盾爆发而发生冲突,那么一切还理所当然,可是现在确实幕后有人挑拨,那么挑拨之人的目的何在。如此看来,这事不简单啊。
而且,虽然吴越族在百越各族中是属于亲秦的派系,但是怎么说也是异族,他们必然是将自己的得失防止第一位的。多拿头人也未必就与任嚣交心了。
南海郡的一众文武官员到齐之后,任嚣将事情与诸位官员说了一通之后,随即问道:“诸位,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办法。”
“任帅,这件事不好办啊。人家在明,咱们在暗,如此一来咱们就只能被动接招。现在看来,不管是人家背后出不出手,咱们都得时刻提防着。这若是时间短了还好说,可若是时间长了,咱们的将士就先崩不住了。”一个秦军将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为今之计还是要尽快找出幕后主使啊。”有大秦官员说道。
“咱们能想到的,人家也不傻啊。负责联络各族的都是一些死士,即便这些人落在咱们手里,只怕也什么都问不出。”又一个秦军将军说道。
“既然不能从根源入手,那么咱们从这些小族入手如何。只要这些百越小族不和这幕后之人合作,那么想必他们也就没了法子。”有人建议道。
任嚣思来想去,觉得目前也就这个方法靠谱一些。这幕后之人在暗处,可以肆无忌惮的施为。但是,这些不悦小族却不同。他们只要还生活在这里。那么就必然不敢和大秦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在没有触碰底线的时候,大秦可以容忍,可一旦触碰到底线,大秦也不介意让南海郡化为焦土。
“在城中找一家酒楼,我要约见百越诸位头人。”任嚣站了起来,冲着左右的侍卫吩咐道。
南海郡归属大秦还没有一年的时间,百越诸族对于大秦的归属感很弱。为了能够快速的吸纳百越,任嚣近年来也没有使用什么强硬的手段,整个南海郡的规矩也比较朦胧。
如今,任嚣约见百越诸族的头人,他的目的便是要划下道来,将大秦的底线摆出来,让他们看个清楚。只要大家都在线以内,那么自然是各自安好,可若是谁想尝试跨越这条底线,那么任嚣也不介意在接个几万人的单子。
次日,任嚣在城中的酒楼拜了宴席。有了西瓯这个前车之鉴,自然也没人敢不给任嚣这个面子。
正午时分,酒楼大厅中也已经坐满了人。百越当中的大大小小的他头人,一共坐了十几桌。待到所有人都落座之后,任嚣这边才带着大秦官员姗姗来迟。
没有过多的寒暄,看到该来的都来了,任嚣开门见山的说道:“关于昨日西瓯和我部的冲突,如今我已经查明了真香。虽然是这幕后有人在操控着一切,但是西瓯既然做了,那么就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今日召集诸位前来,便是要告诉诸位。用我大秦士兵的脑袋换的银子可没那么好拿,他烫手的很呢。在这里,我任嚣先把话放在这里,不要为了些许的银钱去给别人当枪使,一个不好便是满族皆灭。”
任嚣唱完这个黑脸,自然也有人出来唱红脸,首先便是吴越的多拿头人,这是一个老和事佬了。
任嚣这边话音刚落,多拿头人便站出来说道:“任帅说的是,这件事都是背后有奸人在挑拨啊,这是要挑拨咱们和大秦之间的关系。诸位头人,都听老夫一言,一定要约束好自己族中的小辈,莫要被这些许钱财迷了眼睛,拖累了一族的人。”
任嚣刚刚屠了西瓯两万族人,将整个西瓯族都团灭了,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触任嚣的眉头。多拿头人此话一出,众位头人纷纷附和道:“误会,当然是误会。咱们百越和大秦是相辅相成的,这日后一起的日子还多着呢,怎么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
“好,既然诸位头人这么说了,那么我任嚣便这么信了。大家喝酒吃肉吧,但愿之后这样的误会不会在发生。”任嚣冲着诸位头人遥遥的敬了杯酒。
要说自从这百越归属大秦之后,百越百姓的日子其实过的要比之前好了许多。最起码不用生活在潮湿阴暗的大山里,不用在每天面对蛇虫鼠蚁。但是这千人尚且有千面,更别说这百越有着百族了。
在这百越百族当中,有像吴越这样亲近大秦的大族,但是同样也有不少反对大秦的大族。如今这酒楼当中的繁华,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扯下脸上的画皮,谁也不知这些人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
这场宴席约莫持续了一个时辰,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如同绿叶衬托着繁华一般,簇拥着任嚣走出了酒楼。
任嚣的一只脚刚刚踏出酒楼门槛的时候,一种危机感突然出现,他浑身的汗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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