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园的时候,大树下的休息椅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正是江行渊。
糯糯和角角在这个地方住了半年了,时不时就能看到来花园的江行渊,早已习以为常,反正他们玩他们的就好。
到了花园,他们也找了一棵大树,陈慧把野餐垫铺在阴凉的地方,放上水果和两个宝贝的水壶,然后把笼子里的小兔子放出来,让它们可以在花园里蹦蹦跳跳。
角角站在花园里跑,手里拿着飞盘,他的小甜甜围着他转悠,角角把手里的飞盘往外扔,小甜甜立即跑去叼回来,一脸“还要还要——”的眼神看着角角,晃着尾巴,吐着舌头,角角就继续拿着飞盘扔,扔了之后跑的远远地,等着小甜甜叼着飞盘回来。
糯糯抱着雪雪坐在野餐垫上,接过陈慧撕开的营养膏,一点点的喂给雪雪。
雪雪很粘人,就算不喂营养膏也要抱着糯糯,靠在她怀里喵呜喵呜的撒娇,有时候直接在糯糯的怀里打起瞌睡来,乖巧可爱,糯糯才和她相处这么几天,就已经天天雪雪挂嘴边了。
之前时意和江濯就聊过给孩子们养宠物的想法,江濯在挑选宠物之前,也在网上和时意沟通过,两只小家伙是两人一起选的,江濯觉得,孩子们回到家后没有什么机会和同龄人玩耍,那么养两只宠物,也能让孩子们不那么孤单。
现在看到效果这么好,孩子们很开心,两个老父亲就觉得这宠物养得值。
几只小兔子吃饱喝足,此时在花园里撒花,蹦蹦跳跳,跳着跳着就跳到江行渊那棵大树下。
角角拿着飞盘,往江行渊那里跑,身后跟着甜甜。
江行渊看到角角过来,以为是过来跟他唠嗑,毕竟这个小胖仔就是个话唠,结果是跑来找他的小兔子。
角角看到江行渊跟没有看到一样,蹲到小黑兔旁边说:“大黑,你干什么呀。”
大黑当然不会回答他,角角又去江宏脚下找另外三只兔子,纷纷叫出它们的名字。
江宏语气惊奇地说:“你都分得清?
“对呀!”
角角一脸骄傲地伸出指头分别指出它们的不同。
江宏笑眯眯地说:“角角真棒。”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江宏手边的通讯手环响了起来,似乎是有人来拜访。
江宏看向同样听到是谁来的江行渊,听他的吩咐。
江行渊说:“让她进来吧。”也没说要回主院见客,似乎就准备在这里等着人来了。
角角并不知道谁要来,继续和自己的兔子还有小狗狗玩。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濯的母亲褚尤梨,虽然年近六十,但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眼角有些眼纹也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人。
褚尤梨旁边还跟了一个人,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人,但其实已经快三十岁了。
褚尤梨带着儿子过来,远远就看到花园里不止老爷子一个人,还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就在江行渊的旁边,怀里抱着兔子,手里拿着飞盘,看起来像个小熊猫一样,一双大眼睛很漂亮,隐隐能看出来一些江家人的特征。
这应该是江家的小辈,但褚尤梨猜不出来是谁的孩子,江家并不止有江行渊这一支,旁支也会来江家,褚尤梨收回思绪,看向儿子褚卿,褚卿礼貌地笑着问好,举手抬足可以看出来被教的很好,不骄不躁,语气温和,态度礼貌。
江行渊抬抬手,让他们入座。
褚尤梨带着儿子坐到另外两张休息椅后,向江行渊说明了来意。
开门见山,没有拐着弯,她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有事说事,不会跟你来虚的。
褚尤梨主要说的是褚家最近在忙一个招标事宜,这个招标项目,江家有百分之八十的话语权和决定权,褚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褚家,根本没有把握能成功能下,而这个项目对于褚家来说又分外重要,所以褚尤梨不得不走这一趟。
江行渊笑着看向旁边叽叽咕咕跟小动物说话的角角对褚尤梨说:“把这个项目交给褚家,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江行渊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褚尤梨从江家出来,褚卿在车上问妈妈说:“妈,你真的要这么做?”
褚尤梨捏了捏眉心说:“不这么做,褚家早晚也要败落,不如让江行渊这支强心针刺激一下,不过是一些股份,怕什么。”
来到江家,褚卿就忍不住想到那个传说中的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好奇地说:“江行渊身边的小孩是谁?是他的孩子吗?”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江濯,因为从未见过,褚卿叫不出来哥哥两个字,但他知道,这个哥哥,从小养在江行渊的身边。
褚尤梨抿了抿嘴,睁开眼看着外面的路况说:“或许吧,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的孩子。”
比起神秘低调的哥哥,褚卿知道另外一个人,他妈妈说的是江澈,江澈他见过,没什么好印象,嚣张跋扈,一副暴发户的作风,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是江家的人,就天不怕地不怕似的,上不得台面。
养在江行渊身边的哥哥一定和这个江澈是不一样的吧?已经是江行渊亲自交代。
褚卿点点头说:“也有可能是江澈的,因为我听说江澈有个私生子。”
褚尤梨和褚卿离开后,时意终于写完了歌词,也修改好了,全部发送给和他对接的人,看看时间,亲自去花园逮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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