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重量,可能会塌啊。”冯东元不知道这床板结不结实,
“没事,真要塌了,我给你当肉垫,肯定不让你摔着。”白新羽说着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
冯东元无奈,只能答应下来,想了想又问:“新羽,你要洗澡吗?”
“不是在会所洗过了嘛,直接睡了,好困。”白新羽边说边脱衣裤,最后只穿着内裤,先一步爬上了冯东元的床。冯东元嘴角一抽,挠了挠头,关灯后硬着头皮也爬了上去。
白新羽没在国内上过大学,也没睡过学生宿舍这么狭窄的床铺,感觉有点新鲜。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他盯着冯东元看,最后说:“东元,我给你介绍女朋友吧。”
“呃……”冯东元怪不好意思的,轻声说:“我大学不谈女朋友的。”
“谈一个吧,又不是谈了就要结婚,我让我妈给你选个好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我妈最爱给人做媒了……”白新羽自顾自地说着。
“别别……”冯东元赶紧让他打住,“我的条件……别耽误人家,等以后我能赚钱养家了再说吧,而且你妈认识的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不可能看上我的,谢谢你了新羽。”
冯东元说完,静了几秒,发现白新羽没有接话,再转头看他,结果白新羽已经呼呼睡着了,看来下午的那场网球着实消耗了他不少的精力。冯东元翻了个身,从枕头下摸出偷偷带上来的手机,给俞风城发了一条消息。
黑暗中,俞风城坐在沙发上“思过”,碎裂成蛛网状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他抓过一看,吁了口气,安心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天刚亮,冯东元就要起床,他一动白新羽也跟着醒了,迷迷瞪瞪看着他,打了个哈欠,问:“几点了?”
冯东元看了眼手机:“快六点了,我先起了。”
“这么早?”白新羽又打了个哈欠,“你干吗去?”
“我和卫一鸣跑步去,你可以继续睡。”冯东元替白新羽掖好被子。
听到“卫一鸣”三个字,白新羽一下清醒了,猛地坐起身道:“我也去。”
冯东元看看他,觉得他有些反应过度,但还是说:“那好吧。”
冯东元找了套一次性的牙刷牙膏给白新羽,并排刷牙时,白新羽满嘴牙膏泡沫,含糊不清的说:“东元,你睡相真好,比俞风城那只猪老实多了。”
冯东元哭笑不得,漱干净口后,用毛巾蘸了点热水,压了压白新羽头顶的翘毛:“你别老猪啊猪的叫风城,他对你那么好,你俩能在一起不容易,两个人相处要多包容,你别老挤兑他。”
白新羽看着冯东元认真的表情,心下不由感叹,那只猪都快把你“卖”了,你还想着替他说好话。哎……我可怜的小东元。
俩人下楼的时候,卫一鸣已经等着了,看见白新羽勾着冯东元出来,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啊。
“你怎么在这儿。”卫一鸣看着白新羽冷冷地说。
“昨晚我和东元一起睡的,不行吗?”白新羽充满挑衅地回瞪着卫一鸣。
虽然知道白新羽已经有主了,但卫一鸣就是不喜欢冯东元亲近他,心里的腹黑小人难免又是一阵暴跳如雷。
白新羽因为知道了卫一鸣的心思,自然也没给他好脸色看。三人跑步时,白新羽硬是挤在卫一鸣和冯东元之间,气得卫一鸣牙根痒痒,却碍于冯东元在场,不好发作。
经过一场“明争暗斗”的晨运后,三人去食堂吃早饭,卫一鸣和冯东元一起去排队划卡拿吃的。回来之后,冯东元给白新羽和卫一鸣各剥了一颗鸡蛋,又将一小碟加了糖的酱油放到卫一鸣面前,他知道卫一鸣习惯吃白煮蛋的时候蘸酱油,卫一鸣看着他温和一笑。
都说当局者迷,卫一鸣那饱含恋慕和深情的一眼,冯东元并没有察觉,白新羽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缱绻,心下不由一震。说起来,不管是两年的一面之缘,还是昨天相处的几个小时,白新羽对卫一鸣都没什么好印象,尤其是在得知他对自己的好朋友抱有那样的想法时,更是非常生气。感情这种东西,最是伤人于无形,想他白新羽也算十来岁就开始纵横情场,当初尚且不能在与俞风城的感情纠葛中全身而退,冯东元这样单纯又不会工于心计的性子,如何能在这段前途未卜的感情中居于主动而不被伤害,更何况他现在对于卫一鸣的居心还一无所知。
看着卫一鸣肆无忌惮停驻在冯东元脸上的目光和冯东元浑然未觉的笑容,白新羽就特别痛恨卫一鸣。冯东元是那种对任何事都特别执着认真的人,如果将来他真得对卫一鸣动心了,而这段感情又无法善终的话,要他情何以堪呢。自己也曾经为情所困为情所伤,那种堪比切肤的痛他深有体会,所以更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再经历一遍。
只是,感情这种事一旦发生,并不是你想要躲就能躲得了的。如果冯东元命里注定要在卫一鸣这里经受一次感情的挫折,那么从他认识卫一鸣的那一天起羁绊就已经发生了,所以即便现在想要阻挠恐怕也为时已晚了。
白新羽重重呼出一口气,默默吃完了早饭。临分手时,他趁冯东元不注意,压着嗓子冲卫一鸣说道:“你好自为之。”他不敢确定卫一鸣的真心是否能回护冯东元和这份感情直到开花结果,但他可以确定,如果卫一鸣胆敢做一点点对不住冯东元的事,他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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