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就是一个莽汉,有勇无谋,吴天河知道,他要是真敢乱动,多杰肯定会毫不犹豫出手打断他的双腿。
只好规规矩矩跪在禅房门口。
“这什么情况?不是所有人都巫金是骗吗?”
“是啊,刚才华神医也向巫金出手了,怎么一转眼,华神医又把吴天河踹飞了,现在还让他跪在禅房门口呢?”
“谁知道呢,大人物做事,咱们就不要妄自揣测了!”
围观的僧人和信徒,都搞不懂到底出了什么事,声的议论纷纷。
他们不清楚,可是跪在地上的吴天河却猜出了怎么回事。
在华神医手下学艺一两年了,吴天河也听顿珠大师好像是中了某种魔气,华神医这些年用了无数办法,都没有办法彻底根除。
如果事情真像华神医刚才的那样,巫金的什么元气可以克制这种魔气的话,那他前几天带着多杰打断巫金的治疗,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以华神医和顿珠大师的感情,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过吴天河也并未觉得有多害怕,他毕竟是药神谷谷主的嫡孙,华神医就算再生气,最多责罚他一顿,不能真的拿他怎么样。
“巫金,走,随我进屋,咱们一起商讨一下无涯的治疗方案!”被顿珠大师身上的魔气折腾了几十年,华神医看到了治愈的希望,心情非常好,亲热的拉着巫金,准备进屋。
“好!”巫金也知道现在不是话的时候,等杰西卡收回长剑,并肩走向顿珠大师所在的禅房。
他们还没走进禅房,一个年轻的杂役僧跌跌撞撞跑过来,嘴里大喊道:“那个人又来了!”
“哪个人又来了?”
次仁法台皱眉喝问道。
“就是三天前吴公治好的那个人!”
杂役僧连忙解释。
吴天河听到这话,立马变得兴奋起来。
“怎么回事?”已经走到禅房门口的华神医,扭头问道。
“华神医,前几天有几个牧民抬着一位重症垂危的病人来求您治病,您老人家不在,这位巫金先生也判断错了,差点贻误病人病情,幸好吴公及时出手,给病人服用了一枚丹药,病人只用了不到半个时,就彻底痊愈了!”
吴天河的跟班隆多终于赶回寺庙,看到吴天河跪在地上,赶紧趁机宣扬吴天河前几天的事迹:“吴公是这些牧民的救命恩人,他们可能是来给华神医您送锦旗或者匾额的吧!”
“有这事儿?”华神医疑惑看向次仁法台。
次仁法台微微点头。
前几天牧民来的时候,他虽然不在场,却也听了。
巫金没有什么,眼中金光一闪,看向门外。
“隆多的太好了!”吴天河跪在地上,心里默默给隆多点了个赞,脸上却一脸谦逊表情,对着华神医拜了拜:“病人家属来了,还希望师父准许弟前去接待一下,等会儿再过来受罚!”
被华神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踹了一脚,现在还被罚跪,吴天河觉得很丢人,这个时候自己救过的牧民过来,吴天河顿时觉得终于扬眉吐气了,心里暗自感激,这群牧民来的太是时候了!
“吴公,你可能误会了……”过来报告的杂役僧,听到吴天河的话,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误会了?误会什么了?”吴天河皱眉问道。
“他们……他们……”杂役僧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
“他们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话啊!”吴天河没好气呵斥道。
“他们不是过来给你送锦旗的,他们是过来求你再治一次的!”巫金看杂役僧为难,替杂役僧了出来。
“巫金,你看走眼了就看走眼了,没什么好丢人的,可是我治好了人家,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到现在还在这里叽叽歪歪,未免太肚鸡肠了吧?”
天河立刻抓住机会贬低巫金,想在华神医和幸姐面前证明,自己比巫金更强。
“巫金,怎么回事?”华神医疑惑看向巫金。
“人已经来了,你自己看吧!”巫金摇了摇头,不再话。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前几天过来的那群藏民大汉,抬着一个担架,看到院里站满了人,领头的汉稍微楞了一下,目光锁定巫金,噗通一声跪下来:“神医,救救我大哥吧!”
围观的僧人和信徒有不少都亲身经历了前几天的事情,看到这群牧民,纷纷好奇的围了上来。
“咦,担架上是不是上次那个牧民?我记得好像叫旺扎!”
“看着挺像,又有点儿不像!”
“就是旺扎,不过是他的脸比上次过来更紫了,脸也稍微有些变形!”
“他上次不是已经被吴公治好了吗?咱们都看到他当时就活蹦乱跳了,这才几天,怎么又犯病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还记得当时巫金什么吗?巫金,短则三天,长则五天,旺扎的病就会再犯,而且会比上次更加严重!”
“我也想起来了,现在看来,竟然是巫金对了!”
“吴天河把人治成这样,刚才还想着别人来给他送锦旗,简直太搞笑了!”
“上次走的时候,这个汉要揍巫金,现在人家对了,他大哥又犯病了,不知道他要怎么开口?”
围观僧人和信徒,声的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吴天河觉得好像被人抽了几记响亮的耳光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
“神医,上次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神医,求您大人不记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救救我哥哥吧!”
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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