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什么女孩子能够忍受得了真广你的臭脾气吧,也就只有‘老好人’的泷川吉野,在被你这样无止境的牵连之下,还能够不离不弃吧,嘛,这样也好,因为,也只有泷川吉野才能够在不破真广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时候阻止。也就是这样,适合不破真广的是像泷川吉野这样的人,即冷静自持又有很强的适应性,平时性格温和,但在危急时刻、有所觉悟的时候,思考会异常的冷静、并且做出正确的判断,做出果断的措施,就像是一位谋士,王的左右手,再好不过了。
有一种声音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但事实上,不破真广完全没有听过任何人这样对他说过!爱花没有、那个奇怪的女人也没有,而吉野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但如果,这话只是他的臆想——喂,不正是这样才会显得怪异么,又不是被催眠了,怎么会拥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真广就这样问出来了,问着泷川吉野,问他是否觉得那个女人说的话是正确的。
“好好想想吧,真广,说不定我们身边,还真的有像真广这样的女孩子呢。所以,不要去纠结这个问题了。”吉野本来就认同这番话,说起来,爱花酱和真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某些方面,还真的是极其相似的。想着,吉野浅浅一笑。
真广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吉野,将他的表情完完整整的收入眼底,房间里的彩光总是无法透进他的眸子,被酿造出的殷红,满是黏稠。沉默究竟过了多久?大概连吉野都顶不住真广这番露骨的注视之后,他才咕噜了一声,“是么。算了,我们走吧。”
直到真广推门而出,吉野才缓慢的吁出一口气,跟着真广出了房门。
ktv的收银台前,在真广正在付账的时候,吉野却不停地回想起之前自己的失态。
这究竟是怎么了?他闭上眼睛,右手捏紧了心口前的衣襟,有规律的褶皱起来。吉野回想着之前,心脏再次传来紧缩感觉。到底应该怎么来形容呢——大概是那碎成小块的碎片狠狠地插在了心脏上,嵌入其中,并不是说痛,而是如同被麻醉了一般,沉睡之下不懂得再次跳动,一片茫然空洞——啊,这种感觉又来了,只要一回想起那腥红,这种感觉就会回来。
吉野睁开眼睛,他的手还放在心口前,跳动并没有减缓和停止过,一切如同幻像,让你能感觉得到,却不会让你证实它的存在。
“真是的!”
听到真广的声音,吉野瞬间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却发现真广的表情有些奇怪,不免问道,“怎么了?”
“那个女人,居然把账给付完了。”这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和他不破真广联谊的人都知道,一直都是他付账的,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还是说为了加深她在他们脑子里的印象?“今天一天,还真是混乱。”
“啊哈哈……”吉野不知道为何,心虚的讪笑了两声,“我早就说过不来的,算了,早点回去也好,明天可还是要上课的。”
“啧。”不破真广低啧一声,也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也的确是困倦的。只是抬眼的一个瞬间,距离他们不远的吧台内,年轻的调酒师将花样玩得极其精彩,让人眼花缭乱的瞬间,将剔透的液体倾倒入吧台上那独支的高脚杯内。这大概是一种鸡尾酒吧。
不破真广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但是对于酒的认知,他还真的是一点也不懂,毕竟在日本,未成年不得饮酒这条法律是极其严苛的,然而,不破真广却想尝尝看,这种酒的味道。
“诶,真广?”既然想到了,自然会付诸于行动,那么,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吉野呢。所以,拉着没反应过来的泷川吉野,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了吧台前。吉野是被拉着倒着走的,差点没有就这样摔倒在地,看着坐在吧台前的真广,吉野有些抱怨着,“又怎么了?”
真广却没有回答吉野,指着那杯,走进了才察觉是晶蓝色液体的酒,问着调酒师,“这是什么酒?”
调酒师自然是乐意回答的,他说,“啊,这种酒名为异鬼。”
“异鬼?”显然,这种名字引起了真广的兴趣。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酒的比例还是刚刚一个人调的,名字也是她说的——那是种比任何人类眼睛都要湛蓝深邃的颜色,如冰一般冷冷燃烧。(注2)——这是用来形容异鬼的眼睛,因为描写的太过深刻,所以她将这种酒命名为异鬼。”
“哦。”真广认真的看着这杯酒,还真的如同那番描写一般的蓝色。真广的眉角上扬,黑发黑眼,难道说,这也是那个奇怪的女人弄出来的?!随即,恶劣的对着吉野一笑,“呐,吉野,要不要尝尝看这酒的味道?”
“诶??”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真的是混乱不堪。吉野吸了口气,看着真广那戏谑地、玩世不恭的表情,什么语言也没有了,抬脚就准备离开。
真广倒是早就猜到了吉野的反应,某种时候,真的逼得吉野不得不做出反应的时候,他就会变成这幅模样——为他介绍女朋友的时候也是,总算用电话把他骗出来了,一看到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就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哈哈,还真的是有趣的反应,不是么。而习惯吉野总是这种反应的真广,怎么能不防备着?在泷川吉野才做出迈步的动作的瞬间,真广的手就拧上了他的后劲衣襟。
“嘛,就是尝尝这酒的味道而已,用不着就这样临阵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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