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嘴唇微张,起伏的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失去了神采,像是被顶的失了神志。不等乐盈缺回过神,顾沉握着他柔软的腰身,上下提动着。
乐盈缺脚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肉壁反复摩擦在孽根上,甬道里不知羞耻的流出更多汁水讨好顾沉。
发情中的乐盈缺更是不自觉的散发着香气,阵阵幽香,让顾沉体内翻涌,一股热流集聚胯下,chōu_chā的幅度更加剧烈。
百来下的进入,洞口都被磨的生疼,乐盈缺颤巍巍的求饶,“疼...”泣不成声哭得委屈,身子颤抖着跟顾沉哭诉。
泪盈盈的样子,顾沉看得心碎,这辈子的软话都对着乐盈缺一个人说了,“我轻点,卿卿再叫我一声。”身下的动作确实温柔了不少,乐盈缺咬着嘴唇看着他。
“顾郎...”声音如泣如诉,顾沉觉得自己这条命都可以给他。
发情不同于平日,哪怕乐盈缺喊着疼,可甬道把顾沉咬得死死的,一股股热液从深处往外流,淅淅沥沥的淋在孽根上。
手指紧扣进顾沉的手臂,乐盈缺仰过头去,脖子绷成了直线。顾沉贴了上去,顺着他的喉结往锁骨处亲吻着。
“唔...嗯...”
若不是顾沉将他搂的紧,乐盈缺早就瘫软在了榻上。下身一刻不停的抽动着,顾沉冷静的打量着乐盈缺的表情。
只见他面带红潮,毫无自觉的张嘴喘气,口涎四溢,眼角泛着媚态,眼神都失去了光泽,傻痴痴的盯着顾沉的眼睛。
将乐盈缺的双腿又分开了些,呈下坠式陷在顾沉胯间,顾沉大手抚在软嫩的孽根上。下坤人与常人相比,这个东西就要小很多,更何况是同顾沉比。
顾沉捏在手里都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给乐盈缺捏坏了。手指摩挲着顶端的小眼儿,乐盈缺猛的收缩着甬道。
顾沉惊于他的反应,压着嗓子道,“先前糕糕是如何教我的?”
手指将褶皱的地碾平,顾沉还没完没了,咬着乐盈缺的耳垂同他说话,“是这样吗?”手指从顶端滑到娇小的囊袋,“从这儿到这儿?”
滚烫的气息扑到乐盈缺的耳畔,他像是清醒了一般,忽然间挣扎了起来,想要躲开顾沉的轻薄,和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嗯...不...”
顾沉一只手都能擒住乐盈缺,乐盈缺哪是他的对手。捏着孽根的手微微用力,怀里的人马上安分了下来,泪眼盈盈的看着自己,“疼...”
乐盈缺冲着自己撒娇,顾沉只觉得心中服帖,颔首去嘬他的嘴唇。舌唇的追逐让乐盈缺忘了喊疼,每当顾沉松开他时,他只知道吐着小舌头大口换气。
见乐盈缺得了趣,孽根一下一下的,进入得很凶,躯体交织在一起,结合的地方一片狼藉。顾沉抱住乐盈缺往上掂了掂,甬道生怕孽根从里面滑了出去,拼命挽留。
往深了去是孕腔,顾沉吻着乐盈缺,抬眼去瞧他。嘴唇被堵的死死的,可还仰着脖子,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胯下一挺,手上将乐盈缺双腿往下一按,孽根直插进了孕腔。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大,像是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儿,乐盈缺没了动作。
不止是乐盈缺,就连顾沉都滞了一番。孕腔里的柔软是无可比拟,每一寸都是极乐之地。
乐盈缺僵住流泪的样子,让顾沉心里一软,抱着人倒在了被子上,“卿卿。”
第二日乐盈缺比顾沉先醒,怀里的人一有动静,顾沉也跟着醒了。
“嗯...”在顾沉怀里蹭了蹭,哭了一夜,嗓子像是被狠狠的磨过一样。
人还在犯迷糊,就听到了顾沉低沉的声音,“醒了?”
乐盈缺一怔,忙不迭地想要躲开,身子里的东西让他不容忽视,顾沉还没出去。
也不等乐盈缺回过神来,顾沉将人搂紧,同他耳语,“别动,让我出来,喝点水好不好?”
乐盈缺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顾沉让他别动,他只能僵着身子傻愣着。耳旁又传来顾沉的低笑声,“是不想我出来吗?”
连乐盈缺自己都没发现,僵硬的身体,不肯松口地咬住了顾沉,像是舍不得他一般。被顾沉一取笑,乐盈缺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哪料顾沉刚一起身,乐盈缺猛的抱住了他,“别...别走...”发情中的乐盈缺脆弱不已,片刻都离不开顾沉,丢盔弃甲的缠着人不放,心里又羞又恼,哆哆嗦嗦的抽泣起来。
他的糕糕这么招人疼,顾沉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压着人亲了一会,末了额头抵着额头道,“不走,咱们喝点水好不好?”
手指抵在乐盈缺的额头上,乐盈缺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点头。待顾沉下床倒杯茶的功夫,榻上的人又哭得伤心。
心里叹气,含了口茶,嘴贴嘴的渡给乐盈缺,安分了没多的人,又开始扭动着身子,顾沉拉了过被子。
阿离带着小丫头来伺候大少爷起床,前后来了几次,屋内都传出羞人的喘息声,不敢再带着人来打扰,只是放下饭菜在门口便离开,大少奶奶怕是要有喜了。
怀里的人迷迷糊糊的求欢,不知节制的黏着顾沉,到了后面,顾沉说荤话逗他,他都不再抗拒。
两人在屋内一待就是三日,下人们没人敢来打扰,就连顾老爷问起,阿离都羞红着脸说,“大少爷陪着少奶奶,不得空出来。”
抱着人收拾利索,约莫着乐盈缺发情得过了,晚间便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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