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傕摇了摇头也不多想,轻声说道“在下代表南宫家先谢过大人了!”
“分内之事而已,你还是快些先收起剑灵来吧,否则被人看出,本王也救不了你们。”白染稍作提醒,见南宫寒一个警醒之后,赶忙收回白虎啸林,这才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说道“塑型固气金丹拿来,本王有用。”
南宫傕“哦”了一声,也不敢怠慢,也不管这金丹属不属于他,便直接将那个装着金丹的红漆盒子唤在手中,恭敬的递送到了白染面前。
白染当真不客气的信手拈来,将红漆盒子收入囊中。
再次提醒道“待到时机成熟,本王自会让他回来。但在这之前,你们只需要静等,不要惹是生非,更不能暴露,明白吗?”
南宫傕重重的点了点头!
南宫家的命运轮回,生死存亡,他不会儿戏!
白染转过身去,不管南宫傕的惊讶,自顾的对悬停如月轮的淋漓之镜念起了咒来。
白光闪动,月轮光辉褪去,分一为二,化作两道白光,变回了静态的两柄浮尘。
白染嘴角上扬,将两柄浮尘也统统收进了自己的秀囊之中!
此次冀州之行,白染无疑是这场庆封大会最后的赢家。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本王刚才之意啊”
在南宫傕还在惊讶之余,猜想白染所说何意之时,唯见白染猛然转身,对着南宫傕直接就是一掌,打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白染的话语传入南宫傕的耳边,一个恍惚,再加上白染的一掌上略微掺杂着些许自身的妖气,威力不同凡响。
“砰”
南宫寒坠落而下,胸口处传来一阵热流,腥臭味已没到了嘴边。
他这才领会了白染话中之意。
“这样我南宫傕也算有了交代……”
他喃喃自语,在白染完美的劲力把握之下,南宫傕坠落之余,对着他点了点头。
“砰”
又是一阵巨响,夹杂着瓦砾碎落的杂声,房屋倒塌连片,扬起了漫天飞尘。
不久之后,南宫傕口角溢出鲜血,捂着受力的地方,颤颤巍巍的从扬尘中走出,看向了夜色上空,眸中尽是期盼与告别之意。
“寒儿,为了南宫家,叔父的这条命,可就赌在你的身上了!叔父相信你,你的父亲也会相信你!去吧不必回头!”
上空
白染做完这一切,随即对着身后的袁淼、陆湘琪说道“跟紧我!”
二妖重重的点了点头。
通知完负重将近四百多斤的袁淼,白染也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对着空中喊去,仿佛是要说给那两个身影中的一个。
“听得出来吗?”
话音刚落,只听得上空一阵轰鸣之后,两道身影划落而出,落与两极!
“听不出来”
雷震子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突然穿入而来,打破使他热血沸腾的声音究竟是谁。
白染没有回应他,显然并不是说给他听得。
女妖闻声稍有呆滞,在身体颤抖一瞬后,不失轻笑一声,抬手掩与薄唇之上。
是他!
他终于回来了!
月色透过黑纱,像有两行泪晶莹落下,但是透过月光可以看出,那女妖是在笑的,而且笑得很开心,眼泪也是因为意想不到的开心所导致的喜极而泣。
“当然听得出啦,今生都不会相忘呢”
挥了挥手中的白剑,黑纱之下,传来一声轻柔甜美的声音,很是动听,似孩童一般言语,开心之余又隐隐间又传出一种悲鸣怜悯来,惹人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声音回荡着飘入了他们的耳朵。
雷震子一阵尴尬……
其余人一阵酥麻……
“我天,白叔!咋感觉此婶婶非彼婶婶呢?”
瞬间之势,一拳轻锤在了袁淼的头上!白染怀中的晨儿掩唇窃喜,眼睛笑如月牙。袁淼由于肩抗两人,所以没办法捂脑袋,只能闭着一只眼,忍着疼继续开心的笑着。
不仅是袁淼有这般想法,听得出这般期待已久的开心回应时,哪怕是不曾来得及染过红尘的晨儿都不由得心生感慨。
这到底是小姨呢,还是舅妈呢?
白染轻哼一声,但是却笑的突兀的很甜,和他的气质不符合的突兀。
除了面对晨儿之外,一向不喜言笑的白染,就像久旱逢甘露一般,笑的格外的开心,是发自内心深处的那种笑的开心。
“所牵挂两人无事。该走了,去你那里”
随后,在晨儿和袁淼的唏嘘声里,白染箭步流星般的化作一道白芒直接朝着南面飞去。
袁淼匆忙跟了上去,一边自我娱乐一边窃喜“怎么说走就走啊,白叔,你这不会是害羞了吧?嘿嘿”
白染所传达出的意思,女妖自然明白。他一出马,湘琪和十年这两个不听话的孩子,定然无事!
女妖看着三道光芒闪过,既看到了陆湘和袁淼肩膀上十年的身影,也看到了那个使得他喜极而泣,盼望已久的熟悉背影。
抿嘴一笑,也是丝毫没有犹豫,化作一道白芒追随而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
雷震子见状,一阵尴尬过后,直接一声大喝。
正当雷震子双翼扇动,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地面传来了唐越的吼声“百叔父切勿追去!”
唐越自然不想让雷震子追上,如果救了南宫寒,那他所冒险做的交易岂不是全都泡汤了吗?所以当他见到雷震子还想要追去,便赶忙制止了他。
雷震子不解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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