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老婆帮忙写的番外,不是我写的就放作话吧,这篇完结了撒花!
听雪番外
by顾尹玖
“我忽然在想啊……”迪科尔·布里托斯的生命并未如他所料般随着子弹从身体中的离去而一同逝去,右耳被嗡鸣声炸碎一般的痛楚冲出耳道直刺脑海深处,岳肇原的声音却如同在一团纷乱丝线中任意穿梭的钢索,在一片废墟之中无比清晰,“就这样让你死,不会太便宜了你吗?”
布里托斯最终被决定送入r国佩达卡监狱服刑,岳肇原被破格任命为审讯官一同前往。
布里托斯嘴角噙着笑意,他的右耳处扎着绷带,双手被拷在扶手上,腿仅拷了一条,另一条伤势过重,虽未截肢却已派不上什么实际作用,就如同布里托斯今后的日子一般,被肆意拖拽,任人宰割。岳肇原站在他的对面,靠墙凝视着他的双眼,一言不发,空旷的灰白四方空间内满是压抑。
“佩达卡?”布里托斯还是先开了口,岳肇原不置可否,仍立在原地。“这么适合颐养天年的人间仙境,还真是费心了。”岳肇原勾了勾唇角,反拖出椅子向右侧挪了挪,随后跨坐在上面,他将视线移到布里托斯完好的左耳,端详片刻,又将视线转回那双缺乏色彩的蓝眼睛上,“那是自然,还给你准备了单间呢。”说着岳肇原忽然团起双臂趴在椅背上笑眯了眼,他口中吐出的字句如同冰山反出的刺目冷光令布里托斯的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瞬,“由于机器总会有故障的时候,所以我带了我的宝贝证人来哦。”
都说身体的左侧总比右侧距离心脏近一些。
布里托斯紧紧攥住傅缊修的目光,想找出破绽,可那满盈的深情爱意早已清清楚楚从那双深琥珀色的眼中流泻出来,答案清晰明了,哪怕挖得再深,也只是徒然伤己。岳肇原□□的声音远远盖住了傅缊修的喘息,天蓝色的眼中满映着他的天使与别人享尽欢爱。审讯桌刚好藏住了跨坐在傅缊修身上的岳肇原腰下的一切动作,但声音却丝毫不漏地由布里托斯的左耳传入,像针一般,钻进千百条血管,在心脏之所来回穿梭,将其勒出一道道血痕却又恰好不至于停止跳动。
“缊修……缊修!缊修摸我。嗯!啊……缊修。”闻言傅缊修抬起右手想要捋顺他的头发却被岳肇原牵去轻抚腰侧,看着他用右臂强撑在桌上想要尽力减少身下人的压力同时身体努力上下挺动的样子……罢了,今天满足他这一回也无妨,傅缊修想,于是修长的手指沿着岳肇原臀侧划到身前,将衬衫最下方的两颗纽扣解开,其间似有若无地触感令岳肇原又多□□了两下,右手探进衬衫,指尖在人的腰间轻点,带着《天使》的节奏。在一曲终了时,岳肇原将头埋在他的肩颈轻蹭,照例喘息着重复爱和喜欢平复情绪时,傅缊修用刚好足以布里托斯听见的声音回应道:“岳肇原,我也爱你。”
三日后,“国际犯罪集团落网,其头目被押入佩达卡监狱服刑”是这日的报纸头条,末了记者还提到该犯人的身体状况:“因布里托斯曾有越狱行为,遭系统制裁,双眼突遇强光照射,视力几乎降为零。”
确认岳雅歌被自家大哥接走后,岳肇原立刻放下做小叔的正面形象,关门、上锁、转身、飞扑三个动作行云流水。
“缊修——!”
“岳肇原你别想。”
“嗷……来嘛,就一次!就一次真的!缊修缊修——”
“你每次都这样。”
“来嘛,缊修最好了!我们来试那个!”
“老板?傅老板?……奇了怪了。”女人揉着自己有些乱的短发,暗自思忖是否自己记错了约定取琴的时间。女人又喊了几声,回应的只有二楼木质地板的隐约轻响和钟表咔哒的走针声,最终她摇了摇头只得转身离去决定明日再来。
明日来时,顺便提醒下傅老板店内是否有什么小动物偷跑进来吧,二楼有些奇怪的响动,不然……直接带点耗子药来?女人边走边想。
1)佩达卡监狱:原型,俄罗斯佩塔克监狱。佩塔克监狱位于白湖地区,四面被水环绕,此地自然风景被认为是俄罗斯最美丽的地方。所有犯人两人一间,22.5小时被关在狭小难以活动的牢房内。犯人正常的精神状态至多维持25年。至今无人越狱成功,被称作“地狱中的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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