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没回话,双手在月玄背后摸了摸,闻到熟悉的味道也安心不少。现在夜正浓,房间内模糊的人影增添几分神秘,再加上刚才的恶梦,子桑睡不着了。
“月玄,你困不困?”
“嗯,困……别打扰小爷,不然跟你急。”
月玄挣脱子桑躺回去,在子桑的话里听出一些味道。现在不去睡,恐怕一会儿无法睡。
子桑没多做纠缠,看了看月玄凑过去紧挨着他,头搭在月玄肩头,并伸手揽住他的腰。月玄是真的困,推推子桑的头,挠挠被他碰到的地方,有些痒。子桑再次贴过去,冲着月玄的肩头吹气,慢慢靠近颈窝,留下s-hi漉漉的痕迹。
“幕老三,你大晚上不睡觉到底想做什么!”
夙大师发飙了,翻身压住子桑,即使现在心猿意马也不想随了子桑的意。
“夙大师困了,我却很j-i,ng神,我不敢打扰夙大师休息,只好自己找点事干了。”
“j-i,ng神?这里也是?”
月玄说着话来个更猴子偷桃,只抓了一下那里就硬了,“看来是真的,可小爷不想被干,幕老三你说怎么办?”
“猜拳。”
月玄满口答应,说着石头剪刀布和子桑同时出手,结果他的剪刀输了。
“不算不算,三局两胜,石头剪刀布!”
“不算不算,五局三胜!”
“不行,七局四胜!”
“九局……呜哇!”
子桑一个翻身占领主导位置,将月玄的两只手压在头顶说:“五胜?好啊,五升。”
夜才慢慢开始……
子桑是打着哈欠上班的,绝对不是熬夜的缘故,而是做梦。也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一旦入夜就会做梦,而且全是恶梦。
“哈啊~”
“嗯哈~”
“呃哈~”
经过办公厅,里面传来接二连三的哈欠声,每一个都不重复。子桑不自觉停下脚往里看,里面的人顿时抖擞j-i,ng神忙着工作,可待久了还是能看到有人忍不住打哈欠。
“这几天工作很累吗?”子桑随手叫住一个进办公厅的下属。
“不累不累,只是大家没睡好。”下属抓抓头发苦笑道。
“哦,多注意休息。”
子桑转身去办公室,走到门口看他的秘书睡眼惺忪翻资料。这不是奇怪了,难不成大家一起没睡好?
秘书看到子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闷头认真工作。子桑则进入办公室,毕竟是一个女人,跑去问她昨晚睡没睡好太失礼,不过他总觉得公司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氛。
子桑去工作,闲来无事的夙大师给自己找事做,索x_i,ng跑去重案组找老景聊天。老景可不会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见到月玄下意识想到逃,他身边那几个手下也是同样想法。月玄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手,堵住门口等他们跳窗。
“夙大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老景笑脸相迎,如果不是这的楼层有点高,他的年纪有点大,他已经从窗户跳出去了。
“当然是你们办公室的那股酸爽了~”月玄开着玩笑随便扯过一把椅子坐,但没有离开门口,摆明了就是来欺负人的。
“月玄你说笑了,啊哈~我们这也是……呃哈~经常打扫的,哪来的酸爽。”
“酸辣粉,我都闻到了,还想狡辩吗?”
老景狠狠刮了小周一眼,今天中午就是这货吃的酸辣粉。
月玄戳着下巴看看警局里这些无j-i,ng打采的人,简直就是霜打的茄子,“你们怎么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不问还好,月玄这一问让老景又气又好笑。昨晚他难得早下班,洗过澡享受被窝的温柔去了。平日里劳累奔波,入睡也非常容易,可他入睡后不安稳,开始做起恶梦来。最可气的是他梦到月玄,最凶残的是有一堆月玄围着他,最可怕的是一人一个过肩摔摔着他玩。他早上起来觉得这身体不是他的了,简直跟散架一样。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小周,他也染上做恶梦的毒。不过他的梦挺有趣,每次做梦都会看到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美女背对他。等他前去搭讪美女转头,他自己的脸赫然出现,吓得他几天没敢照镜子,导致没人告诉他嘴角还有一点巧克力残渣。
另外小蒋也是如此,每次做梦当上组长,结果第二天锒铛入狱,周而复始不停梦到这一件事。
“你是说你们最近都在做恶梦?”说起来子桑最近也在恶梦,每次问他梦到什么总是说忘了。
小周连连点头,“夙大师,你有没有安神符之类的东西,这样整天做恶梦实在太难受了,难得最近清闲却睡不好,你知道我有多怨念吗?”
小蒋不干落后说:“就是就是,我现在都不敢闭眼,恶梦就像幻灯片一样,一遍一遍从脑子里闪,好可怕的。”
“居然有你们马屁双煞怨念惧怕的东西,看来这恶梦确实厉害。”
月玄这话一出立马得到景组长的赞同,小周和小蒋确实是他们重案组的马屁j-i,ng,说成马屁双煞非常贴切。
“夙大师你太过分了,居然说我们是马屁双煞,我们可是很用心在工作,哪有时间拍马屁。你说对吧小周?”
“对对对,太对了,我第一次认同你的话。即使你整天围着组长转,霸占我的位置,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是一个好人啊。”
“去你的,组长身边最不安全,我这是在替你挡刀,你居然给我发好人卡!”
“说谁最不安全呢,你们两个马屁j-i,ng!”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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