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y国政府军虽然名义上对z国宣战,但是并没有实际出兵支持老拉希米将军的诉求。ed当年卖给他们打独立战争的三十辆坦克,大约也还雪藏在国库里。
为了让y国政府军跟自己统一战线,出兵对抗z国,拉希米他们也有可能选择袭击y国境内的城市。
目标太大了,很难找。他只能寄希望于纪圆圆那边。她地理好、八卦多,如果有人能通过蛛丝马迹拼凑出一件事的全貌,那简直非纪圆圆莫属了。
“林机长,我们怎么去救你,你给个准信啊!你还好吗?按你说的我没通知中国大使馆,跟见信那边说的也都是不知道你在哪里。现在怎么办——林机长?!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林机长你怎么了?!”
陈延只听见一声班加罗语的警告,接着一连串枪响,然后周围陷入一片死寂。他揪住了心,轻轻问:“林木?”
此时此刻林木正泡在巨大的蓄水池里,掂着脚尖,电话高高举过头顶。
方才拉希米的人可能是听见天台上有动静,第一反应是政府军来劝降了,便带人用班加罗语大骂一番,还开枪示警。
好在他及时从侧门躲进了蓄水池里。
林木整个身子泡在日落后温度不足十度的冰水中,立刻冻得瑟瑟发抖。在糟得不能再糟的处境中,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和那天一模一样呢。
只是……少了他。
那天他同jiy也是这样,在“蓝丝绒”的天台为了躲避追击,那对他看不顺眼的男人不得不和他一道藏进了蓄水池中。那水池太深,他们半悬浮着,彼此就是沉溺之前唯一的依靠。
林木笑的是,当时人没沉溺,如今心却沉溺。
他不敢再说话,怕追兵找回天台来。便用手指点了点手机话筒:四短,一短,短长短,一短。表示here,我还在。
陈延在联合国响应非洲疫情时也学过应急通信规范,此时立刻就懂了:
“林机长,那长话短说。报个平安,圆圆和我、阿鲁娜、阿吉特,昨天夜里到了首都。你放心吧。我估计你对我们也是放心,不然不会让圆圆跟我走。你不放心的是jiy吧?丫——不,那臭小子让国际刑警给抓了,国际原子能组织举报陈氏资本涉嫌违反战争法,化学武器还是核武什么的,具体我不懂。不过他们家在那边都挂上号了,那个vip牢房从他爹年轻起就三天两头进,合作的公关组织和人权律师也都熟,海牙的法官不可能在南部三国找到证据,所以最终也会放人的。你别担心。”
林木把电话挂断,关机,电池在冬夜里被冻得厉害,掉了不少电。就在陈延在手机那头说jiy被捕的消息时,他听见天台旁的哨岗上,拉希米跟人谈话的声音。
那两个声音用班加罗语聊着什么,既快又兴奋,而林木只听懂了他们在说“咸水城”,还有两个英文单词:炸弹和铀。
他们要策划袭击的地方是咸水城!
袭击的方式是恐怖组织最常见的炸弹爆炸,至于铀……铀原料已经在这几天的卡车装卸中被运出山洞了?
莫非现在铀原料已经运抵咸水城了?
后来林木还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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