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捂住下边,被顾沉擒住,“让我看看。”听着像是商量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容乐盈缺拒绝。
白嫩的孽根跳出手心,在空中摇头晃脑的。顾沉手指抵在顶端,轻揉着,声音带着点蛊惑,“躲什么?心肝儿这儿我又不是没见过。”
乐盈缺呜呜两声,张嘴是稀碎的呻吟声,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双腿倏地被举过顾沉的双肩,顾沉身子往下一沉,乐盈缺来不及反应,孽根被顾沉含在了口中。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像是浪潮一般,要将乐盈缺淹没,背脊向下拱起,双手攀上顾沉点双肩,只有紧紧攀附顾沉,他才不会被吞噬。
口中温热,舌尖缠上孽根,吮得乐盈缺三魂丢了七魄,终于在无边的情欲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不…顾…顾郎…不要了…”
只见乐盈缺小腹抽搐得厉害,腰身向上顶起,怕是要到到头了。顾沉口中一重,一股清淡的味道。
从云端跌入谷底,身下的人吓坏了,久久不能从快感中抽离出来,傻痴痴的落泪,只能勉强发出短促的抽泣声。
从未有人让顾沉觉得这般爱怜,放下乐盈缺的双腿,爬到他面上,手指摩萨着他的脸颊,一遍遍的吻着乐盈缺眼角的泪痕。
“心肝儿,我以后只准你在榻上哭。”本是床笫间的荤话,顾沉眼神深邃,乐盈缺看不出有一定丁点儿调笑,只觉得心尖儿都是暖呼呼的。
乐盈缺超顾沉伸手,双手捧住他的脸,嘴里颤颤巍巍的唤着他,“顾郎…”顾沉来不及答应,眼见乐盈缺向上抬起身子,便朝他吻了过来。
自打知道自己清醒后,糕糕就再也没有主动过。顾沉旋即俯下身子,将人压进了被子里。
床榻间是啧啧的亲吻声,和旖旎的撞击声,明明发情期刚过,顾沉却觉得他的糕糕比发情时还要热情,似清醒又似沉醉。
白日里忘情的滚到一堆,晚间醒来便睡不着了,好在这个傻掉的大少爷没规矩惯了,也没人多在意。
账簿的事儿还未同乐盈缺说完,顾沉怀里搂着人不撒手,道貌岸然的继续给乐盈缺教学,“左右睡不着,我说给糕糕听着。”
乐盈缺缩着脑袋想躲回被子里,不大想听,顾沉一怔,将人捞起来,“倦了?”
闻言,乐盈缺摇头,“你又得说…说要我拿东西同你换了。”
“那我们下次再算利息,今儿都给过了,不得听完。”知道顾沉又同他开黄腔,乐盈缺默不作声。
顾沉嘴上占够了便宜,又道,“铺子的账我都看过了,没人查,总会有人想着从中牟利,你随时去铺子也不大方便,月初进货时的账目你留一份,平日的出账就由掌柜记录,下月进货时对一次账,总之账目不对就找掌柜。”
怀里的人任由自己摆弄,顾沉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道,“不方便的出面的事都交给陆麟,还有,铺子和田地的事儿,不用瞒着爹,明**主动同爹商量。”
乐盈缺不解,从他怀里挣扎起身,“万一…猜到你好了…”
顾沉摇头,娓娓道来,“你打理铺子的事情总是瞒不住的,不如你提前通爹商量。”
下坤人不同于女子,哪怕出嫁后,也有不少在外做着生意的,乐盈缺一直屈身于后院,还是由于他腿脚不便。
“顾家如今是顾苑当家,你发情期已过,想要独占顾大少爷,又得为孩子打算,自己琢磨着铺子也在情理之中。”
“独占顾大少”这几个字被顾沉加重,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乐盈缺,乐盈缺被看得面上一热,胡…胡说八道。
“让爹替你瞒一段时间,等收回了租钱,到时候也就不怕外人知道。”知道乐盈缺有在听,只是不愿搭理自己,顾沉一侧身,两人又贴在了一起,“糕糕。”
乐盈缺防不及防,嘴唇被人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哼。
给顾青松请安,顾沉没跟着乐盈缺一同去,乐盈缺带了账簿,问安后便呈给顾青松看,“爹,小叔如今独挑顾家家业,顾沉的病也不见好,盈缺守着后院觉得心有不安,所以拿了我名下铺子的账目给爹看看,想让爹帮忙看看。”
见乐盈缺俯着身子恭恭敬敬的递上账簿,顾青松眉头紧蹙,并未接过,审视着乐盈缺。顾家生意大不如前,乐盈缺如今这番话,莫不是想另立炉灶。
乐盈缺隐隐感到顾青松的不悦,不慌不忙又道,“船行生意不景气,说是不想给顾家添麻烦,更多的是想替孩子和顾沉打算,二娘曾向盈缺提过,给顾沉纳妾之事。盈缺的确心胸狭隘,更顾及着旁人不愿真心实意待顾沉,顾沉性子没个定性,纳妾之事能不能…”
说罢,后背起伏着,将账簿攥得更紧了。本以为顾青松这关没那么容易过,忽然间听到他的叹息声,“你的顾虑爹都知道。”手上接过了账簿。
顾青松对乐盈缺的印象不差,真心实意待顾沉,嫁到顾家一句怨言不曾,如今顾苑当家,顾青松清楚的很,这东房总归是要受些委屈。
对于子嗣和嫡庶,顾青松尤为重视,若是乐盈缺能为顾家生下长孙,为长孙打算也不足为过。
顾青松翻看一遍账目,眉间都拧成了川字,“这些铺子田地,先前都没人打理?”
“先前顾不上,如今顾沉对着我脾性稳定了不少,才做此打算。”
把顾沉同他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了一遍,顾青松喝着茶听着,末了说道,“原本担心你对从商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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